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小小姑娘玩荡秋千一样。
“哥哥,这个好玩!再来一次!”
慕容莲看不见内力丝线,在她眼中,是王鹏抱着她在空中飞,新奇的体验非常吸引她。
王鹏看她精致的脸蛋上慢慢的跃跃欲试,宠溺的笑笑,再次凌空飞起。
“吱呀!”
“你们……”
二人齐齐转头看向门口,发现是佟湘玉。
“就是这样吃千层酥的呀。”
“对呀!千层酥要这样才好吃,玉姐快来帮我。”
慕容莲大大方方的邀请,倒是把佟湘玉整不会了。
她做不到慕容莲那样幼稚。
王小鹏的灵魂,往年轻里说也是中年了,可他对这类幼稚小游戏仍旧乐此不疲。
果然,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说的是真有道理。
见佟湘玉站在门口犹豫,他干脆再度甩出内力丝线,将人裹住拉到空中,又引得一声娇呼。
顺便关门落锁,免得再被打扰。
慕秀秀趴在西厢房窗口,悄悄望着不远处的房门,看见佟姨母开门,听见了那声娇呼,随着房门再次关闭,动静低不可闻,才将窗户关严实。
捧着红的发烫的小脸,偷偷想着自己的小心思。
小时候经常碰到父亲陪娘亲吃千层酥,那时候不懂,现在回想起来,什么都明白了。
她心底很抗拒,不想鹏哥做她父亲,可她太小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将小心思默默埋在心底,谁也不敢说。
刚得救那几天,经常深夜惊醒,再次梦到托身在茅草屋时的情景,寒冷、饥饿、病痛、无力、死亡、绝望……种种梦魇好像扎根了,不停地折磨她。
但这些梦魇每次都会被最后出现的那束光消融,王鹏就是那束光。
这让慕秀秀喜欢呆在他身边,哪怕什么也不做,甚至只要知道王鹏在附近,她就会特别安心。
她虽然才10岁,可是该懂的都懂了。她知道,没有女孩子能超过20岁还不嫁人的。
意味着她最多还能赖在王鹏身边九年。
每每想起只有九年,她就心慌、害怕。
那么,想一辈子赖着那束光只有一个办法,长大后嫁给他。
可是,娘亲把她的小小愿望掐灭了。
为此,她甚至涌起过可怕的想法,当初娘亲真的死了才好。
念头一闪而逝,当时把她自己吓的不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慕秀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眼角挂着泪珠,小眉头紧紧皱起,显然梦中的世界不太美好。
整个园子所有人,都不知道平日里安静乖巧的小姑娘有这般心思,毕竟才10岁,除了佟湘玉。
她自从那次饭间闲聊,隐隐猜到了些许。
但也只是猜测,不愿改口的原因也可能是单纯的不想多个后爹。
房间内地龙烧的火热,房间外大雪纷飞。
不消片刻,浅浅白色铺满山河。
呼啸北风渐停,天地间静悄悄的,仿若能听到雪花落地的声音。
黄家兄妹二人自从王鹏走后便一直安静。
黄斌默默地将两指厚的棉被披在妹妹身上,一条、两条、三条。
找来缺了口的咸菜缸子,可惜里头的咸菜两年前就吃光了。
因为豁口太大,没人要,也就没有变卖,现在正好拿来当炭盆。
家中火种,只有祭台上两支白蜡。
那是祭奠娘亲的,黄斌不想打扰。
捧起破缸,敲响邻居大门,恳求帮忙生火。
邻居大婶想让他进屋,他不肯,白事在身,入他人家门晦气,人家愿意借火已是恩德,不可不自知。
黄斌站在屋外,闻到内里飘出淡淡饭菜香,腹中打鼓,再次紧了紧腰带,动作熟练的叫人心疼。
摸了摸怀中捂着的饼子,被那口破缸勾起了记忆中咸菜的美味,当初母亲好像就是跟邻居大婶学的腌咸菜,舔舔干裂的嘴唇,掏出七个铜板,数了又数。
大婶将破缸捧出来时,里头燃烧正旺的木炭明显高了许多。
黄斌看到了,没做声,只在心中默默记下这份恩情。
递过七个铜板,再次开口恳求卖与他二两咸菜。
其实七文钱足够买一缸子新鲜菜了,但是腌咸菜的盐太贵了。
大婶叹气接过,咸菜是穷苦人家过冬的必备品,既是菜也是盐。
粗盐的味道并不好,口感苦涩,吃久了还会伤身体,但是腌咸菜的卤水能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一般穷苦百姓家主要是靠咸菜补充盐分。
双手接过咸菜碗,里头的卤汁快要没过咸菜了。
黄斌眼眶微红,放下碗,深深作揖到底感谢。
大婶好人做到底,帮他将炭盆搬回家,又对着灵位拜了拜,叹着气走了。
黄斌跪姿端正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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