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已化作金光消失。沙滩上的棒痕里,灵泉水汩汩涌出,瞬间催生一片青翠固灵藻,叶片上滚动的水珠,竟映出悟空咧嘴笑的虚影。哑伯颤巍巍爬出来,用拐杖蘸了泉水,忽然老泪纵横:“是……是孙大圣的灵气……跟当年大帝带来的‘仁之灵核’一个味……”此节以大圣神威镇住海患,浪尖冤魂与棒底灵泉相映,正是:紫浪裂帛惊夷洲,金棒分波定沧溟。
第二节:洛城残照 沙悟净支柱陈往史
光阴荏苒,转眼已是星际纪元。洛阳故城的残垣之上,矗立着一座非宫非观的建筑。 其形若巨龟负碑,外墙以万年玄冰与灵核碎片浇筑:白日里,冰墙映着废墟残阳,碎核如镶嵌的宝石,折射出七彩流光;入夜后,灵核碎片苏醒,在月光下投射出千年往事的虚影——有时是玄奘法师取经归来的驼队,有时是沙僧在流沙河卷浪的禅杖。
博物馆正门两侧立着两根灵核柱:左柱刻满盘曲的水族图腾,鳞片间渗出淡淡蓝光,似有海波在柱中流动;右柱凿着锈迹斑斑的开采机械,齿轮缝隙里卡着灵核碎屑,透着铁锈与灵核混合的腥气。两根柱子相望千年,如同一对沉默史官,记录着文明的掠夺与救赎。
馆内光线幽暗温润,皆由灵核碎片的自然光汇聚。中央展台前,身着银灰色星际服的少女凌霜正蹙眉盯着一块黑色石碑。她是“掠夺派”新生代研究员,奉师命考察,却被碑上符文吸引——那些扭曲如蛇的刻痕在灵核灯光下缓缓流动,每道纹路都渗出极淡黑气,如墨滴入水,在空气中晕染开悲凉的涟漪。
“此乃因果海底的罪证复刻品。”一个温和声音在身后响起。凌霜回头,见是穿土黄色僧衣的馆长,颈间挂着一串由灵核碎珠与沙僧禅杖残片串成的佛珠。“第61回中,沙僧支柱在因果海最深处,于万年沉沙下发现此碑。”馆长捻动佛珠,指向石碑,“原碑本是灵山镇压共生史的界石,正面刻‘普渡众生’,背面却是这‘灵髓掠夺经’。”
他抬手轻拂,石碑上方浮现全息影像:幽暗因果海底,沙僧的降妖宝杖划开沉沉沙幕,杖尖挑开淤泥,露出半截断碑。碑身布满牙印般的咬痕,似有无数生灵曾在此啃噬悲鸣。影像中的沙僧蹲下身,指尖轻抚碑文,忽然猛地缩回手——镜头拉近,可见他指尖被碑文灼伤,留下焦黑痕迹。“原来……竟是真的……”影像中的声音透过千年传来,带着彻骨寒意,“灵山诸佛,竟以‘净化’为名,行掠夺之实……”
“这碑文……还在流血?”凌霜惊问,鼻尖嗅到若有若无的腥甜。她伸手触碰展柜玻璃,指尖传来冰凉触感,却见玻璃上凝出细小水珠,如碑文在哭泣。馆长摇头:“非血,是被掠夺的灵核精魂所化的‘泣灵露’。每有一人真心悔过,这露便会淡一分。”他引凌霜来到另一间展室,穹顶是整片“新生灵核果核”切片,阳光透过,在地面投下流动纹路——时而化作双鱼戏水,时而变作藤蔓攀援,每道纹路都在轻轻搏动,似有生命在其中流淌。
凌霜伸手触摸投影,指尖触到温润的光,无数画面涌入脑海:沙僧在流沙河与龟丞相论道,灵核化作珍珠在他掌心流转,每颗珍珠都映着水族笑脸;河伯献图时,灵核矿脉旁生长着巨树,根系与矿脉如血脉相连,树梢灵鸟衔来的种子,落入矿脉裂缝便长成新的灵核……“这是沙僧支柱的‘共生记忆库’。”馆长笑道,“他建此馆非为控诉,实为唤醒。你看——”
他指向两展室间的隔墙,墙面上用灵核碎片拼出太极图:一半是罪证碑的黑气,一半是共生纹的绿光。此刻,凌霜看见黑气中渗出一缕金线,缓缓融入绿光,而绿光中飘出一片翠叶,落入黑气化作清泉。“黑与绿非对立,是相生。”馆长的声音如晨钟,“就像灵核既能毁灭,亦能重生。”
此时,博物馆深处传来嗡鸣,非是金属之音,而是灵核共振的和鸣。馆长望向声源,眼中泛起泪光:“是沙僧支柱的‘醒世钟’。每当有人因真相而心湖动摇,钟便会鸣。”凌霜站在共生纹光影中,只觉先前的固执如冰雪消融——她想起导师展示的掠夺派星图,那些被挖空的星球,表面不也布满如罪证碑般的咬痕吗?“馆长,”她忽然转身,声音颤抖,“这碑上的咬痕……能修复吗?”
馆长将一串灵核佛珠戴在她腕上:“傻孩子,沙僧支柱早把修复之法刻在钟上了——‘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此节于残照古建中剖开历史,冰墙藏罪与玉柱流辉相映,正是:冰墙藏罪承往史,玉柱流辉证共生。
第三节:两派角力 未来人舌战决存亡
博物馆的罪证展览,如冰棱投入熔浆,在未来人类社会激起剧烈反应。 跨星际议会大厦前的广场上,悬浮着直径百米的“争议灵核”,其半呈熔岩状翻滚的赤金,半显水晶般剔透的翠绿,两种能量在核芯对冲,表面形成无数细小闪电,“噼啪”声不绝于耳。“共生派”与“掠夺派”代表立于灵核两侧悬浮台,台下是来自三千殖民星的代表,无数道目光如探照灯聚焦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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