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的夜晚,暑气渐消,平落古镇在夜色中宛如一幅古朴的水墨画。
晚上10点多,古镇丽江客栈2楼的古风餐厅,暖黄色的灯光透过雕花窗棂,如丝缕般洒出,与窗外的夜色交织。
靠窗的一张木桌旁,赵羽飞、张鑫与李小会临窗而坐。
餐厅的灯光犹如暖黄色的纱幔,映着三人的面庞。
窗外,河水在夜色里潺潺流淌,古镇的灯火星星点点,倒映在河面上,随着水波轻轻晃动。偶尔有晚风掠过,吹动窗幔,也撩动着三人的心绪。
这一方角落,时光仿佛也慢了下来。每一束光线都像是带着温度,轻轻抚过周围的一切,让整个空间弥漫着宁静,仿佛能将旅人的疲惫与尘世的喧嚣一并熨帖、驱散。
李小会静静的看着窗外,那双眼睛,原本应如星辰般明亮灵动,此刻却像蒙了一层雾霭,她的眼神空洞,像是灵魂还滞留在那可怕的场景中徘徊未归。
良久,才缓缓眨动双眼,眸光流转间,似有恐惧余韵在心底泛起涟漪,整个人如置身梦境,分不清现实与恐怖回忆的边界。
赵羽飞小心翼翼的提起茶壶给李小会沏上一杯香茗,缓缓说道:“小会,所以那次我走了以后你就一直留在古镇上,没出去过。”
李小会回头,脸颊精致的轮廓在灯光的晕染下愈发柔和,只是眼角还残存着星星点点的泪痕:“赵哥,你从你走了以后我经常在电视上看见你,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时,林悦的身影却也出现在了2楼的餐厅,他戴着黑框眼镜,长发竟精心梳理过,整齐地垂在颈侧,褪去了往日凌乱的气息。
他身着浅色修身衬衫,原本总穿着宽松T恤和皱巴巴牛仔裤的他,此刻换上了有一丝褶皱的休闲裤,干净的白色厚底帆布鞋踩在地上,发出沉稳的脚步声。他的脊背挺直,整个人透出一种严谨又陌生的正式感,在灯光的勾勒下,身影都显得挺拔了许多。
林悦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目光略过李小会姣好的身影,而后停在了赵羽飞身上:“难怪我说今晚的夜色格外温柔,你俩也舍不得回去休息,原来是有佳人相伴,羽飞,这位气质出众的姑娘怎么称呼,你也不给老哥介绍一下。”
赵羽飞挠挠后脑勺,有些尴尬的起身对着李小会介绍了起来:“小会,忘了给你介绍了,我身旁这位叫张鑫,很厉害的一位刑侦专家,刚过来这位叫林悦。”赵羽飞说着伸出大拇指接道:“这天底下就没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他可是我国最顶尖的黑客,在我心里没有之一。”
李小会点头,起身向两人致意,林悦却很正式的与李小会握了手。
:“这是宁西竹海李家山坳的李小会。”
想起李家山坳的李翰君,赵羽飞脸色有些凝重,几人都坐定后赵羽飞接道:“小会,刚才在餐厅里我距离你们比较远,也没听清楚你和李锦川的对话,你是怎么招惹上他的,你是不是想凭一己之力报仇。”
李小会有些犹豫的看了张鑫和林悦一眼,赵羽飞看出了她心中的顾虑,接道:“小会,他们两位都是我们团队最强的人物,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我自己遇到什么问题最后也得请教他俩,他们是真正的自家人,你不必有什么顾虑。”
李小会点头,这才娓娓道来,并把自己如何处心积虑接近李锦川偷取他们的材料并向警方举报的事情一一向几人诉说了。
听完李小会的诉说,赵羽飞也是一脸迷惑的看着张鑫道:“你觉得武玄烨叫我们去清音酒吧,就是寻找这个线索吗?”
张鑫摇头:“我觉得这虽然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方向,但好像与昨天那帮劫匪没有直接的关系,李锦川竟然知道是李小会姑娘投诉了他们,说明他们与镇上的某些公职人员交情不浅,不至于找那么一帮悍匪去警察局抢人。”
赵羽飞点头:“小会,最近镇上还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或者说李家山坳,一线天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李小会摇头:“这倒是没听说过。”
张鑫道:“难道那帮劫匪到警察局纯粹就是为了捞张阳,这犯的着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吗?”
林悦接道:“不可能,从明面上看,张阳也就是参与了栽赃赵羽飞的案子,这坐不了几年牢,以这帮人的财力,说不定过个一年半载张阳就能堂而皇之的减刑释放了,何必搞出这么大动静,我觉得张阳背后一定隐藏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张鑫道:“可是张阳已经死了,我分析过他胸口的枪伤,那是近距离射杀留下的,也就是说,对张阳开枪的是车里的劫匪。”
李小会在一旁听的也是一头雾水,想起一线天,李小会忽然灵光一现道:“对了赵哥,说起一线天我还想起一件事情。”
赵羽飞满心期待:“什么事情。”
李小会接道:“前段时间,我和李锦川相处得还算融洽。有一天,他到酒吧消遣时,我告诉他,我老家就在李家山坳,一线天里埋着我家的老祖宗。自从他们公司接手开发一线天后,我就没进去过,想请他行个方便,让我回去祭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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