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蝶衣的角度来看赵羽飞毕竟是救过她,自己作为一个谦谦君子,刘兴锐不可能恩将仇报,只是心里恨的慌,那该死的黑衣人如果落他手里,他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而赵羽飞心中对蝶衣的那一丝情愫,他必须要将他扼杀在摇篮里,因为单从外表来看,这家伙长的也还算棱角分明、身材健壮,而且他还是个退伍军人,万一蝶衣对他也萌生爱意那可就糟糕了。
这些思绪让刘兴锐心里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恨意,但他还是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极好的绅士风度并将手伸到了赵羽飞面前:“你好,我叫刘兴锐,和蝶衣从初一开始便是同学、同桌,高中也是,只是大学时她选择了师范,而我学了工商管理,要是我能跳舞的话,说不定我们大学也是同学呢?是吧蝶衣。”说着转头看向了程蝶依。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挑衅味十足却又不失风度,等赵羽飞与他握手时,他也只是简单把手一搭便抽开了。
接道:“我打听过你的情况,我知道你们家乡挺穷的,你应该是一个异族人吧,不过异族人好像口碑都不太好,很多人称呼为南蛮子,不过你还是挺不错的,能在宁山市做个保安也不容易,但是你放心,你这几十万的治疗费我全给你垫上了,而且我答应了蝶衣要给你用最好的药,住最舒服的环境,怎么样,这VIP单间挺舒服吧,你知道吗,现在排队都等不到病房住楼道的病人可不少,像这种VIP单间,可不是有钱就能住进来的,你可得好好珍惜蝶衣的这份心意,早点好起来啊。”
他的话表面和气却又句句尖酸刻薄,让赵羽飞甚至是他的父母都很不舒服,但却又句句是事实,让人无懈可击,其实赵羽飞何尝不懂他话语中提醒或是警告的意思,看到刘兴锐自己甚至有种自觉形秽的感觉,可是对于程蝶依,他真的毫无抵抗力,虽然他也知道那不可能,但就是不能阻止自己去想她、迷恋她。
:“谢谢刘公子,我想我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这不,刚才张医生还说我有妖孽般的体质,我相信不出1个月准能活蹦乱跳的走出去的,而且我这应该属于工伤,单位会报销的,指不准还能报点奖金呢,所以刘公子大可不必在我这种蛮子身上费心思,毕竟我们穷地方出来的人,这份人情我怕还不起,更何况我跟你也没什么交情,而且我们也从来不喜欢更不会欠别人的。”赵羽飞以退为进针锋相对。
听起来挺有骨气,仔细一推敲实际上就是鸭子死了嘴角硬的主,刘兴锐有些不以为意道:“不管怎么说,你是蝶衣的恩人也算我的恩人,二老住在小宾馆应该挺不方便的吧,你们万一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就是,我这附近倒是有几套不错的房子,我完全可以叫人收拾好给你们住,想住多久都行,只要蝶衣开口,送你们一套也行啊,毕竟我们也不想欠别人的。”
:“刘公子您没开玩笑吧,您刚才说可以送一套附近的房子给我三娘他们住。”木洛克呷有些惊愕。
:“对的,没听错,只要蝶衣点头我刘兴锐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刘兴锐说罢转头望向了程蝶衣。
程蝶衣对此也是一脸的惊愕,她也完全没想到刘兴锐会说这样的话,更没想到他出手竟然如此的阔绰,而且他还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自己,一时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只试探性的将目光转向了赵羽飞。
听到刘兴锐的话,赵羽飞也不由心生诧异,按说他能安排几套房子给父母暂时住住就不错了,这省医院可是宁山市的中心地段,一平米得两三万,一套房怎么也得四五百万吧,四五百万。
以自己月薪两三千来说,得玩命的干200多年,如果打工200年不生病不出岔子的话也勉强能买上了,这听上去像一个笑话,但却是赵羽飞这种人的生活现实,可笑、可悲,又无可奈何。
猛然间赵羽飞便想起了去学校接过程蝶衣几次的那辆6个8号牌的加长版千万豪车了,现在想来,里面坐的那个人可能便是他了吧,现实的差距总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心寒。
:“这附近的房子一套得好几百万!”克呷直摇头,心想羽飞这小子是踩了什么狗屎运了。
:“几百万对于蝶衣在我心中的分量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毕竟赵羽飞救过蝶衣的命,而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当然生活你们也不用担心,你病好后可以去我公司做保安,给你的薪水保证比现在高3倍不止。”
刘兴锐说出这番话当然也不是因为心血来潮,对他来说,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提前评估预判,而程蝶依则是他生命中不容许出现任何一点失误的心肝宝贝,他爱她,一直拼命的追求她,但她竟然一直把他当哥哥一般对待,这让他很难受。
但刘兴锐相信,只要给他时间,他总有虏获程蝶衣芳心的一天,这次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为她挥霍一次,她对此必然对自己心存感激,并且几百万的人情程蝶衣用什么还,当然是以身相许,用自己的下半生来偿还了,只是便宜了赵羽飞这小保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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