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突然癫笑挣开怀表链，镶翡翠的指甲套裂开，钻出条碧鳞小蛇直扑姜黎面门。萧景珩蟒纹广袖卷过毒蛇，反手将其钉死在酸菜缸上：“爱妃的聘礼，倒是越来越别致了。”鎏金链子缠上姜黎腕间红绳，将小蛇尸首甩进女官大张的嘴里：“吞下去，本王赏你全尸。”

老皇帝拎着半块发霉的八珍糕踱近，龙纹靴尖踢了踢瘫软的女官：“丫头这疯病治得好，连苗疆的蛇崽子都吓吐信子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药渣堆，溅起的毒汁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姜”字，惊得树梢昏鸦哑了嗓。

姜黎突然捂住肚子干呕，萧景珩的掌心稳稳托住她后腰：“王妃的安胎药，看来得用天机阁主的脑袋做药引了。”怀表链缠着红绳轻轻一扯，鎏金表盖映着女官死灰般的脸，晃碎了满院腌菜坛子的倒影。

灶台下的暗格“咔嚓”裂开，青杏的银簪尖挑出一串风干蝎子，蝎尾毒针上竟穿着半截绣着天机阁符文的绸布。姜黎赤脚碾碎蝎子壳，毒粉簌簌落在女官颤抖的指尖：“拿蛊虫当零嘴？姑奶奶教你个新吃法——”

她抄起铁勺舀了瓢滚烫的辣油，兜头浇在女官发间，碧鳞小蛇的尸首被烫得“滋啦”蜷曲：“爆炒蛇段，尚食大人趁热尝尝！”

萧景珩的蟒纹皂靴碾过满地毒虫，律师证“唰”地掀开蒸笼夹层。泛黄的账本雪片般飞出，某页边角粘着半片带血的指甲——正是上月暴毙的采药女手上缺失的那枚。鎏金怀表链绞住女官脖颈，表盖内侧的“姜”字在她瞳孔中放大：“永昌十七年盗取贡药，光启二十年虐杀药农——尚食大人这双手，够剁碎了喂御花园的锦鲤。”

墙角酸菜缸突然炸裂，黑袍蛊师破坛而出，袖中甩出数十条蜈蚣直扑姜黎面门。青杏抡起腌蒜坛子砸过去，蒜汁混着雄黄粉烧得毒虫“噼啪”爆裂：“天机阁的耗子，也配用毒？”

姜黎刀尖挑起灶灰一扬，朱砂混着辣椒面迷了蛊师满眼：“本宫突发恶疾——”她拽过老皇帝的龙袍下摆擦刀，“得用三百条蛊虫泡药酒才能续命！”

蛊师袖中寒光乍现，淬毒的苗刀还未出鞘，萧景珩的蟒纹广袖已卷住刀刃。鎏金怀表链缠着刀柄一扯，毒刃反刺入蛊师肩头：“爱妃的聘礼清单上，倒缺个试毒的。”怀表链顺势缠上姜黎腕间红绳，将蛊师甩进滚沸的辣油锅，“咕嘟”冒起的毒泡惊飞檐下家雀。

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霉的参须踱近，龙纹靴尖踢了踢焦黑的蛊师：“丫头这疯病传染得快，连苗疆的老毒物都咳不出蛊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辣油锅，溅起的毒汁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萧”字，又被姜黎一脚蹭花：“这地砖腌臜，配不上我家王爷名讳！”

萧景珩的掌心忽地贴上她后腰，温热的吐息扫过耳畔：“王妃蹭地砖的架势，倒比蹭本王衣襟更利落。”鎏金链子缠着红绳轻轻一扯，表盖映出蛊师抽搐的脸，晃碎了满地毒虫尸首的倒影。姜黎反手将腐乳拍在他胸口：“利落你爹的棺材钉！”绿毛疯长成藤蔓，在暮色里缠住最后一只逃窜的蛊虫，绞出个歪扭的同心结。

暮色染红宫墙时，御膳房后院的毒虫尸首堆成了小山。姜黎赤脚踩在药柜顶上，刀尖挑起一捆发霉的当归，暗红药渣簌簌落进沸腾的辣油锅，“滋啦”腾起呛人的毒烟：“拿断肠草充补药？姑奶奶教你们炖锅‘升天汤’！”

青杏抡起铁锤砸开药库铜锁，霉变的阿胶块里竟裹着带血的金簪，簪头凤凰眼珠镶的正是太后寿宴失踪的东珠。

萧景珩的蟒纹皂靴碾过满地虫尸，律师证“唰”地拍在药柜夹层。泛着尸臭的账本哗啦散落，某页黏着半片带牙印的人耳——正是冷宫暴毙宫女缺失的左耳。鎏金怀表链绞住药库掌事的脖颈，表盖内侧的“姜”字烙在他油光光的额头上：“永昌十九年私炼禁药，光启二十二年虐杀宫婢——刘掌事这身肥膘，够炼三缸人油蜡烛。”

墙角陶瓮突然炸裂，佝偻的药婆挥舞毒杵扑来，药杵头嵌着的骷髅眼里钻出百足蜈蚣。姜黎反手泼出半坛腌蒜汁，酸液腐蚀得毒虫“吱吱”冒绿烟：“天机阁就这点能耐？”她赤脚碾碎蜈蚣头，织金裙摆燎起的火星子“呼啦”点燃药婆的麻布裙，“本宫突发恶疾——”她拽过老皇帝的龙袍扑火，“得烧三百本假药方才舒坦！”

药婆袖中寒光一闪，淬毒的银针还未射出，萧景珩的蟒纹广袖已卷住她手腕。鎏金怀表链缠着毒针反刺入她咽喉：“爱妃的安胎药方里，倒缺味以毒攻毒的引子。”怀表链顺势缠上姜黎腕间红绳，将抽搐的药婆甩进辣油锅，焦糊味惊得树梢昏鸦哑了嗓。

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黑的鹿茸踱近，龙纹靴尖踢了踢焦尸：“丫头这疯病烧得旺，连苗疆的百年药婆都成药渣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药渣堆，溅起的毒汁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萧”字，又被姜黎一脚蹭花：“这地砖腌臜，配不上我家王爷的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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