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芝看的心烦,果然身上一股乡下人习气,不就是个黄金戒指吗,也值得这样炫耀。
袁承军听到他们说要投资生意,连忙问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他们手里竟然还有钱,而且听起来还不少,可以在海市这边投资生意,估计还有个大几十万。这哪里是曲家的钱,这分明就是他们袁家的钱。
“亲家呀,不是我说你,如今我们两家变成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应该互相信任啊。你既然手里有这么多钱,为什么不来投资我们的项目呢?你要是对我们的项目不清楚,就抽空找个时间,我来给你好好介绍一下。”
对于袁承军,他已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三十三万块钱已经丢出去了,没花剩下的钱,他说什么都不可能丢那大窟窿里的。曲福生冷笑一声,我不是往里面投钱了吗?你什么时候把我投进去的钱还给我,我再投新的的钱进去,不然什么都免谈。
袁承军好说歹说,但曲福生就是油盐不进,还铁了心的想把桑塔纳拿回来。
袁向华见他态度这么强硬,也来了脾气,“当初这个车说好了是陪嫁写的也是我和曲珍韵的名字,你现在想要回去开没那么容易。”
好啊,你小子现在终于装不下去了吧。曲福生听到袁向华现在干脆都不叫他爸了,一瞪眼直接看向女儿。
这辆车也有他女儿一半的名字,只要曲珍韵点头同意,袁向华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曲福生以为,女儿肯定是向着自己这边的。
曲珍韵很是为难,如果是当初刚来袁家的时候,她肯定是向着爸妈的。
可是现在这辆车袁向华开着,每天都会给她上交个几十块,昨天运气好的时候都能上交一百块。
“爸妈,你们用车的地方也少,向华还要用这个车赚钱呢。”一句话就已经表明了她的立场。
爹妈挤公交车也是一样的,要是车给他们开了,不说挂了碰了,就是他现在每天都要要少好几十块钱的收入。
“你!”曲福生满以为女儿会站在自己这边。
这才嫁出去多久啊,胳膊肘就开始往外人那边拐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曲福生对这个女儿是百依百顺,从来没有因为他是个女孩子,就对他有丝毫的薄待。
因为曲珍韵会争会抢,有的时候他用的东西比他哥还要好。
结果到头来呢,就养出个这么个白眼狼。
“你怎么不向着我们说话呢?”曲瑞莲觉得自己也是为了女儿好,他们要是能在这里站稳脚跟,以后袁家人还不得看他们的脸色生活。
这个女儿以前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刻一点头脑都没有?
两家人就桑塔纳的归属问题,又吵了起来。
这一次比上次还要大声。
王虎这边香喷喷的肉夹馍新鲜出炉,汁都要流出来了,正准备吃呢,又听到楼下炸炸呼呼的吵起来了。
我踏马的!
王虎眼睛私下搜寻着有什么趁手的东西,他这次一定要一次性把他们给全收拾了。
你做事情不要这么冲动啊。王虎的女友还在这边劝着。
这日子过得每天都这么吵,谁受得了,王虎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他眼睛一下就瞅准了卫生间里面的拖把,卫生间里面厕所刚刚堵了,他们用这个破拖把通了厕所,包在塑料袋里面,本来准备晚上拿到楼下去扔,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拖把沾屎,戳谁谁死。
王虎气势汹汹地拿着拖把下的楼,门又被砰砰砰砰的作响。
隔壁邻居听到动静探出头来,一出来就闻到鼻子前面有一股味。那是一股垃圾堆的味道和一股屎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小伙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邻居嘴上这么问着,眼底闪烁着激动的光。
“他大爷的,搬过来一天安生日子过不了,天天这么吵吵吵,这日子不好好过都别过了!”王虎咒骂道。
邻居只想为他大声喝彩。
也就是这会,铁门被打开了。袁老头站在门口颇有点一夫当关的架势,“干什么,天天敲敲敲,再这个样子我就要叫人了!”
王虎二话不说,直接将那沾屎的拖把朝着袁老头戳去,袁老头躲避不及,肩膀被拖把擦过,瞬间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你个小兔崽子,你敢拿这脏东西弄我!”袁老头气得暴跳如雷,伸手就要去抓王虎。
王虎躲开,气势也不弱,“你们还有完没完了?天天吵,搞一堆垃圾塞在这里,臭的要命,我告诉你我已经受够了,明天你要是不把这些垃圾清理掉,你就等着瞧!”
曲福生和袁向华也从屋里冲出来,看到眼前这混乱又恶心的场景,都愣住了。
曲瑞莲捂着鼻子,厌恶地看着王虎和袁老头,“这像什么样子!大家都是邻居,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这些城里人也太吓人了,怎么比他们乡下人还不如。
至少这几年,他们那边没有吵起架来动不动就泼大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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