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见状,冷哼一声:“这丫头的疯病怕是越来越严重了,连松烟墨里的暗器都能给研成粉。”说罢,他将手中的玄铁令牌猛地一扔,“当啷”一声砸进了砚台里。刹那间,墨汁四溅,溅起的墨汁在青砖上形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萧”字。
姜黎见状,不仅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反脚一蹭,将那个“萧”字给蹭花了。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这地砖如此腌臜,怎么配得上我家王爷的墨宝!”
就在这时,萧景珩的手掌突然贴在了姜黎的后腰上。他手上的鎏金怀表链缠着红绳,稍稍一扯,姜黎便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一下身子。萧景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王妃蹭地砖的狠劲,倒比蹭本王蟒袍更带煞气。”
姜黎闻言,猛地转过头来,与萧景珩对视一眼。只见他手中的表盖映出了学士那张扭曲的脸,随着他的动作,表盖上的倒影也跟着晃动起来,仿佛要将满殿蟠龙柱上的鎏金倒影都给晃碎一般。
突然间,一股轻风拂过,檐下的空气似乎被搅动了一下,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串风干火腿竟然从房檐上掉落下来!这串火腿显然已经被风干多时,表面呈现出深棕色,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然而,就在这串火腿坠地的瞬间,其中一条火腿突然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仿佛是被什么力量硬生生地撕裂开来。伴随着这声脆响,火腿内部的景象展露无遗——半块染血的虎符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青杏见状,心中一惊,但她的反应却异常迅速。只见她手疾眼快地拿起银簪,毫不犹豫地用银簪的尖端挑开了虎符上包裹着的红绸。随着红绸的揭开,那虎符上的秘密也终于呈现在了大家面前。
只见那虎符通体呈现出一种古朴的青铜色,上面用朱砂绘制着一只威猛的老虎。而在老虎的额头处,一个大大的“诛”字格外引人注目。这个“诛”字用朱砂书写而成,颜色鲜艳如血,仿佛是被鲜血浸染过一般。
更让人惊讶的是,那朱砂似乎还带着些许酒液,顺着虎符的纹路缓缓流淌下来,最终汇聚成了一条血红色的小溪。这诡异的景象让人不禁心生寒意,仿佛这虎符中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诅咒。
姜黎见状,二话不说,扬起手中的刀背,狠狠地拍在了那条火腿上。只听“砰”的一声,火腿应声而碎,溅起的肉末和汁水四处乱飞。姜黎一脸怒容地骂道:“这贺寿的‘火腿雕花’,倒是硌碎了姑奶奶的银牙!”
椒兰殿内灯火通明,献寿的《百鸟朝凤图》刚被宫人展开,姜黎赤脚踩上画轴,指尖捻了捻金线绣的凤尾,丝线间黏腻的触感让她冷笑一声。青杏抡起鎏金酒壶砸向画中牡丹,酒液泼溅处,朱砂混着砒霜“滋啦”烧出骷髅纹样:“太后娘娘的祥瑞图,倒是缺了‘白骨牡丹’点睛!”
尚仪女官白着脸扑来阻拦,被姜黎拽过织金云肩擦手:“姑姑急什么?这画上的雀儿眼珠子,可是冷宫枯井里捞出的东珠?”刀尖一挑,凤凰右眼的东珠“咔嗒”裂开,露出半张带血手印的密信——“戌时焚殿,诛疯妃”。
萧景珩的蟒纹皂靴碾过满地碎珠,律师证“唰”地拍在女官抽搐的腮边:“永昌三十三年私盗贡品,光启三十六年虐杀绣娘——”鎏金怀表链绞住她发髻,表盖内侧的“姜”字烙在惨白的额间,“尚仪大人这身脂粉气,够腌三缸腐肉了。”
在宫殿的一角,突然间传来了一阵沉闷的编钟声响。这声音仿佛是从地底下传来的一般,让人不禁心头一紧。
与此同时,一个小太监正慌慌张张地抱着一个鎏金香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往殿外逃窜。他的脚步显得有些踉跄,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破了胆。
然而,就在小太监快要逃出殿门的时候,青杏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面前。只见她手中的银簪如闪电般刺出,准确无误地扎穿了小太监的腰带。
随着“叮”的一声脆响,小太监手中的香鼎猛地失去了平衡,鼎盖被掀翻开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从鼎盖里竟然滚出了一串人牙项链!
这些人牙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血迹和污垢。更让人惊讶的是,在其中一颗人牙的牙缝里,竟然卡着一把御膳房失踪的银勺!
姜黎赤着脚走到小太监面前,她的目光落在那串人牙项链上,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
“哟,尚宫局连嬷嬷的假牙都拿来串珠子了?”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和不屑。
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霉的寿字糕踱近,龙纹广袖抖落三枚毒蒺藜:“丫头这疯病裱画似的,连澄心堂纸里的暗器都裱成花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酒坛,溅起的毒汁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萧”字。姜黎反脚蹭花字迹:“这地砖腌臜,配不上我家王爷的丹青!”
萧景珩的掌心忽地贴上她后腰,鎏金怀表链缠着红绳一扯:“王妃蹭地砖的架势,倒比蹭本王蟒袍更带杀气。”表盖映出女官扭曲的脸,晃碎了满殿琉璃灯的鎏金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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