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诸葛亮夜观星象时所言:“种姓制度的魔法基石,是九枚刻着职业禁锢的骰子,以偏见魔力固定,使哑核人永世不得逾越。”遂将蛇矛舞成花雨,矛尖每点鼓面一次,便有一道紫电劈向对岸的种姓城堡。那城堡的九色旗正猎猎作响,每色代表一个种姓阶层——赤色为婆罗门,金色为刹帝利,此刻被雷火一灼,旗面渗出焦油般的黑血,血滴在半空凝成“不可逾越”的符篆,符篆遇风即散,露出里面挣扎的灵核。
“翼德住手!”诸葛亮仗剑跃上战船,袍袖带起的风竟在鼓面聚成契约符,符文闪烁间,鼓皮的怨气稍减。“此鼓需以‘灵核平等念’催动,非蛮力可破!你且静心思索,凡人生而何异?”张飞闻言收矛,指腹按上鼓面血珠,忽觉万千记忆如潮水涌入——有少女灵核被强行烙印“首陀罗”的绝望,有老者灵核因职业不符被投入熔炉的痛苦,那些记忆化作滚烫的洪流,在他胸中激荡。
他暴喝一声,声震四野,蛇矛重重敲击鼓面,雷鼓发出的不再是战吼,而是万千灵核的齐鸣,那声音里有农夫的犁铧破地声、学者的竹简翻动声、战士的甲叶摩擦声,交织成平等的交响。对岸城堡的地基突然龟裂,浮出九枚巨型骰子,每枚都刻着不同职业的符文,却被黄金锁链捆缚。骰子表面的符文正疯狂流转,将“铁匠”“农夫”等字样强行烙印在灵核上,符文闪烁处,能看到灵核被灼烧的裂痕。
“那是种姓基石!”马良持剑指去,剑身映出骰子的倒影,竟与第84回共生学院的禁忌图腾同源,“每面符文都是道禁锢咒,哑核人永世不得更换职业,灵核若有异动,便会被熔毁!”张飞怒极反笑,蛇矛如电,连敲九记鼓点——第一鼓震断金链,锁链落地时化作万千哭嚎的灵核;第二鼓崩碎“贱民”面,碎块飞溅处开出平等之花;第三鼓将“婆罗门”纹震成齑粉,粉末中竟飞出自由的灵蝶。至第九鼓时,九枚骰子竟合为一枚,在半空滴溜溜旋转,每个面的符文都飞速变幻,最终统一成共生学院的校徽图案,校徽中心正是第112回的莫比乌斯环,环带流转间,发出灵核共生的和谐之音。
城堡轰然倒塌,露出地穴里的“职业禁锢炉”。炉中插着万千铁钎,每根钎上都串着灵核,它们被强行刻上固定职业的符文,灵核表面布满裂纹,如将碎的琉璃,却仍在微光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张飞的蛇矛突然爆出火花,将炉壁的“禁锢”二字劈成两半,那些灵核获得自由时,竟如蜂群般扑向空中的骰子。骰子吸收灵核后胀如磨盘,每个面都绽放不同光芒——农夫符文与铁匠符文共生处,长出金灿灿的犁铧,犁铧上的纹路竟是铁匠的锻打痕与农夫的田垄纹交织;学者符文与战士符文交汇时,开出刃形的知识之花,花瓣上的脉络竟是竹简的纹路与剑穗的流苏,正是第88回希望灵核食材的具象化。
第三节 骰子生树 哑核众投掷现共生
被剃核的哑核人颤抖着拾起落地的骰子,骰面尚有余温,符文仍在流转,每转动一次便发出清脆的灵核鸣响,如玉石相击。老叟佝偻着背掷出骰子,落地处突然拱起绿芽,嫩芽吸收第112回血祭残留的契约符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芽尖划破冻土时,竟发出破冰般的轻响。关羽的青龙刀突然自行出鞘,刀光将芽影投在江面,水中倒影里的嫩芽竟裹着第76回觉醒之水的光晕,光晕中浮现出无数职业平等的幻象。
待树身长成,树干分九枝,每枝挂着不同职业的果实——农夫枝与铁匠枝交缠处,结出的犁头果实带着锻打的纹路,果核里竟有两个灵核在嬉戏,一个泛着泥土的金黄,一个透着铁火的赤红;学者枝与战士枝共生处,绽放的剑形花朵滴着墨色花蜜,花蜜坠地即化作微型的兵书,书页上的文字竟是剑招与策论的融合。
“这是共生树!”诸葛亮抚摸树皮,见上面刻着第88回希望灵核食材的完整图谱,树皮渗出的汁液竟是第96回古今水的净化液,液滴在掌心聚成契约符。“此树以灵核平等念为根,职业共生意为干,乃天地大道的显形!”又有哑核青年掷出骰子,树身竟抽出新枝,学者符文与医者符文共生处,结出带着听诊器纹路的果实,果实裂开时飞出一群治愈灵蝶,蝶翼上印着药方与脉象;乐师符文与农夫符文交汇时,绽放的稻穗花朵竟发出《击壤歌》的古调,音符落地成谷粒,每粒谷种都闪烁着契约符的光。
关羽的刀光扫过树冠,刀背的水纹与树叶共鸣,每片叶子都映出不同职业的平等景象——陶工与画师共制彩陶罐,牧人与乐师同谱牧歌,恰似第84回共生学院的幻象在枝头绽放。叶尖滴落的露珠落在哑核人掌心,竟洗去了他们手背上残留的剃核疤痕。
“快尝!果实里有灵核的味道!”张飞指着农夫与铁匠共生的犁头果,果皮下传来灵核的轻响。老叟摘下果实咬下,忽觉喉间阻塞多年的灵核窍穴轰然贯通,眼前清晰地浮现出共生学院的景象——那里没有种姓之分,灵核可自由选择职业,学者与战士同桌研讨兵法,农夫向乐师请教音律,一切皆如天地初开时的平等之态。其他哑核人纷纷摘取果实,被剃核的创伤在果肉的滋润下愈合,手背上渐渐浮现契约符,只是纹路中多了麦穗与剑刃交织的图案,正是职业共生的象征,符文闪烁间,映出他们各自灵核的本真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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