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另一位大妈也跟着搭话,
“听说他是觉得家里经济条件不好,怕养不起。”
“可再怎么着,也不能不要孩子呀,这事儿闹得,在学校里估计都成笑话了。”
“哼,老闫那人,一向抠搜爱算计,指不定心里还打着什么小算盘呢。”
王大妈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可不是嘛,上次我去他们院,就听人说他连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这下好了,因为这事儿被校长叫去,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学校里抬头做人。”
另一人捂嘴轻笑着。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对闫埠贵的事儿评头论足。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事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传着传着就变味儿了。”
陈凡忍不住插嘴道。
“嗨,管它真假呢,反正听着有意思就行。”
傍晚,院内众人陆续回到家中。
三大爷闫埠贵看见刘海忠迈进院门,心里想着得跟他好好唠唠,想必刘海忠还蒙在鼓里,压根不知道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他原本就打算等刘海忠回来,和这位二大爷好好沟通一番。
这不,没办法,回家取了掺了酒的水,便匆匆向着后院刘海忠家走去。
此时,二大妈正唾沫横飞地把外面传言谣传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和刘海忠诉说着。
刘海忠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气得浑身直哆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闫埠贵的声音:
“老刘啊,是我老闫!”
刘海忠没好气地吼道:
“你来干什么,告诉你,你那掺了水的酒就别往我这送,我不喝,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闫埠贵赶忙赔着笑脸,推门而入,一脸苦相地说道:
“老刘,我也是受害者啊,你出去听听,我也被谣言害的不轻啊。”
“如果不是校长体谅我家困难,怕我家饿死,恐怕这次就因为这谣言得降我等级工资了!”
说着,闫埠贵摘下眼镜,用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脸上满是委屈。
刘海忠看着闫埠贵这副模样,冷哼一声:
“哼,你还知道自己是受害者?”
“我看你就是平日里爱算计,才落得个被人造谣的下场。”
“你看看我,无缘无故被传成啥样了,贾张氏偷我裤衩子,这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刘海忠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挥舞着。
闫埠贵赶忙说道:
“老刘,我知道你气不过,可咱们得想想办法啊。”
“这谣言越传越邪乎,对咱们都没好处。”
“能有什么办法?”
“我看就是有人故意针对咱们,想把咱们搞臭!”
刘海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说道。
“要不咱们找一大爷商量商量?”
“他平时点子多,说不定能想出个主意来。”
闫埠贵试探性地提议道。
刘海忠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
“找他?”
“哼,谁知道他是不是也在背后捣鬼呢。”
“老刘你怕是不知道,咱们仨啊,一个都没跑,易中海也被造谣了!”
“就说你们去黑市买粮,结果被人打得那一次,还被剥光了衣服。”
“现在外面人都传,他勾搭别人媳妇,被人家老公发现了,所以才被打成那样,还剥光了衣服。”
闫埠贵满脸无奈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唉声叹气。
刘海忠听了,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谣言!”
“这简直是血口喷人!”
“那天我们明明就是去买粮,啥都没干,怎么就传出这种话来?”
“这不是故意抹黑我们嘛!”
他气得猛地一拍桌子。
“谁说不是呢,老刘。”
闫埠贵赶忙附和,
“现在这谣言传得满天飞,咱们院里的名声都快被搞臭了。”
“而且这谣言越传越离谱,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院里都是些什么人呢。”
刘海忠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思索片刻后说道: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咱们得找易中海好好合计合计,得想个法子把这谣言给止住,不然以后咱们在这院子里,在这街坊邻居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老刘。”
闫埠贵连忙点头,
“易中海毕竟是一大爷,虽然现在受了伤,但平日里在院里也有些威望,说不定他能有什么好主意。”
“咱们赶紧去找他吧,再晚些,这谣言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新花样来。”
于是,两人一同出了门,朝着易中海家走去。
两人刚一进屋,便瞧见易中海正坐在凳子上,一旁的一大妈正小心翼翼地给他喂饭。
“哟,老易,正吃饭呢。”
“话说老易,你这一个月工资挺高的,怎么不舍得给自己买点好吃的补补?”
刘海忠一开口,试图用看似轻松的调侃打破这略显沉闷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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