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那鸿钧、罗睺等人，为何要在洪荒游走，而不专心参悟大道呢？"刘煜满脸疑惑。

"因为他们想引导天道走向。

"望舒神情严肃地答道，"他们在争夺主导权，一旦得手，天道演变时就会偏向他们的法则。

就像鸿钧的融合之道，罗睺的魔之道。

"

"谁的道更强？"刘煜追问。

"大道三千，本无强弱之分。

"望舒摇摇头说，"全凭个人悟性和境界。

大道三千是虚数，实际法则无穷，但它们之间并无高下之别。

一切取决于你的修为。

你领悟的法则越深，境界越高，力量便越强大；反之亦然。

"

"我曾听闻‘时间至上，空间为王，命运若隐，因果为皇’，难道这些法则都不算强吗？"刘煜望着望舒，好奇地问。

"若是时间真那么强，为何修炼时间法则的神明众多，却无人用它复活逝者？"望舒轻笑一声，接着说，"至于空间法则，每位混沌中的强者都略知一二，毕竟混沌浩瀚，飞行不足以远行，必须依靠空间之力穿梭。

命运法则？何谓命运？谁能真正掌控？若修炼命运法则便能操纵他人命运，那修炼它的神魔不少，他们又该如何决定彼此的命运？而因果法则不过是让人更容易看清已发生之事的线索罢了。

懂得因果的人站在此地，就能推测此处过去发生的一切。

法则理解得越透彻，推算出的信息就越清晰准确。

"

若果真如此，开天辟地之事无需由掌握力之法则的盘古大神亲自主持，任由时间神魔操办即可。

望舒听罢，转向刘煜，柔声问道：“夫君，还有别的疑问吗？”

“夫人，这世间真有时间长河一说吗？”

刘煜直言心中的疑惑。

这个问题长久以来困扰着他。

“夫君，时光不可逆转。”

望舒摇头说道，语气认真，“过去便是过去，无从重来。”

若真有时间长河，我们这些混沌中的神魔便能逆流而上，返回开天之前的时刻，不断修正过往的失误，哪会有如今这般牺牲？

“竟真无此说？”

刘煜沉思起来。

若是没有时间长河，他又该如何解释自身境遇？

“夫君，难道不信我？”

望舒无奈地看着他。

“我怎会不信你。”

刘煜点头。

他确信望舒不会 自己。

“不过，若我说自己来自未来呢？夫人信否？”

刘煜凝视着望舒，神情郑重。

“信。”

望舒点头应允。

“信？”

刘煜惊讶，“可夫人方才言明并无时间长河。”

“确实无它。”

望舒肯定地说：“但夫君的情况特殊。”

依照夫君所言，若有时间长河，任何修为达到巅峰之人皆可逆流而行。

如此一来，岂非天下大乱？

强者随意篡改未来的走向，狭隘者更可趁机清除对手，在其弱小时下手。

人人如此，世道何以维系？大道亦将崩塌。

“唯 君的情况与众不同。”

望舒注视着他说道。

刘煜听闻此言，眉头微蹙，努力回想着穿越的缘由。

那时，他只是随意逛古董市场，偶然购得一面锈迹斑斑的小镜子。

初次见到它时，便莫名被吸引，浑然不觉间出了市场竟遭遇车祸。

待他清醒过来，已置身于汉末乱世。

“啊！那便是传说中的昆仑镜！”

刘煜突然记起，这面不起眼的小镜子与昆仑镜极为相似。

望舒望着刘煜，轻笑一声说道：“夫君可知，每个世界皆存一线生机？”

刘煜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望舒继续道：“夫君福运深厚，被大道选中，拥有这个世界的一线生机。”

一线生机之中，万物皆有可能发生，甚至穿越时空亦非难事，全凭大道掌控，纵使修为通天，也难以逆改过去。

至于更深层次的原因，连望舒也无法确定，也许涉及传说中的鸿蒙，但她也不过猜测罢了。

刘煜若有所思地点头，大致明白了自身处境。

此前，他与望舒所谈之事，外人皆不得知。

在刘煜心中，望舒是他最为信赖之人。

两人曾于大道面前缔结婚约，虽不及后世帝俊天婚那般浩大，但意义非凡，仅属他们二人。

刘煜疑惑地问：“夫人怎未参与罗睺之争？”

望舒答称众人争夺的正是此事。

即便不知望舒修炼何等法则，刘煜仍认为若是她出手，结果定然不同。

望舒莞尔一笑：“有你在身边，我已无须再争。”

如非刘煜出现，或许望舒早已投身其中。

然而，有了刘煜的存在，她只需全心全意协助他构建帝业，这样提升实力的速度不仅更快，也更为稳妥。

上限亦更高。

“说到这个，我还未请教夫人修炼的是何种法则？”

刘煜注视着望舒，饶有兴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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