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的调查,沈浪终于是查清出自己和苏晚晴的信息是被四合院那帮“禽兽”泄露的,还有门上墙上贴的大字报也是他们所为。
沈浪决定给这帮“禽兽”一点教训,另外找机会扳倒刘文山。
沈浪不动声色,在保卫科内部挑选了绝对可靠的亲信陈大山和小李,秘密布置任务。
针对四合院的众位“禽兽”,他要求陈大山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利用下班时间,在不惊动目标的情况下,密切监视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以及贾家(特别是秦淮茹和贾张氏)的日常动向、与外人接触情况,重点留意他们是否有异常收入(如突然改善伙食、购置新物)或私下聚会。
同时,留意谁家有异常的纸张、笔墨。
针对刘文山,他要求小李利用保卫科的便利,在不违反大原则的前提下,留意刘文山及其亲信在厂内的活动,特别是与厂外可疑人员的接触。
重点追查特种钢失窃案的余孽和刘文山可能存在的其他经济问题。
他自己则利用在街道的人脉侧面收集关于四合院众人的消息。
同时搜集刘文山的证据、风评、过往劣迹和利用李怀德和刘文山的不和,挑起两人的战斗。他则是更加谨慎地对待工作,不给刘文山任何把柄。
四合院许大茂家,许大茂正跷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对娄晓娥炫耀:“嘿,瞧见没?沈浪那小子最近蔫了吧?刘主任手段就是高!让他狂!敢惹我,哼!这大字报贴得,解气!”
贾家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三角眼闪着贪婪的光:“淮茹啊,刘主任给的那十块钱和两斤白面可收好了!沈浪这小畜生,活该!谁让他家条件那么好,也不知道帮衬帮衬咱这孤儿寡母。活该被整,上次还抓到棒梗偷厂里废铁,害得咱家丢人!不过…这事儿不会查到咱头上吧?”
秦淮茹一边纳鞋底,一边低声说:“妈,您小声点!三大爷说了,法不责众,咱们院里好几个人都参与了,他沈浪还能把整个院儿都掀了?再说了,有刘主任罩着呢。”
易中海皱着眉,对一大妈说:“这事儿…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刘主任给的‘辛苦费’是收了,可沈浪不是善茬。他最近太安静了,反常啊。老刘、老阎他们有点得意忘形了。”
刘海中挺着肚子,官腔十足地教训刘光天、刘光福:“看见没?这就是跟领导对着干的下场!沈浪那叫不识时务!刘主任这才叫有手腕!你们以后在厂里,要懂得跟对人!这次咱们帮了刘主任大忙,说不定…我这‘二大爷’的‘二’字,该去掉了!” 二大妈在一旁附和。
阎埠贵戴着老花镜,在小本子上记账,嘴里念叨:“刘主任给的五块,许大茂请喝酒抵了两块五,贾家答应帮扫两天院子…嗯,这买卖划算。沈浪这小子,上次给解成找工作那事,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这三大爷留,活该他倒霉!不过…(警惕地看看窗外)风声紧,这钱得藏好。”
陈大山来到沈浪的办公室,就暗中观察到的情况和沈浪做了汇报:“许大茂最近常去黑市,出手似乎比平时阔绰;阎埠贵家偷偷买了半斤肉;贾张氏在院里跟人吹嘘她“认识大领导”;刘海中几次下班后鬼鬼祟祟地去刘文山办公室附近转悠。更重要的是,发现阎埠贵有一次深夜偷偷烧了一些纸屑,隐约像是写过字的纸。”
小李那在追查刘建明同伙时,意外从一个被开除的临时工嘴里套出话:刘文山曾指使他们,通过一个叫“老蔫”的街溜子,给四合院的人送过“封口费”和“活动经费”。而这个“老蔫”,正是许大茂在黑市的酒肉朋友!
沈浪亲自秘密提审了“老蔫”。
在沈浪强大的心理攻势和承诺减轻处罚的诱惑下,“老蔫”扛不住了,交代了刘文山的心腹让他给四合院的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和贾秦淮茹代送过钱和东西,并指使他们写大字报、散布谣言。
他甚至记得阎埠贵当时嫌钱少,还跟他讨价还价。
陈大山也从四合院垃圾堆里(阎埠贵没烧干净的地方)翻出了带有独特墨水印记和阎埠贵字迹残留的纸片,与大字报的纸张墨水笔迹初步吻合。
沈浪掌握了核心人证(老蔫)和初步物证(纸片),决定先从内部最薄弱环节突破。他选择了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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