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院长，阿峰其实平时交流是没问题的，但是一些关于性的问题他就容易犯迷糊，有时候甚至会..会..”

程小南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昨晚她真怕陈子峰把自己剪了。

“会殴打自己是吧。”牛院长淡定的接过话茬，对于陈子峰扒拉自己眼睛的举动只是拨开了他的手。

“对对对，就是这样！”

“没错！”

程小南和静香急忙点头。

牛院长熟门熟路从茶几底下掏出一本儿童漫画书，头也不转的递给陈子峰，后者接过后立刻安静下来看书。

“当初我说过，他有精神分裂，在他早已认知了的事物别人很难去改变他的固有认知。”

“就像在你们眼里他在自残，但是在他眼里，他是在教训别人。”

静香闻言眉头一下子拧紧，担心的问道：“那我哥以后怎么办？我们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着他，最重要的是我们看不住他。”

牛院长一脸淡定的摆了摆手，笑道：“不用看，自然有人替你们看住他。”

见静香两人疑惑的看着自己，牛院长笑着举起双手提醒。

程小南立刻想起什么，惊呼道：“是阿左和阿右吗?”

“没错，他以前在医院也试过自残，几个护工都拦不住他，后来是他自己把自己打晕了。”

牛院长笑着点了点头。

程小南见静香不明白，当即把阿左阿右的事情讲述一遍。

后者闻言一懵逼，她和陈子峰生活了几个月才知道有这回事。

“其实他的症状就是多重人格，但他的人格只能控制他的双手，他也不是因为自卑或者需要保护才诞生阿左阿右，仅仅只是因为他在医院太无聊才有了这两个人格。”

静香闻言马上拿笔记下，她怕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又不知道怎么处理。

牛院长也很有耐心逐一回答，双方聊了半个小时才告辞离开。

陈子峰扁着嘴一步三回头的看向牛院长，但最后还是被静仪拖走了。

见大魔王终于走了，牛院长也松了一口气。

摇头失笑的来到办公椅坐下。

“好咯，这个玉皇大帝总算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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