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椅子和木地板的摩擦声刺人耳朵。
萧靖大步流星地走到他们身边,一把揪住雪玉京的衣领。
雪玉京前半个身体就着萧靖的力道前倾,刚刚系好的衣裳又被扯乱了,露出大片大片的白色,季狸也因雪玉京的动作而被掀到一旁,橘色团子在卧榻上滚了好几圈直到脑壳磕到卧榻边的扶手才停下,一动不动。
萧靖深吸一口气,鼻腔内果然满是清凉的草木味。
“雪玉京,我看上次娘是打轻了。”
雪玉京双手上举做出一副投降的姿态,“我可没有戴香囊,就是身上血腥味太重,泡了个香汤浴罢了,谁知道里面竟然有猫薄荷?”
“那好,你就亲自和娘解释去。”萧靖说罢,右手拽起还在叫嚷的雪玉京,左手把还在晕晕乎乎的季狸拎起来朝外走去。
知行将桌子上已经干透的信纸收了起来,刚打算跟上季狸他们就被思言又塞了一本书,是蒙语译本。
“做事要用心,别忘了主子的目的。”思言借机给弟弟上课。
“我知道了哥,不、思近侍。”知行低头认错。
思言满意点头,带着知行跟上萧靖的步伐。
走廊内——
拐弯处立着一道白色人影,似乎已经等待多时。
“老师。”萧靖双手放不开,只能行点头之礼。
“不必多礼。”百晓生依旧戴着帷帽,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迷迷糊糊的季狸只感觉自己的脸在被什么人抚摸,身体不自觉地又化成人形,衣领子还被萧靖揪着,双眼迷离,两颊酡红,像个酒蒙子。
百晓生托起季狸的脸,直视季狸对不上焦的双眼道,“小信使,酒醒之后记得将这封信替我送至吾徒手里。”
说罢,百晓生把信插在季狸的衣襟内侧,手离开季狸的瞬间,季狸又变成一团橘猫。
在百晓生路过雪玉京时,伸手给他头上来了一记板栗。
“唔!好疼啊!”
萧靖没有理会雪玉京的嚎叫,扯着人离开了藏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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