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就听见泼皮们杀猪般的哀嚎。
只见小翠已经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正抡着一根粗木棍,咬牙切齿地抽打着那四个泼皮。木棍每次落下都带起一蓬血花,溅在她淡绿色的裙摆上,宛如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见到王鹏回来,她立刻扔下木棍,紧张地望向他,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放心吧翠婶。”
王鹏温声道。
“大嘴叔没事,大夫说静养半个月就好。”
小翠闻言,紧绷的身子突然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王鹏连忙上前搀扶。
“翠婶,我先送您回家。”
小翠家其实离这片树林不远,慢走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
但这一带住的都是在西市做买卖的商贩,白天家家户户都去市集做生意,所以反而显得冷冷清清。
这也是为什么小翠明明已经跑出林子,却还是没能找到帮手。
她一个弱女子,哪跑得过那些常年打架斗殴的泼皮?
二人来到小翠家后门时,她的贴身丫鬟小珠正在门口急得直跺脚。
眼看就要到用午膳的时辰了,若是小姐还不回来,她日日与李大嘴私会的事情就要败露。
按照当地的婚嫁习俗,订了亲的男女在成婚前是不能见面的。
小翠若是被父母发现私自会情郎,顶多挨顿骂,毕竟李大嘴本就是她的未婚夫。
可小珠这个贴身丫鬟就惨了,轻则罚去刷洗茅房,重则可能从贴身丫鬟贬为粗使婆子。
这种惩罚放在现代,就好比董事长一怒之下,把总裁助理调去扫厕所,或者直接贬为食堂打饭阿姨。最要命的是还不能辞职,只能硬着头皮接受惩罚。
小珠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终于看到小姐回来,却是由一个陌生男子搀扶着,而且衣衫不整、满脸泪痕。
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上前接过小姐,扶着她快步进屋梳洗。
小翠朝王鹏点点头,眼中满是感激。
王鹏目送后门关上,这才转身离去。
他又找到那个昏迷的采买小厮,将他送到许氏医馆交给大夫照料。
王鹏抱拳道:“劳烦派人给未名园带个话,就说……”
他瞥了眼昏迷的小厮。
“就说李大嘴没事,一切安好。”
回到密林深处,四个断腿泼皮正像蛆虫般在地上蠕动。王鹏一脚踩住为首者的咽喉,指尖迸出三寸长的无形气芒:“现在,我们重新聊聊。”
那气芒贴着泼皮的眼皮划过,顺势削下半片耳朵。
又换来一阵哭爹喊娘。
“劫财?劫色?你们看我信不信?说!到底谁派你们来的!”
王鹏将脚移到断腿处,缓缓捻动,渐渐加力。
“啊!啊啊!别……别踩!我说我说!是赵二爷,全是他让我们这么干的,上月就在踩点……”
泼皮涕泪横流地交代。
随着审讯深入,王鹏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千金镇去年新开了一家福满楼,东家赵德财,原名赵二虎。
表面是酒楼老板,实为府城黑虎帮二当家,被派来当过江龙的
目的就是来千金镇踩点立棍,建立分舵,拓展财源。
他借着福满楼的外皮,实际上主要做的是买卖人口、逼良为娼那套。
平日里有不少泼皮无赖帮他四处寻摸小乞丐和逃荒过来的难民,也会打听哪家的姑娘漂亮。
针对穷苦人家的漂亮女孩,最常用的套路,也是流传多年的套路,就是给女孩的父母下套,诱使他们赌博欠下巨债,或者随便找个理由欺上门,一旦反抗,他们有专门准备好的小乞丐,会把他手脚打断,嫁祸给女孩父母,要他们赔钱,没钱就拿女儿抵债。
不过,穷苦人家出漂亮女孩几率很小很小,一年最多两三起类似案子,他们的买卖大头还是寻摸小乞丐和难民。
又因为很难找到他们出老千和嫁祸的证据,同时也因为买通了主管邢狱的典吏,于是官府就睁只眼闭只眼了,没人会为了几个苦哈哈费劲儿查案拿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
原本赵二虎对正经做生意没啥兴趣,可无意中得知同福客栈年末三个月流水有900多两后,他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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