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听出来了,你骂我没有人样。”
“再一个,跟家庭教育有关,我们家,祖祖代代,没有热衷女人的传统。”
“去你的!你意思我家祖祖代代都有流氓呗?”陆西平拾起水面上飘的一小块柚子皮砸了过去。
两个人笑了一阵。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了,西平,我想起一件事,小时候,咱们那公安局在城西靶场枪毙罪犯,那回枪毙五个,有一个抢劫的,有一个小偷,还有三个都是流氓罪,咱们院的小孩都去看,你数学考了7分,我们去你家叫你,你正在挨打,你爸把我们轰走了,说你今天哪都不能去,在家写数学卷子,最后我们走了,你跪地上趴个小板凳上眼巴巴的看着我,没去成。因为叫你,咱们院的几个小孩儿去晚了,到了地方都枪毙俩了,我们就看见了枪毙三个流氓,啪啪啪,三声,三个男的都倒地下了,特吓人。我当时就被震慑住了,我这辈子就见过一次当场死人,就这仨流氓,当时咱们院的那几个人,还有我,就一起勾指头小声发誓,这辈子不当流氓。诶?西平,那天你要是去了,你是不是就不敢玩女人了?”
“我去你妈的~”陆西平开始还认真的听,到了最后又绷不住了站起来越过水池往他肩膀上打了几巴掌。
两个人笑闹了一阵,陆西平重新潜回到池子,两个人喘着粗气,脸红彤彤的,擦着脸上的水和笑出的泪,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儿时。他们想起三十年前城南夏日的池塘,光着屁股在河里就是这样嬉笑打闹对骂,黝黑瘦溜,像一条泥鳅,被直白炙热的太阳直射着,没有一丝烦恼,也预见不了一点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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