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捂着裆部,疼得龇牙咧嘴,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从他扭曲的表情和艰难的动作中,就能看出傻柱那一脚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到了吧,他就这么对待青年干部。”许大茂一边揉着疼得发麻的裆部,一边告状般地说道。他缓了一下,接着说道,“不把傻柱打趴下,咱们就甭打算在这院里有威信了。”
“这小子,是得好好收拾收拾。就,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边,你说说。”刘海中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恼火。
“基本上就是咱们这院的一个祸根。”阎埠贵也跟着附和道,语气里满是对傻柱的厌恶。
“没错。”许大茂刚说完,就看到傻柱把木箱放到屋里后,又走了出来。他赶忙躲到刘海中身后,生怕再被傻柱打到。
“嘿,你别躲啊。”傻柱对着许大茂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
“我没躲,我就是和一大爷亲近,所以才站一大爷后边,你管得着吗?”许大茂硬着头皮回应道,但声音里还是带着几分颤抖。
“怎么着,大茂,听说您荣升三领导了?”傻柱一脸鄙视地看着许大茂,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怎么着?”许大茂被傻柱的态度激得有些恼羞成怒。
“傻柱,你想干嘛?”刘海中皱着眉头,语气严厉地问道。
“二大爷,不干什么呀,群众跟领导谈话呀,逗逗咳嗽,逗逗呗,谁先来呀咱们。”傻柱一脸挑衅地说道,眼神里满是不屑。
“傻柱,这院里的领导在开会呢。”阎埠贵试图阻止傻柱,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
“滚一边待着去,领导呢你,你知道领导姓什么叫什么吗?怎么走道,几个手指头,你明白吗?还想当领导,一个教书匠。”傻柱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语气里满是轻蔑,“尊重你是因为你是人民教师,知道吗?背地里转两句之乎者也得了,还想当领导。领导得会聊天,你会吗?那不成徒弟了吗你。”
阎埠贵被怼得顿时有些语无伦次,脸涨得通红,半晌才憋出一句:“我,你……”
“我什么呀我,连话都说不清,还领导呢,狗屁不是。”傻柱毫不客气地继续嘲讽。
“我是文明人,不稀罕跟你吵。”阎埠贵被气得不轻,但还是勉强保持了风度,转身向屋里走去。
“行了,走一个了。”傻柱看着阎埠贵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然后坐到椅子上,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我跟您谈一谈。”
“你想跟我犯浑啊。”刘海中将手中的扇子摔到桌子上,语气里满是愤怒和警告。
“哎,二大爷,你这是怎么说话呢,群众跟领导谈话怎么叫犯浑呢,你怎么当的领导啊。”傻柱微微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接着说道,“我作为一个群众,我认为您从方方面面,比一大爷差得非常远,你当不了这个领导。要想当,也行,回家把家里捋顺了,不要跟儿子离心离德,把儿子管好了再管我。好吗,领导。”
“我跟你说,傻柱,你就别赖我,从今往后,我跟你过不去。”刘海中拍着桌子,脸涨得通红,语气中满是愤怒和威胁。
“嘿,你看,一句话露底了吧。”傻柱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领导要有胸怀,宰相肚里能撑船嘛。您这好,肚子不小,装不下什么东西,跟我一群众一样啊。一个七级钳工,车的东西也不错,当的工人阶级,你怎么丢人了,还非要以领导的嘴脸,出来丢人现眼。当领导,你白日做梦。”他的话像一把刀,直戳刘海中的痛处。
“傻柱,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跟你势不两立。”刘海中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猛地站起身,大步向着自己的屋里走去,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嗨,老三,坐那儿还是坐这儿,来。”傻柱盯着许大茂,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同时指着两个椅子说道,似乎在故意戏弄他。
“干嘛呀。”许大茂被吓了一跳,边说边想离开,语气中带着几分慌张。
“嘿,别走啊,谈谈啊。”傻柱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胳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仿佛在逗弄一只惊慌的小动物。
“我干嘛走啊,谈就谈,我告诉你傻柱,我不怕你。”许大茂虽然嘴上强硬,但眼睛一直不敢直视傻柱,眼神中闪烁着不安和胆怯,生怕傻柱再对他动手。
“我,一大爷!”许大茂一瘸一拐地对着正向屋里走去的刘海中叫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和求助,他想通过这种方式逃离傻柱的“控制”。
“不是,老三,没聊完呢。”傻柱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和不耐烦,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我,我不跟你聊。”许大茂一边挣扎,一边用拳头象征性地打了一下傻柱的后背,然后趁机撒腿就跑,脚步匆匆,连头都不敢回。
见许大茂跑开,傻柱笑了笑,转身返回了自己的屋内。杨晓雯正坐床上,看着傻柱,眼神里满是钦佩和调侃。
“可以啊,柱子哥,都把二大爷、三大爷气得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那个许大茂在你跟前更不值一提。”杨晓雯笑着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和佩服。
“那是,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还没人能治得住我呢。”傻柱得意地拍了拍胸脯,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仿佛刚刚的冲突只是小菜一碟。
“柱子哥,你刚才的表情跟二百五似的。”杨晓雯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仿佛被傻柱刚才的神态逗得不行。
“什么二百五,我这叫自信。”傻柱一本正经地反驳道,脸上带着几分严肃,但眼神里却透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似乎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有点“张扬”。
“行,柱子哥你有能耐。对了,你抱到家里的那个木箱是什么?”杨晓雯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好奇地问道,眼神中透着一丝探究。
“哦,那个呀,是我从大领导家里抱过来的唱片机。”傻柱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没见过这新鲜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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