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宁静的秦家村,秦伍德家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倘若陈凡此时在场,必定能一眼认出,这两人正是贾张氏和贾东旭。
昨晚,贾东旭回到屋里后,便如受了天大委屈般,一直哭闹个不停,嘴里翻来覆去地叫嚷着要娶秦淮茹。
贾张氏被他吵得心烦意乱,绞尽脑汁后,想出了一个自以为高明的馊主意。
“明天天一亮咱就去秦家村,到时候去说服秦淮茹她爸。要是他不答应,咱就给加点彩礼,加5毛钱,给个3块5毛就行。他们这些农村人,没见过啥世面,再给买台缝纫机,还不得高兴得找不着北。”
贾张氏胸有成竹地说道,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于是,天还未亮透,贾张氏和贾东旭便匆匆忙忙地坐车赶到了秦家村。
此时,秦伍德家的屋内,略显昏暗。
贾张氏和贾东旭大大咧咧地围绕着桌子坐了下来,秦伍德则坐在贾张氏的对面。
秦淮茹的母亲刘爱花,一脸客气地给几人倒了杯水后,便默默离开了。
贾张氏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开口问道:“秦淮茹那个小……小姑娘去哪了?”
秦父秦伍德以为眼前这人便是昨天给秦淮茹送烟送酒、给了丰厚彩礼的那位,所以并未有太多防备,如实说道:“秦淮茹去村长家开介绍信去了,这不是准备结婚嘛!”
秦伍德话音刚落,贾张氏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农村人是服软了,八成是看上我们家东旭了。不行,昨天秦淮茹不打招呼就跟别人走,这口气我得出了。哼!
想到这儿,贾张氏立马换了副嘴脸,尖着嗓子说道:“那就快点让她去开介绍信,彩礼我最多给3元,不,2元。你们家也没啥值钱玩意儿,中午就给我们杀只鸡吧。”
一旁的贾东旭顿时急得不行,瞪大了眼睛,心里直犯嘀咕:这和来的时候说好的3块5毛可对不上啊,怎么不仅没涨,反倒降低彩礼了呢?他赶忙用眼神示意贾张氏,可贾张氏却丝毫不理会,继续喋喋不休。
“我可跟你们说,你们家闺女让一个无父无母的小畜生拐走了。当时秦淮茹可是正和我们家东旭相亲呢,结果一声不吭就跟别人跑了。你说说,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你们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土包子。”说完,贾张氏还恶狠狠地对着地面啐了一口。
秦伍德听着贾张氏这一番胡搅蛮缠的话,满脸疑惑,心里虽然气得不行,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昨天闺女秦淮茹回来,明明只说今天对象上门提亲,还说对方给了10元彩礼,又买了不少烟酒,怎么这两人嘴里却变成相亲没结束就离开了呢?
此时的秦伍德,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满肚子都是疑惑。
于是,他赶忙喊来了9岁的小儿子秦胜利,说道:“胜利,快去村长家,喊你大姐秦淮茹回来,就说有两个人上门了。”
秦胜利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脆生生地回答道:“好,我这就去,勇敢和我一起去找大姐,我们出发。”
说完,他便像只欢快的小兔子般,蹦蹦跳跳地跑出门去。
秦伍德一边吩咐着秦胜利去叫秦淮茹,一边转头朝着里屋喊道:“爱花,快把咱家那只鸡杀了。”
他脸上挂着看似热情的笑意,眼神却在贾张氏和贾东旭二人身上来回游移。
那笑容里,多少带着些无奈与勉强,毕竟这两人一来便口出恶言,可出于农村人骨子里的待客之道,他还是决定杀鸡招待。
秦伍德心里也在打着算盘,虽说这两人说话不中听,但闺女的终身大事说不定还得和他们好好掰扯掰扯。
他希望能通过这一顿饭,让气氛缓和些,把事情问个清楚明白。
所以即便心里有气,那脸上的笑意依旧没有消失,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透着几分苦涩。
他看着贾张氏和贾东旭,仿佛在努力从他们的神情里找出一丝真诚,然而看到的只是贾张氏的傲慢和贾东旭的焦虑。
屋内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只有秦伍德那刻意热情的笑容,在略显压抑的氛围里显得有些突兀。
当陈凡坐着黄包车缓缓驶入秦家村内,那黄包车的车轮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打破了村子原本的宁静。
村里的人平日里少见外人,这会儿看到接二连三有陌生人来到村子,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从自家院子里走出来,像是被吸引的飞蛾一般,朝着陈凡的方向围拢过来,想要凑个热闹。
陈凡见此情形,从车上探出身来,礼貌地询问一位路过的大娘:“大娘,请问秦淮茹家该怎么走啊?”
大娘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陈凡一番,见他穿着整洁,模样周正,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抬手往前指了指,说道:“哦,你也去秦淮茹家啊,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头,然后往右拐,再往左拐就是了。”
陈凡笑着点头致谢,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大娘,您刚刚说‘也’,是什么意思呀?难道今天秦淮茹家还有其他客人吗?”
大娘一拍大腿,兴致勃勃地说道:“可不是嘛,早来了个胖胖的妇女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也不知道跟秦淮茹家是啥关系,看着架势还不小呢。”
与此同时,在村长家。秦胜利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跑到秦淮茹身边,拉住她的胳膊,急切地说道:“大姐,大姐,家里来客人了,说是你相亲对象,不过她要吃咱家老母鸡。”
秦淮茹身旁,有一位正抱着她大腿的小女孩。小女孩听到秦胜利的话,立刻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秦淮茹,满是期待地问道:“姐姐,是姐夫来了吗,你要嫁到城里吃好吃的了吗?京茹也想和你一起去。”说着,还用那稚嫩的小手轻轻拽了拽秦淮茹的裤腿,模样十分可爱。
秦淮茹轻轻摸了摸京茹的头,温柔地说道:“京茹乖,姐姐还不知道咋回事呢。等姐姐回去看看。”说罢,她便向村长告辞,带着秦胜利带着秦勇敢和秦京茹,急匆匆地往家赶去,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昨天凡哥说家里只剩一人了呀,怎么又来个吃鸡的,莫不是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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