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发过誓,现在便食言,定会被嘲笑,我才不怕挨饿呢!"
环视四周,想找些水果充饥,却发现果盘空空。
"我记得还有个梨,怎不见了?"她愣住了。
莫非是侍女取走?
目光再次落在冷菜上。
"噗嗤……"瞬间,屋顶传来一声轻笑。
王语嫣松了口气,庆幸不是什么女鬼作祟。
深夜里,屋内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把她吓得不轻。
她定了定神,喊道:“那是我的梨,你怎么拿了我的东西?”
“你这个傻姑娘。”木婉清一边咬着梨,一边笑着说,“你既然决定绝食,那我帮你解决了。”
“关你什么事,我就要绝食!”王语嫣冷哼一声。
“自残这种事,聪明人都不会做,我才不会考虑绝食。”木婉清无奈地摇头。
木婉清的母亲只是个江湖中人,并非什么大家族,所以她小时候也没人伺候。
能按时吃饭就不错了,哪有什么绝食的道理。
她可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哼,你根本不懂。”王语嫣坐下,开始赌气。
这可是她对抗母亲的一种方式。
“说起来,你是谁?”王语嫣好奇地抬起头问。
木婉清差点笑出声:“现在才问?要是真要害你,你早就没命了。”
“你进来都没声音,我又不会武功,要是你想害我,早就能动手了。”王语嫣摇了摇头。
“等等,你该不会是那个江湖上说的香药叉木婉清吧?”王语嫣突然想到。
“别乱叫!”木婉清被呛了一下,“别用那些江湖名号,直接叫木姐姐就好。”
以前觉得这些名号很威风,但现在她听到都觉得厌烦。
那些“药叉”“夜叉”的名号实在难听。
希望这位公子不知道。
她心里默默祈祷,随即又想:“公子知晓天下事,那岂不是……完了,印象更差了。”
“姐姐,你今天怎么不来刺杀我了?”王语嫣疑惑地问。
以往秦红棉和木婉清来曼陀山庄时总是闹得不可开交,这次却显得格外不同。
木婉清不仅没戴面纱,还带着笑容,看起来不像有恶意,倒像是来找她玩耍的。
木婉清冷眼轻哼,将梨核抛回果盘,“我才懒得管她们的事,烦死了。”
“她们的事?”王语嫣疑惑,“我娘怎会与你娘起争端?”
说着,眼中隐约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难不成你娘当年没抢到爹,怀恨至今?”王语嫣语气里满是惊讶,“你该姓段才是。”
得知这般惊人之事,纵使王语嫣镇定,此刻亦难以平静。
她平日习武之余,也爱翻阅一些话本传奇。
从唐传奇到宋话本,再到明清小说,这些故事不仅在市井间流传,闺阁中亦有不少女子以此消遣。
虽无现代小说,但这类作品仍广为流传。
身为宅女的王语嫣,自然也不例外。
“她们争的并非姓氏。”木婉清从梁上跃下,于王语嫣对面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饮尽一口后,面对王语嫣期待的目光续道,“她们争的是大理段王爷,你应唤作段语嫣才是。”
王语嫣惊呼出声,万万料不到自己竟成了故事主角。
“这绝不可能!”王语嫣连连摇头,“我娘素来冷淡,怎会与人争夺……”
木婉清冷笑,“有什么不可能。
你娘将负心汉制成花肥,不正是因未能如愿吗?”
“我是段语嫣?我不信!”王语嫣思绪纷乱,“你一定是在胡编乱造。”
“当作我说谎便是。”木婉清站起身,“我先歇息了,你日后多加小心。
明日我或许便随公子离去。”
最后,深深看了王语嫣一眼,转身离去。
“别走!”王语嫣欲挽留,却见她身影一闪,已从窗前跃出。
王语嫣赶到窗边,只见花影摇曳,月光洒下一地阴翳,再无踪迹可寻。
“为何说走就走!”王语嫣埋怨,“话未说完,真让人厌烦。”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王语嫣合衣小憩,思绪飘忽间竟不知何时入眠。
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窗外鸟鸣婉转,推开窗扇,茶花绽放,露珠闪烁于绿叶与花瓣之间。
“饿死了!”清新的空气让她精神一振,但随即想起心中的疑问,她皱眉说道,“娘,我是不是真的姓段?”
昨晚辗转反侧,胡思乱想中编织了许多关于家族的故事,此刻虽觉头昏脑胀,却也鼓起了些许勇气。
轻轻推开房门,发现守候在外的剑侍正靠着墙壁打盹,她小心翼翼地绕过他,悄然出了房间。
穿过庭院,避开了仆人的视线,王语嫣终于来到客厅外。
里面传来交谈声,木婉清问起行程安排,而那悦耳的声音则提议先去擂鼓山,再去少林寺。
“既然来了,何须藏匿?”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
听到这句话,王语嫣心跳加速,几乎无法自控。
稍作镇定后,她走进屋内。
此时客厅聚集了六人,气氛显得格外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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