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交趾军队的全面溃败,土司联盟的将士们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岑仲昭站在邕州城头,手中高悬着交趾军队的狼头大旗,旗帜在猎猎风中张扬,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胜利。他身旁的黄世松、莫思聪、韦天骄等土司首领并肩而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难以掩饰的自豪与欣慰。
城下,土司联盟的军队整齐列队,将士们身披铠甲,手持兵器,个个面露喜色。他们历经无数艰苦战斗,终于扞卫了广西的尊严与领土完整。岑仲昭下达命令,让士兵们将狼头旗高高挂起,以此警示外敌,广西边疆不容侵犯。一时间,城头的欢呼声与城下的鼓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邕州城内,百姓们夹道欢迎凯旋的将士们。他们手中挥舞着彩带,脸上洋溢着笑容,纷纷向土司联盟的英雄们投去敬佩的目光。孩童们在人群中奔跑嬉戏,老人们则感慨万千,热泪盈眶。商贩们摆出最好的货物,免费赠送予归来的战士;文人墨客纷纷吟诗作赋,赞颂土司联盟的英勇事迹。整个邕州城,沉浸在一片欢乐与祥和的海洋之中。
然而,在这片欢腾的背后,岑仲昭的心中却泛起一丝波澜。他望着城下欢庆的人群,思绪飘向了远方的罗家。罗家在战争中元气大伤,如今虽然战事已息,但家园的重建仍需时日。他暗暗发誓,未来定当在土司联盟中为罗家争取更多的话语权,助力他们尽快恢复往昔的荣光。
“仲昭,你在想什么?”黄世松拍了拍岑仲昭的肩膀,将他从沉思中拉回。
“世显兄,我是在想,这场胜利虽来之不易,但广西的未来仍充满变数。” 岑仲昭收回目光,正色道,“外敌虽退,但内部的权力平衡与家族纷争依然存在。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黄世松点头称是:“确实如此。交趾余孽虽败,但难保他们不会卷土重来。而内部的权力洗牌,也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他环视四周,压低声音道,“听说韦天骄虽被赦免,但其心腹亲信仍在暗中活动,试图恢复韦家的旧日影响力。”
莫思聪闻言,从一旁加入谈话:“韦天骄的野心,早有端倪。如今他虽表面臣服,但难保不会再起异心。我们需要时刻警惕。”
韦天骄此时正与几名韦家亲信密谈,他见岑仲昭等人望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旋即挤出笑容:“诸位少主,今日是欢庆之时,何必谈论那些令人扫兴之事?”
岑仲昭心中一凛,却未表露声色,只是微微一笑:“韦土司所言极是。今日当尽情欢庆,明日再议他事。”
夜幕降临,邕州城的庆功宴在一片喜庆氛围中拉开帷幕。城楼被彩灯装饰得如同白昼,酒香与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岑仲昭高举酒杯,向众人致意:“各位,今日我们虽取得胜利,但广西的路还很长。让我们为了广西的和平与繁荣,继续携手共进!”
众土司与将领们纷纷响应,他们高举酒杯,一饮而尽。烟火在邕州城的夜空中绚烂绽放,照亮了土司联盟美好的未来。然而,在这璀璨的烟火之下,暗流却在悄然涌动。
奉清歌端着酒杯,目光如炬,她注意到现在韦天骄的行为异常。韦天骄在宴会上频繁与一名陌生商人交谈,那商人服饰华丽,却透着一股子不羁的气质。奉清歌心中一动,暗中示意一名密卫前去探查那商人的来历。
与此同时,花瑶也在暗中观察着人群。她发现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在城楼角落徘徊,那人身形削瘦,面容被宽大的帽檐遮住,显得格外神秘。花瑶的直觉告诉她,这人并非普通的祝贺宾客。
夜深人静,庆功宴逐渐散去。奉清歌的密卫来报:“奉姑娘,那与韦土司交谈的商人来自占城,自称是有意与韦家通商。但据查,此人三个月前曾在交趾王庭出现,与阮昭平有过接触。”
奉清歌心中一惊,占城与交趾的勾连,韦天骄的野心,这些线索交织在一起,预示着新的危机。她立刻前往花瑶处,将情报告知。
花瑶沉吟道:“那黑袍人我似曾在影月盟的密报中见过,他可能是影月盟余党的联络人。韦天骄与占城、影月盟同时接触,其图谋不小。”
奉清歌点头道:“必须将此事告知岑仲昭,土司联盟内部的隐患,比外敌更可怕。”
二人当即前往岑仲昭的居所。岑仲昭听闻此事,面色瞬间凝重。他意识到,这场胜利或许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韦天骄的暗中勾连,可能预示着土司联盟即将面临新的动荡。
“即刻加强韦家的监视,同时暗中调查占城商人的底细。” 岑仲昭沉声道,“花圣女,劳烦你再施术法,探查那黑袍人的来历。”
花瑶点头应允:“我会尽快行动。”
奉清歌补充道:“我奉家密卫也会全力配合,绝不让韦天骄的阴谋得逞。”
韦天骄回到府邸,心情复杂。他意识到,奉清歌与花瑶已开始怀疑自己。他走到书房,从暗格中取出一封密信,正是占城商人带来的书信。信中占城王室承诺,若韦家能助其在广西建立贸易据点,将给予丰厚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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