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来自正妻的压制。
闻听地窗外一浅一深的脚步,聂小雨的胸口起伏不定。
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嫁人了,仿佛是梦一般。
没有大红嫁衣,仅有一块红盖头,还是镖局以为老妇人深藏多年的嫁妆。
毕竟眼下物资缺少,能有一块红布已是难得。
随着盖头渐渐落下,陆沉舟也看清了聂小鱼的容貌。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原本浑浊的脑袋忽然清醒了几分。
聂小雨鱼不敢直视,只是低着脑袋,怯生生地说道:“老爷,该喝合卺酒了。”
她是妾室,地位低下,所以不能开口叫夫君。
满身酒气的陆沉舟坐在她的身旁,感觉有些头晕,作势就要往后倒去。
聂小雨见状将想拉他一把,没想到两人同时倒了下去躺在了一块。
陆沉舟眼神迷离地看向了满是韵味的聂小鱼。
闻着她身上的气味,不由得脱口而出:“娘子你真漂亮。”
一席话使得聂小鱼山峦起伏,脸色通红。
稳了稳心神想要起身,却被陆沉舟的大手拦住。
“老爷....”
“不要叫老爷。”
陆沉舟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了她的鼻尖上,打了一个酒嗝。
“改口叫夫君就成,虽然你是小妾,但我当你是妻子。”
“以后在这个家,没人会说你的小妾。如果有,你跟我说,看我不收拾他!”
聂小雨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梨花带雨望向了他。
“夫君。”
红唇轻启格外诱人。
陆沉舟拉起被子,又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一晚。
润。
太润了。
软玉温香在怀,贤者大师陆某人点燃香烟吞云吐雾。
一只藕臂从被窝里钻出来在他胸口上画着什么。
陆沉舟侧身一看,聂小鱼又害羞地把脑袋埋在他的臂弯里。
“小鱼,听说你之前会驯鸟。”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陆沉舟打开了话匣子:“不知道对于鸽子了解多少?”
聂小雨回想着之前的驯鸟经验,随即摇了摇头。
“不过万变不离其宗,夫君若是喜欢养鸽子,我可以试试。”
陆沉舟勾了勾她的琼鼻,笑着解释道:“我养的可不是那种关在笼子里讨人欢喜的。”
“我想养的是信鸽。”
“一种可以传递信件的鸽子.....”
在陆沉舟的科普下,聂小雨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直呼神奇。
“所以我想拜托夫人给我训练一批信鸽。”
“夫君说信鸽具有归巢和粘人性,我可以试试。”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不过夫君既然想用这些小家伙送信的话,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陆沉舟来了兴趣,你也有计?
“海东青。”
对于聂小鱼说出的动物,陆沉舟心头一颤。
对啊!
这玩意可比信鸽好驯,而且体型庞大,飞行目的更远。
“不过这玩意都在北方草原,清河郡如何能寻找到....”
陆沉舟看着对面笑眯眯的眼神,顿时喜上眉梢:“难道是夫人知道哪里有?”
聂小雨重重地点了点头:“之前我住在难民营地时就曾看见过一只海东青。”
“我猜测是北方也遇到了旱灾,所以迁徙到清河郡来的。”
“见它可怜,我就喂了一些馒头,昨天我还看见它在屋檐上呢!”
训练信鸽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陆沉舟不禁搂紧了怀中佳人:“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聂小雨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激动和喜悦,
“能帮到夫君的话,我也很开心。”
两人四目相对,陆沉舟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嗯!
狠狠地鲍答她!
“夫人,你这样.....”
聂小雨听闻脸色潮红,哪有这样的,真是太羞耻了。
但是拗不过陆某人的百般折磨,最终只能任由他胡来趴了起来。
次日清晨。
陆沉舟昂首挺胸走出了房门。
望着白茫茫的大雪,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体验。
聂小雨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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