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你祖坟的野火!”她拎起崽子拍屁股,“再敢玩火,姑奶奶把你塞冰窟窿醒脑!”
月色爬上旗杆时,姜黎毒指甲在雷火弹壳上刻下新痕。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散落的发丝:“王妃这脾气……咳咳……够点着琅琊阁的祖祠。”
“点你棺材板的引信!”她劈断发丝甩向夜空,“明日就拿这火烧秃老腌菜的胡子!”
婴儿坐在火药箱上啃奶饼,鎏金火焰将夜色烧出个窟窿。姜黎望着天际泛起的鱼肚白,毒指甲在旗杆刻下带火星的战书——
【晨光三刻,骨灰拌沙候君】
漠北的黄昏裹着烤肉的焦香漫进王帐,姜黎一脚踹翻滋滋冒油的烤架,毒指甲戳穿羊腿骨缝里的暗器:“往肉里塞铁蒺藜?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根正经签子都削不起了?”
跪在炭火旁的厨子抖着满脸横肉狡辩:“娘娘,这是漠北特制的香料签……”
“香你祖坟的裹尸布!”她甩手将铁蒺藜扎进他腮帮子,“朱雀卫!把这厮的牙敲下来串成项链——给老腌菜当寿礼!”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散落的炭块,怀里的婴儿正啃着半截焦黑的羊肋:“王妃这验毒的法子……咳咳……比刑部的烙铁还热闹。”
“热你棺材板的鬼火!”她毒指甲剜出羊腿骨髓,黑血“滋啦”蚀穿铜盘,“瘸子,你挑的好厨子——烤个肉比工部锻刀还费铁!”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骨头,鎏金火焰“轰”地熔穿铁蒺藜。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再敢乱喷火,今晚奶糊里拌砒霜!”
“毒!”婴儿皱着小脸揪她衣领,“娘,甜!”
“甜你个头!”她扯回衣领,金线暗纹里竟缠着根淬毒银针,“哟,老腌菜连衣裳缝线都省了——直接拿暗器当针脚?”
萧景珩鎏金链梢绞断银针:“王妃这衣裳……咳咳……比朱雀卫的箭囊还能藏凶器。”
“藏你祖坟的陪葬品!”她将银针扎进厨子指甲缝,“说!这针往哪儿捅?”
“王、王帐西侧的粮窖……”
“窖你棺材里的尸臭!”姜黎拎起人摔向粮垛,“朱雀卫!掀了窖顶——谷粒里掺半根毒针就塞你嗓子眼当喉结!”
暮色沉入地平线时,侍女哆嗦着捧来陶壶:“娘娘,摄政王要的冰镇马奶酒……”
“冰你祖坟的纸钱灰!”她劈手摔碎陶壶,冰块里冻着只通体鎏金的蜈蚣,“萧瘸子,你连冰块都要雕成老腌菜的恶心样?”
萧景珩指尖挑起蜈蚣:“王妃仔细看……咳咳……这虫足上刻着户部的税印……”
“刻你棺材板的碑文!”她碾碎蜈蚣,“朱雀卫!把冰窖凿了——冰碴里剩半条虫腿就塞你鼻孔解暑!”
婴儿忽然爬向冒烟的烤架,鎏金小手抓起炭块往酒坛扔。姜黎暴喝一声拽回崽子:“小兔崽子!你是要把漠北烧成火海?”
“嘭!”酒坛炸裂,辣椒粉混着毒烟喷了侍女满身。萧景珩笑着咳嗽:“小主子这准头……咳咳……比工部的投石车还刁钻。”
“钻你祖坟的盗洞!”她甩手将辣椒粉扬向帐外,“传令!今夜守夜的统统抹红脸——琅琊阁的探子露头就辣成兔子眼!”
寒风卷着火星窜进王帐,探子拖着个捆成粽子的牧马人摔进来:“娘娘!这厮在马鞍里藏火药!”
姜黎毒指甲剜开鞍垫,火药末混着草料簌簌洒落:“哟,还是五香味的——老腌菜挺会替姑奶奶省调料啊?”
牧马人梗着脖子吼:“阁主说娘娘就爱听个响儿……”
“响你棺材板的丧钟!”她抓把火药塞进他裤腰,“朱雀卫!把他绑野马背上——给琅琊阁放串鞭炮贺冥寿!”
婴儿突然嘬着手指咯咯笑,鎏金涎水滴在火药上“轰”地窜起蓝焰。萧景珩鎏金链卷灭火苗:“小主子这口水……咳咳……比漠北的烽火台还旺。”
“旺你祖坟的野坟头!”她拎起崽子拍屁股,“再玩火就把你塞冰窟窿醒脑!”
月色爬上旗杆时,姜黎毒指甲在烧焦的羊皮上刻下新痕。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散落的发丝:“王妃这脾气……咳咳……够点着琅琊阁的祖坟。”
“点你棺材板的引信!”她劈断发丝甩向夜空,“明儿就拿这火烧秃老腌菜的寿帽!”
婴儿坐在火药箱上啃奶疙瘩,鎏金火焰将夜色烧出个窟窿。姜黎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毒指甲在烤架上刻下带火星的战书——
【破晓三刻,骨灰拌风候君】
漠北的晨光刚爬上王帐的狼头旗,姜黎一脚踹开堆满抓周物件的矮案,毒指甲戳着鎏金算盘冷笑:“往算珠里灌毒水?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童谣都不会编了?”
跪在地上的礼官抖着山羊须狡辩:“娘娘,这是漠北祈福的吉物……”
“吉你祖坟的棺材钉!”她甩手劈开算盘,墨绿的毒汁“滋啦”蚀穿地毯,“朱雀卫!把这厮的指头掰下来串成算盘——给老腌菜当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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