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朱雀卫的刀光如疾风骤雨般落下,瞬间将那粪桶劈成了碎片。刹那间,粪桶内的三百只鎏金屎壳郎如受惊的蜂群一般倾巢而出,嗡嗡地飞舞着。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婴儿竟然兴奋地挥舞着藕臂,口中还不停地喊着:“飞!飞!”仿佛对这些鎏金屎壳郎充满了好奇和喜爱。
萧景珩见状,迅速挥动链梢,卷住一个火折子,然后猛地将其抛向那群虫群。火折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落入了虫群之中。
瞬间,烈焰熊熊燃起,将那群鎏金屎壳郎包裹其中。在熊熊烈火中,一个沙哑的笑声突然响起,那是国师的声音:“哈哈,疯凰血脉竟然沦落到玩屎溺……”
"溺你祖宗!"姜黎撕开燃烧的恭桶板,将焦黑傀儡残骸按进粪坑,"回去告诉老腌菜——"她蘸着毒虫血在墙上画了个歪扭马桶,"这图案配他棺材正合适!"
在那酸雾弥漫的祠堂里,光线昏暗得令人窒息,烛火在风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姜黎站在牌位前,他的脸色阴沉至极,如同一尊雕塑一般,毫无表情地按着婴儿的脑袋,让其对着牌位磕头。
“看清楚,这才是你姥姥!”姜黎的声音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回荡着,显得格外阴森,仿佛带着一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就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时刻,突然间,那原本应该庄严肃穆的鎏金牌位,竟然毫无征兆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咔嚓”声。这声音在这寂静的祠堂里显得异常突兀,就像是某种神秘力量的觉醒。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鎏金牌位竟然裂开了一道缝隙!这道缝隙虽然不大,但却足以让人看清牌位内部的情况。
随着牌位的裂开,半卷泛黄的血书从裂缝中缓缓露出。那血书看上去年代久远,纸张已经变得脆弱不堪,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但尽管如此,还是能够勉强辨认出上面写的是——“疯凰现世日,王庭烬灭时”。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姜黎惊愕不已,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半卷血书,满脸的难以置信。
而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原来是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轧过满地的香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的轮椅链梢卷起了一颗滚落的供果,那是一个苹果,已经有些干瘪了。
“王妃这祭祖礼,倒是比漠北萨满跳大神还要热闹啊。”萧景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目光落在那半卷血书上,若有所思。
接着,他掰开了那个苹果,苹果的果核里,竟然蜷缩着一只金纹蛊虫!那蛊虫似乎感受到了萧景珩的目光,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与婴儿的瞳孔产生了共鸣,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卯时三刻,这小东西居然把祠堂的梁柱都啃出了漠北舆图。”萧景珩的语气平淡,但其中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朱雀卫撞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娘娘!使团在城楼挂满裹尸布,说是呼延氏先祖的......"
"裹他娘!"姜黎甩出毒镖击碎牌位后的暗格,三百颗鎏金头颅骨碌碌滚出,"这才叫正宗祖产!"她抓起骷髅塞进婴儿襁褓,"抱着玩儿去,咬碎了算你本事!"
就在鎏金链突然绷直的瞬间,萧景珩眼疾手快,迅速拽回了那个正准备爬向毒虫堆的婴孩。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仿佛这个婴孩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一般。
萧景珩紧紧地抱着婴孩,眼神犀利地盯着姜黎,缓声道:“王妃,你可知道昨夜这小东西……”他的话还没说完,便突然掀开了孩子的后襟。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孩子的尾椎骨处,只见那里赫然浮现出了一道火凤纹,鲜艳而夺目。
“这……”姜黎惊讶得合不拢嘴,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道火凤纹。
然而,就在众人惊愕之际,祠堂的地砖突然发出了一阵轰然塌陷的巨响。地面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
众人惊恐地四处张望,只见国师的傀儡从血池中缓缓升起。那傀儡浑身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它那干枯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婴儿,口中发出了一阵阴森森的声音:“疯凰余孽……”
这一幕让姜黎瞬间暴怒,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毫不犹豫地抓起了祖宗牌位。那牌位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一颗炮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向了国师傀儡。
那鎏金的牌匾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如同闪电一般,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准确无误地砸中了傀儡。只听得一声巨响,傀儡被硬生生地砸回了血池底部,溅起了一片猩红的血水。
姜黎怒目圆睁,对着血池中的傀儡大骂道:“老腌菜也配提祖宗?”
然而,就在此时,血池中原本平静的酸液突然开始剧烈翻涌起来。而那个原本被国师傀儡指着的婴儿,却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并且伸出了他那小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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