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人去挖尸验证!”
几名差役押着王宁和王员外离开,围观人群也随之散去。
李氏涕泪纵横,朝着顾恒深深拜谢:“多谢青天大人为民妇主持公道!”
顾恒面无表情地道:“此案尚未结案,你现在谢还太早。”
片刻之后,差役领人返回,带回了四具尸骨。
由于腐化严重,三具尸骨已成白骨,无法分辨身份,混杂一处。
李氏的丈夫因掩埋时日较长,早已腐烂不堪,只剩残肢碎骨。
“夫君!”李氏悲痛欲绝,几近昏厥。
在她心中,夫君虽形貌魁梧,却心思细腻,且对自己关怀备至,实属难得的好夫君。
十余年的相濡以沫,让两人情意深厚。
如今见到夫君,她不禁悲从中来。
“肃静!”顾恒拍响惊堂木,“李言,我问你,可是王宁害了你?”
下一刻,那腐朽的尸骨开口道:“回大人,正是王宁。
他觊觎我妻美色,设宴款待于我,席间竟将我掐死。
恳请大人主持公道。”
李氏惊喜万分:“夫君!”
然而,尸骨说完便再无反应。
顾恒看向其余三具枯骨,说道:“你们各自分开,表明身份。”
一缕真元注入,三具枯骨重新有了生机。
随即,它们分作三堆。
其中一堆开口:“大人,小女子乃王氏正室。
因阻止他挪用嫁妆赌博,竟被他推入井中,至今已沉寂十八载。”
王宁震惊不已:“原来父亲竟杀害母亲?”
这时,第二具枯骨发声:“大人,我是王家的丫鬟,后来被王氏灭口。”
第三具尸骨接着道:“我是王氏兄长,只因弟弟意图独占家财,遂被他设计陷害。”
四具尸骨话音刚落,全场陷入死寂,众人目光投向王员外,无不惊讶。
这员外之子虽是浪荡子弟,但他平日里念佛诵经,看似慈悲为怀,谁料背后竟如此残忍。
杀妻害兄,哪怕在清河城诸多恶徒之中也属首恶。
“王宁,你杀一人,当斩;**,你害三人,亦当斩,家产充公。
你们可有异议?”
“大人开恩!”
二人听闻判罚,立刻跪地哀求,涕泗横流。
“开恩?尔等罪孽深重,本官岂能宽恕?”
“来人,在此行刑。”
衙役推上铡刀,将二人按住,一声哀号后,终结了他们的罪恶岁月。
不久之后,阴魂降临,顾恒分神出手,将两人的魂魄拘走。
“李氏,你丈夫因王宁丧命,应得三百两银子作为补偿,这笔钱自王家财产中扣除。
往后每月你可至县衙领取五两,切莫忘记,这笔钱足够养育家中子女。”
三百两银子绝非小数,足以引人心生歹意,动起谋财害命的念头。
顾恒不愿为李氏当保姆,又不能时时以神念监视她,故只能采取分期付款的方式。
五两银子对行走江湖的豪杰而言不算多,但对寻常百姓来说已属丰厚。
按照清河城每斤米十文的价格,五两银子能换购千斤粮食,足够李家七口人食用。
然而,十文一斤的米价极为夸张,缘于清河城治理无序,物价疯涨所致。
若日后城中安定,粮价回落,这笔钱能换取更多物资。
到那时,李氏或许还能攒下些闲钱供二子读书。
“多谢青天父母官!”
李氏喜出望外,本以为失去支柱,未来无依,却收获意外之喜。
县令将抄没的家产分配给百姓,堪称前所未闻之举。
直至衙役提前送来本月的五两银子,李氏才恍惚间找人抬走亡夫的遗体。
……
“陈大柱,邻人张小石指控你窃取他的水牛,确有其事否?”审理完一案,顾恒立即投入下一桩,目光落在堂下狡黠老者身上,“想清楚再回答,让牲畜开口并非难事!”
老头惊慌失措,急忙求饶:“大人明鉴,我认罪,我不该生出贪念!”
285日断阳案,夜审阴灵,构建人间福地,有狐妖与道士相助
接连三日,各类案件悉数结案。
顾恒亲自审理十余桩案件后,派遣分身逐一核查每户情况。
他拥有天人合一的神通,可与世间万物沟通,谁有罪过皆能清晰分辨。
为彰显威严,他先以几起要案树立榜样,后续案件便无需再像初时那般严谨细致地审问。
清河城八万人口,若一一核查,耗时太久,远超顾恒原定三日清理城池的目标。
三日后,清河城风气焕然一新,但人口减少了五千,血债累累。
死者中包含先前的差役和幕僚。
然而,城内民众欢欣鼓舞——环境改善,他们不再提心吊胆,忧虑自身安危。
更令人欣慰的是,县令开仓放粮,救济百姓,确保人人温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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