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你祖宗的裤腰带!"姜黎反手将腐乳拍在他蟒纹腰封上,"昨儿那件云锦外袍的盘扣——"
"王妃撕得利落,"他低头咬她耳尖,"本王赏你十箱苏绣慢慢撕。"
就在这一刹那,女官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激怒了一般,毫无征兆地猛然起身,她的衣袖如同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催动,猛地一挥,只见三枚毒蒺藜如闪电般从她的袖中激射而出,直直地朝着姜黎飞去,同时伴随着一声怒喝:“疯妇去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姜黎却显得异常冷静。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她那华丽的织金裙摆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盈地扬起。刹那间,火星子四溅,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呼啦”一声,将那三枚毒蒺藜瞬间燎焦。
然而,姜黎的反击并未就此停止。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将那已经烧焦的蒺藜如同一道闪电般塞进了女官的喉咙。女官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声,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剧烈颤抖着。
“这‘吞钉自尽’的戏码,姑奶奶我今日就赏给你了,也算是让你名垂青史了!”姜黎的声音冰冷而又带着一丝戏谑,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与此同时,一旁的青杏迅速出手,她手中的银簪如同一条灵动的蛇,以极快的速度挑开了女官的衣襟。随着衣襟的裂开,一个暗袋从女官的怀中滚落出来,里面赫然躺着一串带血的库房钥匙。
青杏眼疾手快,一把将那串钥匙抓在手中,仔细端详起来。片刻后,她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连忙对姜黎说道:“主子,您看,这钥匙的齿痕和户部尚书府失窃的银库锁一模一样!”
萧景珩捡起钥匙晃了晃:"王妃昨日说想吃糖醋排骨——"
"不如去户部后厨借个灶?"姜黎赤脚碾碎钥匙,"顺道瞧瞧苏大人藏在米缸里的私账!"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口,"你书房那本《山河志》夹层里的密信——"
"爱妃翻得倒勤,"他顺势咬住她指尖,"那信上写的‘西郊杏林三百里’,正是给你埋女儿红的地方。"
晨光刺破薄雾时,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霉的玉如意踱近,龙纹皂靴踢了踢女官焦黑的尸首:"丫头这疯病染得妙,连尚宫局的胭脂都染成血色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花丛,惊起一蓬带毒的彩蝶,翅粉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姜"字。
姜黎反脚蹭花字迹:"这地砖腌臜,配刻姑奶奶的芳名?"她突然指向假山缝隙,"青杏!把那窝偷听的老鼠揪出来——"
青杏银簪尖一闪,假山后滚出个小太监,怀中跌出半张带血的金箔,正是户部尚书府库银的印记。姜黎赤脚踩住金箔:"告诉苏婉儿,她爹熔的那批官银——"她突然俯身,毒粉簌簌落在小太监脸上,"姑奶奶要打成金锁,挂满刑部大牢的门栓!"
檐角铜铃无风自动,最后一缕晨光染红她裙摆的火凤纹。萧景珩蟒纹广袖拂过她发梢:"王妃这晨妆,倒比本王的早朝更热闹。"
"热闹你祖宗的棺材铺!"姜黎甩开他的手,"今儿午膳我要吃红烧狮子头——用尚宫局的砚台炖!"
晨光刺破薄雾,御花园的芍药丛簌簌作响。苏婉儿踉跄后退,翡翠步摇“叮当”撞在假山上:“姜妃娘娘这般污蔑重臣之女,不怕御史台参奏吗!”
姜黎赤脚碾碎地上金箔,毒粉簌簌沾上绣鞋尖:“苏小姐这话说的——上月你爹在赈灾粥里掺观音土时,怎不记得御史台有参人的笔?”她突然逼近,织金裙摆燎起的火星子“噼啪”烧焦对方袖口,“你袖袋里藏的砒霜丸子,是要孝敬太后,还是想毒哑姑奶奶的嘴?”
“你、你血口喷人!”苏婉儿袖中滑落半块玉珏,正是冷宫废妃的贴身信物。
“血口?”姜黎刀尖挑起玉珏晃了晃,“这玉上沾的鹤顶红,可比你爹熔官银的炉火还烫手!”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蟒纹广袖,“王爷瞧瞧,这雕工像不像您书房暗格里那尊送子观音?”
萧景珩慢条斯理捻起玉珏:“爱妃眼力倒是毒,这观音像——”他指尖突然发力,玉珏“咔嚓”裂开,露出半张带血的卖身契,“正是户部尚书上月强占的良家女画押的契书。”
苏婉儿跌坐在地:“不、不可能!爹爹绝不会……”
“不会?”姜黎突然从青杏手中接过账册,“哗啦”抖开,“永昌四十年三月十七,苏府后门运进三百斤砒霜;四月初九,西郊流民暴毙六十三人——”她赤脚踩住苏婉儿裙摆,“需要姑奶奶帮你回忆,你爹书房暗格里那摞‘赈灾实录’吗?”
萧景珩蟒纹广袖一卷,将人揽至身侧:“爱妃查账的本事,倒比本王的暗卫更利落。”
“利落不过王爷藏私房钱的手段,”姜黎肘击他胸口,“上回在书房暗格发现的鎏金匣——”
“那匣子里装的,”他忽然咬住她耳尖,“是你去年撕碎的婚书残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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