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叶如意一声吼,吓得衙差头领筷子"咣当"掉在地上,众衙差齐刷刷瞪着她,眼神活像一群饿狼看见肉骨头突然长腿跑了。
叶如意不慌不忙,用筷子尖点了点盘子边沿:"各位爷,这饭菜有毒!"
"啥?"
叶如意示意他们用手摸摸盘子边缘再搓搓——好嘛!有粉末!
"这是..."
"药粉..."
"酒楼的厨子也是他们的人?"
叶如意摇摇头:"送餐的伙计没问题,是外头那些'热心群众'趁乱下的手。"她说着指了指窗外——卖糖葫芦的老汉正鬼鬼祟祟地往这边张望,见有人看过来,立刻假装研究手里的糖葫芦。
衙差们看着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却不能吃,那委屈劲儿比被克扣俸禄时还甚。
"那这些饭菜怎么办?总不能喂狗吧?"衙差头领愁眉苦脸地问。
"喂什么狗啊,"叶如意眼睛一亮,"这里面的药粉是迷药,吃了只会陷入昏迷,不会死亡,拿去给楼下的人吃。"
衙差头领一拍大腿,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妙啊!这不比咱们偷偷摸摸给人下药方便多了?"
说干就干。
这桌加料大餐立刻被重新包装成了"爱心救济餐"送到了楼下,一人分了一点,搭配上客栈送的野菜粥,众人不疑有他,唏哩呼噜吃了个干净。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大堂里就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鼾声此起彼伏。
客栈柜台前,老板正扒拉着算盘珠子,店小二在边上举着一把蒲扇,正跟一只肥硕的苍蝇展开殊死搏斗。
"啪!"
"又没打着!"店小二气得直跺脚,"这苍蝇怕不是成精了!"
正说着,衙差头领端着两杯茶晃悠过来,笑得跟庙里的弥勒佛似的:"二位辛苦,喝口茶润润嗓子。"
客栈老板受宠若惊,"官爷太客气了..."话还没说完,脑袋就"咚"地一声磕在了柜台上,把算盘砸得七零八落。店小二见状刚要惊呼,结果自己也是一阵天旋地转,"啪叽"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手里的苍蝇拍正好盖在脸上——那只苍蝇得意洋洋地落在他鼻尖上,仿佛在说:"看吧,最后还是我赢了。"
与此同时,楼上厢房里,林氏端着安神茶的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母亲,用茶。"林氏的声音细若蚊蝇。
老王妃抿了一口,皱眉道:"今儿的茶怎么有股怪味?"
傅青青倒是豪迈,仰脖子一饮而尽:"姑妈,你讲究了,我觉得挺..."话没说完就一头栽在了梳妆台上,把胭脂盒都压扁了。
林氏看着瞬间倒下的二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声嘀咕:"对不住了,这都是为了大家好..."
"如意,你这是要搬空整个客栈啊?"傅怀明看着地窖里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嘴角直抽抽。
傅怀远此刻正扛着店小二,走得跟醉汉似的东倒西歪。
"少废话,快搭把手!"叶如意指挥着几个半大孩子搬人,那架势活像在指挥蚂蚁搬家。
等把最后一个人塞进地窖,顾氏抓着叶如意的袖子神情紧张:"如意啊,你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叶如意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一笑:"放心,有我呢"
"那二弟怎么办?"傅怀明突然想起还躺在床上的傅怀璟,"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上头吧?"
"早安排好了,"叶如意眨眨眼,"我把他藏在了一个更隐秘的地方,除了我没人知道。"
傅怀远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眼神里写满了"这破客栈除了地窖还能藏哪儿?难不成你把二哥灶膛里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原来叶如意不知何时已经点起了迷香。
"如意你..."傅怀明话没说完就软绵绵地滑了下去,正好压在被迷晕的顾氏身上。
叶如意看着横七竖八睡倒的一家人,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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