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就是偶尔看下连环画,而且今天孩子也没多大过错不是嘛。”杜衡搂着娄晓娥的腰说道。
“好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娄晓娥妥协道。
“嗯嗯,没问题,都听你的。”杜衡笑道。
杜衡,娄晓娥,以及三个孩子都坐在餐桌前后,娄半城面带微笑地从酒柜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瓶包装精美的五粮液,轻轻地放在桌上,然后转身对着杜衡热情地说道:“小衡啊,今儿个咱爷俩可得好好喝点儿!”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拍了拍杜衡的肩膀。
杜衡连忙点头应道:“好啊,岳父大人!能跟您一起喝酒那可是我的荣幸呢!”说完,脸上也洋溢出开心的笑容。
此时,坐在一旁的谭雅丽见状,不禁皱起眉头埋怨道:“半城,怎么又要喝酒呀?每次一喝就没个节制,要是喝醉了,我可不管你哦!”她的语气虽然带着些许嗔怪,但眼神里却流露出对丈夫的关心。
娄半城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安慰妻子道:“哎呀,亲爱的,别担心啦!这次我们只是稍稍品尝一两杯而已,不会喝醉的啦!”说罢,还向谭雅丽投去一个让人安心的眼神。
然而,站在杜衡身旁的娄晓娥可不干了,只见她柳眉倒竖,伸手在杜衡的腰间狠狠地扭了一下,并压低声音威胁道:“衡哥,你要是敢让我父亲喝醉,哼哼,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这突如其来的一扭,疼得杜衡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嘶——”但他还是赶忙陪笑道:“我知道了,放心吧,晓娥,我保证不会让岳父大人喝醉的。”
“晓娥啊,你可别老是这么欺负小衡啦!”娄半城眼尖地发现杜衡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赶忙开口对着娄晓娥批评起来。
只见娄晓娥嘻嘻一笑,动作亲昵地搂住了杜衡的胳膊,娇嗔着对娄半城说道:“哎呀,爸爸,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我哪有欺负他哟,我俩的关系好得很呢!”说着,她还朝杜衡眨了眨眼,但就在这看似不经意间,娄晓娥的另一只手却突然在杜衡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并压低声音威胁道:“不许乱说哦,不然可有你好看的,你应该清楚会有什么后果吧!”
“嘶——哎哟!”杜衡猝不及防之下吃痛出声,连忙低声求饶道,“知道啦知道啦,晓娥你快松手,我的腰都快要被你给扭青啦!”
听到杜衡的呼痛声,娄晓娥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那只作恶的小手。
此时,娄半城已经从桌上的五粮液酒瓶里缓缓倒出了两杯香气四溢的美酒,然后微笑着将其中一杯递到了杜衡面前,豪爽地说道:“来来来,小衡啊,咱爷俩今天好好喝几杯,干杯!”
“好嘞,岳父大人!干杯!”杜衡也不含糊,爽快地端起酒杯与娄半城轻轻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小衡啊,你觉得最近国内形势究竟怎么样啊?”娄半城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向杜衡发问。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这位年轻人,似乎想要从对方口中听到一些独到的见解。
杜衡微微低头,稍作思索后回答道:“岳父大人,依我之见,目前的形势恐怕不太乐观。如今咱们国家已然全面实行社会主义制度,工人阶级成为了主导力量。而商人群体与之相比,确实存在一定的对立关系。如此一来,往后咱们这些做生意的人,日子怕是会愈发艰难呐!”说完,他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娄半城听后缓缓点头,表示认同:“嗯,你说得倒也不无道理。眼下我行事都不得不谨小慎微,生怕稍有不慎便惹来麻烦。那么照你看,这种情况下咱们应当如何应对才好呢?”
杜衡稍稍挺直身子,目光坚定地看着娄半城,建议道:“岳父大人,依我之浅见,不如您一家人迁往香江。要知道,那儿可是个充满机遇的地方,商业氛围浓厚,对于像您这样有能力、有见识的商人来说,无疑能够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况且,现如今香江经济发展迅速,无论是教育还是医疗等方面,都比内地更为完善和先进。”
然而,娄半城却面露难色,犹豫地说道:“话虽如此,但咱们家的根基毕竟在这四九城,我多年打拼积累下来的财富也全都在此处。若是就这样贸然离开,实在是心有不甘呐……”说到此处,他不禁流露出一丝眷恋之情。
“岳父大人啊,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这些个情况。可您想想看,如果国家真要对咱们商人下手的时候,到那时再想着逃跑,恐怕黄花菜都凉啦!所以呢,倒不如当机立断,来个壮士断腕、弃车保帅。依着岳父大人您的本事和能耐,即便舍弃掉眼前这点家业,将来也肯定能东山再起,赚得盆满钵满呐!”杜衡一脸诚恳地说道。
听到这话,娄半城不禁皱起眉头,迟疑起来:“这……容我再好好琢磨琢磨。”
一旁的娄晓娥见状,连忙附和道:“爸,我觉得衡哥说得在理呀!如今国内的局势实在让人摸不透,雾里看花一般。说不定眼下离开这里,真是个明智之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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