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绿烟突然变得更加浓烈起来,仿佛要将他们吞噬一般。姜黎眉头一皱,心中暗叫不好,她连忙咬破自己的指尖,一滴鲜红的血珠顿时从指尖渗出。
她毫不犹豫地将血珠甩向那滚滚的烟幕,只见血珠在空中急速旋转,瞬间化作一只火凤虚影。火凤虚影长啸一声,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烟幕,硬生生地撕开了一条生路。
烟幕渐渐散去,露出了一口巨大的鎏金棺材。棺材的盖子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二进制符咒,这些符咒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透露出一种神秘而又诡异的气息。
姜黎定睛一看,这些符咒竟然是一段段代码,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这棺材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用毒指甲抠进代码的缝隙中,试图解读这些符咒的含义。突然,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因为她发现这些代码竟然是在骂她蠢!
“0——老东西骂我蠢?”姜黎怒不可遏,她猛地伸手掀翻了棺盖。
棺盖被掀开的瞬间,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作呕。姜黎强忍着恶心,定睛看去,只见棺材里躺着一具早已腐烂的尸体,尸体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只虎头鞋。
姜黎定睛一看,这只虎头鞋竟然是她周岁时咬过的!她惊愕地看向萧景珩,只见他一脸淡定,似乎早已知晓这一切。
“王爷,你连我的尿布都偷藏?”姜黎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萧景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将那只虎头鞋从尸体手中取出来,轻轻拍在姜黎的胸口,说道:“赶明儿把本王的乳牙串成项链,给王妃戴上。”
姜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嗔怪道:“谁要戴你的乳牙项链啊!”
然而,萧景珩却不以为意,他从怀中掏出一条鎏金链,缠上了姜黎的手腕,柔声说道:“就等王妃再咬碎七副棺椁来配这串项链了。”
客栈轰然倾塌,最后一块规则碑裂成齑粉。姜黎赤脚踏碎碑文残块,毒血渗入地缝绽出妖花:"聘礼再加三千坛毒酒!"
"要泡人参还是鹤顶红?"萧景珩笑着点燃废墟中的残烛,"毕竟王妃酿的喜酒,阎王喝了也要醉三生。"
月色浸透焦土时,碎砖残瓦间钻出只断翅纸鹤,翅尖血书新规——"宁赴刀山火海,莫睹疯批笑颜"。
姜黎光着脚丫,慢悠悠地走过村口那片青石板路。她的步伐轻盈,仿佛这片土地都在她的脚下微微颤动。
走到墙边时,她突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墙根处那张歪歪斜斜的告示上。告示上的字写得极为丑陋,简直比她院子里那只鹦鹉蘸了墨汁胡乱扑腾出来的字还要难看。
姜黎不禁皱起眉头,嘴里嘟囔道:“‘子时闭眼者死’?这字也太丑了吧!”说着,她伸出染蓝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戳了戳那张告示。
然而,就在她戳到告示的瞬间,突然听到“噗通”一声响。姜黎吓了一跳,急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正从磨盘后面狼狈地爬出来,然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这人正是村里的里正,他显然被姜黎的突然出现吓得不轻,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挂着几颗汗珠。
姜黎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她漫不经心地踢了一脚旁边的竹篓,篓里晒干的药草和黄符纸立刻散落一地。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车轮滚动声传来。姜黎转头看去,只见一辆轮椅缓缓驶来,轮椅上坐着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
男子的轮椅碾过地上的符纸,那些朱砂咒文在车轮的碾压下显得有些模糊。他的鎏金链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链子的一端勾住了一张泛黄的村志。
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姜黎,缓缓开口道:“王妃,你不妨猜猜看,这村里突然暴毙的七个人,都是怎么合上眼的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姜黎听了,心中不禁一紧,但她还是强作镇定地笑了笑,回答道:“我怎么会知道呢?也许他们只是碰巧在子时闭上了眼睛吧。”
男子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姜黎,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村志上“王寡妇”三个字。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那三个字的瞬间,只见那张村志的纸面上突然渗出了一滴暗红色的血珠。血珠顺着纸面缓缓流淌,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一般,径直朝着姜黎的方向流去。
"管他睁眼闭眼,"姜黎劈手撕碎村志,纸屑被夜风卷着贴上里正冷汗涔涔的脑门,"姑奶奶今夜偏要睁着眼蹲坟头!"她突然揪住里正油腻的衣襟,毒指甲在对方喉结上划出血线,"说!那寡妇死前可说了什么浑话?"
"女、女侠饶命!"里正裤脚滴滴答答渗出水渍,"王寡妇子时在井边洗衣,突然尖叫着抓烂自己眼皮,嘴里念叨'火凰食目'......"
暗处突然传来"咔嚓"轻响,姜黎反手甩出三枚毒针。井口辘轳应声炸裂,青铜簧片暴雨般迸射,每片都刻着"0101"的二进制暗码。萧景珩广袖翻卷绞住碎片,轻笑一声:"王妃十岁拆西洋钟时,倒比现在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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