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天崩地裂,姑奶奶的规矩就是天规!”姜黎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吼道。
就在这时,棺材内突然传出一阵奇怪的声响,紧接着,一股鎏金液体如泉涌般从棺材中溢出。那液体仿佛有生命一般,迅速包裹住了萧景珩的身躯,将他紧紧缠住。
姜黎见状,更是怒发冲冠,她怒吼一声,举起手中的利刃,狠狠地劈向棺材。
“老腌菜还留后手?”她怒声骂道,然而,就在她的刀即将砍中棺材时,一只胖乎乎的小手突然从棺材里伸了出来,紧紧地拽住了她的手腕。
姜黎惊愕地看着那只小手,只见那鎏金的液体顺着婴儿的指尖,如蛇一般爬上了她的毒指甲,然后在眨眼间,将她原本凌厉的杀招化为了轻柔的抚摸。
黎明撕开夜幕时,鎏金棺已成蚕茧。姜黎赤脚踩在棺盖上,毒指甲刮着婴儿新长的乳牙:“小祸害,再敢偷吸瘸子的毒,把你门牙掰了串项链!”
萧景珩的轻笑从茧内传出:“王妃的定情信物,倒是比漠北狼牙别致。”
“定你大爷!”她一脚跺裂蚕茧,“朱雀卫!把这破茧融了打副镣铐——要能锁住天地的那种!”
婴儿忽然指着朝阳尖叫,鎏金光芒中,焦土绽出嫩芽。姜黎拎起他晃了晃:“看什么?这天下从今儿起——”
“姓姜。”萧景珩咳着血沫接话,鎏金链悄无声息缠上她的脚踝。
“这嫩芽长势倒比漠北的狼崽子还疯!”姜黎赤脚碾碎破土而出的鎏金藤蔓,毒汁溅在婴儿襁褓上滋滋冒烟。小崽子却咧着嘴揪住藤蔓尖梢,奶牙“咔嚓”咬断一截,藤芯竟渗出与萧景珩咳出的黑血同源的毒液。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藤屑,鎏金链梢卷起残藤细瞧:“王妃可觉得这纹路眼熟?”藤蔓断面浮现的鎏金狼头纹,竟与国师傀儡碎裂时的残纹如出一辙。
“眼熟你祖宗!”姜黎一脚踹翻石案,案底黏连的根系突然暴长,缠住朱雀卫的脚踝往地缝拖。婴儿突然瞳光如炬,鎏金纹路自掌心炸开,藤蔓遇光即焚,“姨......烧!”
姜黎拎起他后颈晃了晃:“小兔崽子,火折子都没你会放火!”转身将人塞给萧景珩,“瘸子,管好你的活体火折子!”
第八部分:古祭台谜
在地缝的深处,一座青玉祭台缓缓浮现。这座祭台通体碧绿,宛如翡翠雕琢而成,散发着淡淡的青光。祭台中央,三百具石俑整齐地跪拜着,它们的姿势庄严肃穆,仿佛在向某个神圣的存在致敬。
姜黎站在祭台边缘,她的目光落在了中央的鎏金凤巢上。那凤巢由黄金打造而成,上面镶嵌着无数颗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姜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伸出毒指甲轻轻刮过凤巢的边缘,发出“嘎吱”一声响。
“老腌菜死了还摆这花架子?”姜黎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的瞬间,凤巢中突然爆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紧接着,一道金针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直直地朝着姜黎射来。
姜黎见状,脸色微变,但她的反应速度极快。只见她手腕猛地一抖,手中的长剑如同灵蛇一般迅速挥舞起来。刹那间,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那道金针竟然被她反手一甩,如流星般钉入了旁边一具石俑的眼眶之中。
“雕虫小技,就这点能耐?还不如你昨夜尿床的动静大呢!”姜黎一脸轻蔑地哼了一声,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毫不在意。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车轮滚动声传来,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驶到了祭台旁边。轮椅的轮子在地面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所经历的沧桑岁月。
轮椅在祭台的一个凹槽处停了下来,而那原本应该合拢的地砖,却被一条鎏金链紧紧地绞住,无法完全合拢。
“王妃,你细看这凹痕,像不像小主子的脚印?”萧景珩指着凹槽说道。
姜黎闻言,低头看去,果然在那凹槽中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脚印。她心中一紧,还没来得及细想,只见那婴儿突然挣脱了襁褓,像一只灵活的小兔子一样,赤脚踩进了凹槽之中。
就在婴儿的小脚接触到凹槽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地下喷涌而出。那鎏金血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顺着石缝迅速渗入其中。刹那间,整座祭台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伴随着一阵沉闷的轰鸣声,祭台缓缓地向上抬起。
“回来!”姜黎见状,脸色大变,她飞身扑向婴儿,想要抓住他的脚踝。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婴儿的一刹那,那凤巢中突然升起了一口水晶棺。
棺盖缓缓打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姜黎定睛看去,只见那棺中躺着一名女子。那女子的面容原本破碎不堪,但随着棺盖的开启,她的面容竟开始逐渐重组,最终定格成了姜黎的模样。
国师残魂的嗤笑自四面八方涌来:“呼延黎,你不过是疯凰血脉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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