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闲着,干脆陪秦淮茹一块儿去。
刚走出门,就听见背后有人叫傻柱。
回头一看,是易中海厂长。
如此一来,便无需频繁往返乡下了。
若城里鸡蛋降价,便可暂存些时日再出售。
两人四处寻找,最终在胡同口发现一人。
“二位在此做甚?”
那人主动搭话。
虽语气和善,但易中海察觉其仍有戒备之心。
易中海自是精明之人,当下下车赔笑道:
“小兄弟,我们在寻房,您是否住此?可有合适之处?”
听闻此言,那青年顿时精神焕发。
“若他事相询,我或不知,然此事问吾,恰逢其人。"
青年既如此讲,易中海心中欢喜,遂掏出香烟递上一根,并亲自为其点燃。
对方抽了一口,复又上下打量二人。
“二位从事何业,缘何觅居所?此处虽房租低廉,却不愿接待闲杂人员。"
青年如此说道。
易中海忙满脸堆笑答道:
“吾等皆为工厂职工,不愿居于厂舍,故欲另觅居所,自行居住更觉舒适。"
青年审视易中海片刻,继而问:
“告之汝等所属何厂,切勿虚言,先申明,需出示证明。"
“吾等乃长江厂职工,看,这是我工牌,如不信,可随我去厂里一观。"
傻柱取出工牌。
今日携此物,意在表明身份,以免误解。
不想这物件还真派上用场。
青年仔细看过,将东西掷回。
“嗯,如今汝等收入颇丰,能独自租房了。"
碰上我算你们祖上积福,跟我瞧瞧去。"
这小子317听完话,扭头就往胡同深处走。
易中海和傻柱也有些忐忑。
傻柱贴近易中海耳边低声问:“你觉得这小子安的啥心?总感觉不太靠谱。"
“就他一个人,你又壮得像头牛,怕啥?要么你在这儿等,我去瞅瞅,没事就出来,真不对劲儿我就喊你跑。"
“行,那咱车也别动,方便撤。"
那年轻人走了几步,见两人没跟上,回头看向还在交头接耳的二人。
“喂,你们到底看不看?没人去我就自个儿走了。"
“来啦来啦,这就跟上。"
易中海边应边快步追上前。
“咋地,你朋友不来啦?”
“说骑车累死了,歇会儿,让我先走。"
“随你们,不远,跟我来就行。"
这小子似乎没对他们的异常反应起疑。
易中海朝傻柱做了个手势,随后跟上。
易中海随那年轻人继续前行,两人前后差了约五分钟。
来到一个小院子前,年轻人开门锁,领他进屋。
是个独门小院,北边一间正房,东边一间偏房。
“瞧瞧,这地方咋样?你们一家住够用了。
房租每月三十块,咋样?”
“满意的话,我带你进屋细看,不满意的话,算了。"
这小子态度明确,毫不含糊。
可易中海认为世间无不可谈之事,唯独杀头之罪难以调和。
“三十块一个月太贵了,这么大的院子我一个人住确实有些空荡。
要不二十块?您看如何?要是行的话,我现在就搬进来。"
“大哥,您讲价也太狠了吧!这么大的院子三十块一个月都觉得贵?别的地方的小西屋才十来平米,一个月只要几块钱。
但那环境能跟这儿比吗?您好好想想吧。"
年轻人说完便进了东屋,不一会儿又出来。
“您想好了吗?觉得可以就再看看,觉得不行就另找一家。
这家不急。"
听到这话,易中海心里疑惑。
“这房子不是您的吗?”
年轻人笑了笑,“您年纪不小了,怎么问这种糊涂话。
我要是房主,租给您我住哪儿?实话跟您说,这是二叔的房,他去南方升职了,房子留给我,因他无儿无女,我是唯一的侄子。
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就想出租。
没想到让您碰上了。"
“哦,原来是这样。"
听完年轻人的话,易中海点了点头。
易中海心想,这租金或许还能再压一压。
在他眼里,这年轻人分明是在占便宜。
“咱们都爽快人。
再说,这宅子又不是你的祖业。
不如这样,一个月十五块,简直天上掉馅饼。"
话音未落,年轻人就火了:
“大哥,二十五我都嫌贵!十五?这点钱能干啥?太少了。
你去找小破屋吧,那种几块钱的地儿肯定适合你。"
说完扭头就走,头也不回出了大门。
易中海没追出去,站在院里喊:
“别急,咱慢慢谈。
我把话说清,行的话,先收你一个月的钱。"
“那你讲呗,十五块你不就白赚一个院子了吗?”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租不是买。
你知道吗,多数人有房,工人也有宿舍,谁会租这么大地方?除非像我这种,挣得多还不爱挤宿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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