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那日,三辆黑色轿车碾过雨村的泥泞小路。吴邪正蹲在院子里给小白梳毛,抬头看见二叔吴二白从车上下来时,梳子"啪嗒"掉在地上。
"爸?妈?"吴邪的耳朵瞬间绷直,僵在半空。更可怕的是,后面那辆车里走出解连环,解雨臣手里的茶杯直接翻了。
胖子从厨房探出头:"卧槽!见家长啊?"
八仙桌上摆满农家菜,气氛却比墓里还压抑。吴妈妈温柔地给儿子夹了块鱼肉:"小邪啊,隔壁李阿姨的孙女..."
"我有对象了!"吴邪脱口而出。
七双筷子同时停在半空。解雨臣在桌下猛踹黑瞎子,后者却突然举手:"巧了,我也有。"
张起灵默默放下碗,从怀里掏出个红本本——正是自己偷偷写的特殊伴侣证明。钢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胡闹!"吴二白拍案而起,"男人和男人怎么能..."
话没说完,张起灵已经起身。他单手解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的纹身——不是麒麟,是个小巧的"邪"字,墨色渗进肌理。
黑瞎子更绝,直接搂过解雨臣亲了一口:"我俩睡了五年了,您要不信..."
解连环的血压计"滴"地报警了。
混乱中,小白兔突然蹦到桌上,叼走了吴妈妈的翡翠镯子。吴邪追着兔子满院跑,颈饰的银链在阳光下晃眼。解雨臣趁机展示手机相册——全是五人合照,张起灵和吴邪的互动甜得齁人。
胖子适时端出蛋糕:"叔,婶,尝尝喜糖?"
奶油上赫然写着"瓶邪百年好合"。
黄昏时分,两家长辈被灌了五斤桂花酿。吴爸爸拉着张起灵的手大着舌头说:"照顾好我儿子..."解连环拽着黑瞎子:"花儿从小娇气..."
吴二白最后是被抬上车的。醉倒前他指着院子里那对交颈而眠的兔子和小满哥,嘟囔道:"这地方...有毒..."
夜风拂过喜字灯笼,张起灵正给吴邪揉耳朵——被揪红的。黑瞎子在给解雨臣涂指甲油,说是要盖住抢镯子时蹭的划痕。
胖子数着红包傻笑:"明年还来催婚不?"
喜事临门,五人回了杭州进行婚宴
杭州的初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吴邪坐在吴山居二楼的窗边,手里捏着一封烫金请柬,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请柬上用工整的楷书写着:"诚邀您参加吴邪先生与张起灵先生、解雨臣先生与黑眼镜先生的联合婚礼..."
"胖子,你这请柬设计得也太夸张了吧?"吴邪朝楼下喊道。
王胖子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手里还拿着一叠彩纸样品:"天真,你懂什么!这可是小哥和小花爷的人生大事,怎么能马虎?再说了,四喜临门,百年难遇啊!"
吴邪摇摇头,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自从长白山一别后,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今天这样的幸福。张起灵从青铜门后归来,记忆虽然仍有缺失,但那份对他的感情却愈发清晰。而解雨臣和黑眼镜这对欢喜冤家,经历了无数生死考验后,也终于决定安定下来。
"小哥呢?"吴邪环顾四周。
"跟黑瞎子去试礼服了。"胖子挤眉弄眼,"你是没看见,黑瞎子穿上西装那叫一个别扭,活像被绑了似的。"
吴邪想象着那个画面,忍不住笑出声。黑眼镜向来随性,让他穿正装确实是为难他了。
正说着,楼下传来熟悉的声音:"吴邪,我们回来了。"
张起灵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身后跟着一脸不自在的黑眼镜。两人都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身形更加挺拔。吴邪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张起灵身上——他的小哥,平日里总是一身简单装束,如今穿上正装,竟有种摄人心魄的俊美。
"怎么样?"张起灵走到吴邪面前,难得地主动询问意见。
吴邪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发紧:"很...很好看。"
黑眼镜在一旁夸张地抖了抖身子:"哎哟喂,酸死我了!你们俩能不能注意点场合?"
"你闭嘴。"解雨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手里拿着几个礼盒,显然是刚采购回来,"吴邪,这是你要的喜糖样品。"
解雨臣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衬衫,衬得肤色更加白皙。黑眼镜一见他,立刻收起了玩笑的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看什么看?"解雨臣瞪了他一眼,却掩不住耳尖的一抹红。
吴邪和胖子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这两对,明明都已经确定关系了,却还像初恋的小情侣一样别扭。
"婚礼场地定了吗?"吴邪转移话题,拆开礼盒查看喜糖。
"定了。"解雨臣坐到吴邪对面,"杭州西湖边的一个私人庄园,我已经包下来了。长沙那边也会办一场,主要是给九门的人。"
提到九门,房间里的气氛微妙地变化了一下。虽然这些年九门内部的纷争已经平息不少,但历史的阴影仍在。
"不用担心。"黑眼镜突然开口,语气罕见地认真,"有我在,没人敢在婚礼上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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