就在这时,许大茂双手抱胸,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三大爷,您这个时候光在这儿嚎有啥用啊?”
“东西都没了,您还不赶紧去报警,说不定警察还能给您找回来呢。”
闫埠贵一听,如梦初醒,立马止住了哀嚎,转头对着阎解成大声喊道:
“解成,快去报公安!”
“赶紧的,别愣着了!”
阎解成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赶忙应了一声,转身就朝着派出所的方向跑去 。
周围的邻居们从围绕在后院变成围绕在前院,小声地议论着。
有人猜测是不是同一个贼干的,也有人怀疑是不是有内鬼。
一时间,各种猜测在人群中流传开来。
而闫埠贵则站在自家门口,心急如焚地等着公安的到来,他时不时地朝着阎解成跑去的方向张望,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这贼可真缺德透顶了,都已经偷过我家一次了,这次居然还来。”
“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难道是陈凡?”
“可这又说不通啊,他今天早上才回来,哪有时间筹划这事。”
“除了陈凡之外,我也实在想不出还能得罪过谁了呀。”
……
陈凡骑着车,带着秦淮茹一路朝着乡下驶去。
一路上,微风轻轻拂过,可陈凡的心思却还在四合院里那一场闹剧上。
虽说这次没能直接把贾东旭套进去,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想到自己用特殊手段将贾家和闫家的家底搜刮了一遍,陈凡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
那些钱和粮食此刻正安安稳稳地躺在他的系统空间里。
在陈凡看来,贾东旭和闫埠贵平日里没少给他使绊子,让他在院里的日子不好过。
等贾东旭和闫埠贵发现家中财物被盗的时候,他心里就觉得无比畅快。
只要院里那些总想着算计他的人过得不好,他自己这日子就算是舒心了。
秦淮茹坐在后座,感受到陈凡情绪似乎不错,不禁问道:
“凡哥,你在想啥呢,这么开心?”
陈凡扭过头,笑着看了她一眼,说道:
“没啥,就是觉得咱们这出来躲躲挺好的,省得在院里闹心。”
秦淮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靠在陈凡的背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
四合院仿佛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因这接连发生的两起盗窃案彻底炸开了锅。
先是陈凡家中被盗的消息闹得众人皆知,如今闫埠贵家也未能幸免,一时间,人心惶惶。
众人都围在闫埠贵家附近,闫埠贵正满脸悲戚,双手不住地颤抖,嘴里念叨着那些丢失的财物。
贾东旭站在一旁,看着闫埠贵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竟忍不住出声打趣道:
“三大爷,您瞧瞧您这,咋还能又被偷了呢?”
“您平日里不是挺精明的嘛,咋连自家都看不住。”
他脸上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家同样遭遇了盗窃。
闫埠贵气得双眼圆睁,冲着贾东旭骂道:
“你小子还有心思在这说风凉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小子干的,没安好心!”
贾东旭一听,顿时跳脚:
“三大爷,您可别血口喷人!”
“我咋会干这种事,您可别冤枉好人!”
就在两人争吵之际,有邻居说道:
“这事儿透着古怪,先是陈凡家,现在又是三大爷家,该不会是同一个贼吧?”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又开始七嘴八舌地猜测起来。
有人怀疑是流窜作案的小偷,也有人觉得说不定是院里人干的。
整个四合院被这两件事搅得乌烟瘴气,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不安与疑惑。
而贾东旭还在那和闫埠贵争辩着,浑然不知自家此时也是一片狼藉。
……
与此同时,吴海光拖着疲惫的身躯,刚从南锣鼓巷95号院回到派出所。
在向所长详细说明了陈凡家盗窃案的情况后,他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正准备回家好好睡上一觉。
可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他前脚刚准备踏出派出所大门,后脚就迎面撞上了匆匆赶来报公安的阎解成。
阎解成跑得气喘吁吁,见到吴海光,忙不迭地说道:
“公安同志,我们南锣鼓巷95号院又发生一起盗窃案,麻烦你们再去一趟吧。”
吴海光听到“南锣鼓巷95号院”这几个字,不禁一愣,脸上满是诧异与无奈。
早上才刚从那儿回来,怎么现在又出事儿了?
他强忍着困意,说道:
“这位同志,南锣鼓巷95号院是吧,我们刚刚已经去过了,也都记录在案了。”
“等我们抓到盗取钱财的小偷,肯定会联系你们的。”
“不不不,不是的。”
阎解成急得一边摆手,一边喘着粗气解释道,
“是另一起盗窃案。”
“您刚刚去的是陈凡家,现在是我家被盗了。”
“我爸是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的管事大爷,麻烦您还得跟我们再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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