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杨寡妇慢条斯理地吃完午饭之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匆匆地赶回自己的工作岗位,反倒是慢悠悠地朝着轧钢厂的后厨走去。她轻手轻脚地来到后厨门口,小心翼翼地探进脑袋张望了一番,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傻柱时,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
只见杨寡妇蹑手蹑脚地走到傻柱身旁,压低声音轻轻地唤了一声:“柱子……”听到呼唤声的傻柱转过头来,看着一脸窘迫的杨寡妇,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杨寡妇深吸一口气,然后凑近傻柱的耳边,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柱子,你能不能帮姐顺几斤棒子面啊?家里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说完,她还用充满哀求的眼神望着傻柱,希望能够得到肯定的答复。
然而,让杨寡妇没想到的是,傻柱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道:“不成!”紧接着,他还警惕地左右扭头观察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在偷听他们的对话。确定周围没人注意到这边之后,傻柱才又压低声音继续说道:“那不成偷了嘛!咱可不能干这种事儿,要让人知道了,不得骂咱们是贼呀!”
杨寡妇一听这话,眼泪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她哽咽着说道:“柱子啊,姐也是没办法了呀!家里真是揭不开锅了。我刚才去我男人那车间找老杨,好说歹说才跟他换了下个月的粮票,可这下个月该咋办呢?总不能这个月靠借下个月的粮票过日子,然后下个月再去借下下个月的吧?这样一个月推一个月的,啥时候才能熬到头啊!”
傻柱皱起眉头,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行啊,姐。这毕竟涉及到职业道德问题,要是被厂里发现了,我这饭碗可就保不住啦!”
杨寡妇见傻柱态度如此坚决,不由得急了起来,提高音量说道:“你得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顺走的东西难道还少啊?怎么轮到姐这儿就不行了呢?”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否认道:“哎呀,姐,你可千万别乱说啊!我啥时候拿过粮食啊?我拿的都是厂长请客吃饭吃剩下的,那是我应该拿的,许他喝工人血,还不许我喝点汤了。”
杨寡妇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然后轻轻地搂着傻柱的胳膊,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好傻柱,你就帮帮姐姐吧。”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
傻柱面对杨寡妇的撒娇,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试图用幽默来化解这尴尬的局面:“嘿,杨丽丽同志,要上美人计是不是啊,咱来点真格的我说。”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
然而,杨寡妇并没有被他的幽默所打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来呀!”她的话语简短而有力,随即开始动手脱去自己的衣物,同时也试图解开傻柱的衣服。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连忙后退,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别,别脱,别,别。你要吓死我呀,姐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他不明白杨寡妇为何会如此冲动。
杨寡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要穿透傻柱的灵魂:“今天你不脱我告诉你,你就是不一老爷们。”她的话语中带着挑衅,似乎在测试傻柱的底线。
傻柱感到了一种被逼迫的无奈,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缓和气氛:“别,我跟你逗呢,逗呢,干嘛呀,你别当真呀。”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杨寡妇的情绪突然爆发,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谁跟你逗呢?到底怎么着啊?我要是揭不开锅,我至于这么受气吗我?我跑我男人车间,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我拿俩馒头吧,许大茂又占我便宜。我是个寡妇,我是寡妇就得挨欺负是吗?”她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她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一股脑地倾泻出来。
她将身上那个老旧的挎包狠狠地砸在桌子上,那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无奈和绝望。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桌面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渍。
傻柱看着杨寡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他知道必须做些什么来安慰这个受伤的女人。他轻声说道:“许大茂他色大胆小,他不敢吧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试图让气氛不那么紧张。
杨寡妇的眼泪还未干,她的情绪依旧激动:“他怎么不敢呐,你知道什么呀,都多少回了,他想占我便宜都没得逞,都一个院住着,我不稀的跟他一样的,知道吗?我为什么拿他粮票啊。”她的话语中带着无奈和愤怒,她不想和许大茂一样,但她的处境让她不得不采取一些她本不愿意的手段。
傻柱感到了一丝愧疚,他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可能伤害了杨寡妇。他轻轻地说道:“姐,别哭,别哭。姐,别,我不就是嘴欠吗?你听着,听着。非常脆,你听着啊。”他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两巴掌,试图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歉意,然后继续说道,“别哭了,姐。”
杨寡妇擦了一下泪水,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将刚才解开的扣子重新扣好,然后对傻柱说道:“这些人里边,我就相信你,我真是没想到你也这样。”她的声音中带着失望,她对傻柱的期待很高,但现在她感到了被背叛。
傻柱感到了压力,他必须做些什么来挽回杨寡妇的信任。他坚定地说道:“哎呦,我那不是开玩笑嘛,你吓死我,我也不敢呐。你放心,那棒子面,我晚上给你买回去。还有,你放心,我这就去找许大茂,我不给他抽服了我对不住你。”他的话语中带着决心,他要保护杨寡妇,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杨寡妇立刻阻止了他:“不行,你不能去。我拿他饭票就算了,这你要去了,那邻居还做不做呀。”她不想让事情升级,她知道那样只会让情况更糟。
傻柱点了点头,他理解杨寡妇的担忧:“做呀,邻居也得做,事儿也得办,我想别的法子。你别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还憨笑了几声,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紧张的气氛。
看到傻柱已经同意帮她带棒子面了,杨寡妇的心情稍微好转。她走出了后厨,向车间走去,准备开始下午的工作。她的步伐虽然沉重,但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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