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成刚逃出天王府,火速窜回忠王府,抱着老娘大腿哭诉:“妈呀!天王又双叒叕催我搞粮食了!儿臣的腰快被粮袋子压断了!”
转头瞥见自家媳妇抱着娃在啃野菜,当场表演“瞳孔地震”——这日子比赶考还刺激!
天王洪秀全最近化身“人形催粮机”,三天两头把李秀成薅进天王府。
两人对话逐渐魔性。
洪秀全:“朕的脑壳要被饿得冒绿光了!忠王啊,浙江粮草何时到?”
李秀成翻白眼:“陛下,臣试过N次,粮队刚出浙江,就被清妖当快递签收啦!现在清军都胖成球了,咱们倒成‘慈善机构’!”
洪秀全急得半夜失眠,黑眼圈比国宝还浓。
某天凌晨三点,他突然化身“地图狂魔”,举着油灯对着墙上的地图狂笑:“哈哈哈!朕发现绝世妙计——进北攻南!”
女官吓得打翻夜壶:“陛下,您做梦了?”
洪秀全不管,亢奋得像喝了十罐红牛,扯着嗓子喊:“快!传忠王入宫!”
李秀成被连夜拖进宫,听完计划后内心OS:“这操作比双十一凑满减还玄幻……但不敢说,怕被扣‘不忠’帽子。”
洪秀全抚须笑道:“忠王啊,朕这几日焚香静思,昼夜难眠,终于悟出一套天衣无缝之策!”
言罢眉飞色舞,手中拂尘险些扫落案前茶盏,“此计既能引那清妖疲于奔命,又能为我军筹措粮秣,真乃一石二鸟、妙不可言!”
李秀成闻言暗忖:“天王这‘一石二鸟’的比喻……倒像是将石子掷向鸟巢,惊得鸟飞蛋碎,顺手拾了鸟蛋充饥?”
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拱手道:“陛下神机妙算,臣愚钝,愿闻其详。”
洪秀全拍案而起,声震殿梁:“朕欲命你——进北攻南!”
“进北攻南?”李秀成目瞪口呆,险些将手中羽扇跌落。
原以为又是“围魏救赵”的老调重弹,岂料天王竟独创此等新奇词儿!
心中嘀咕:“莫非陛下要将兵马调至北地,再绕道南下?这‘进北’与‘攻南’……倒像是要让将士们先跳入冰窟,再翻跟斗去摘荔枝?”
见李秀成愣若木鸡,洪秀全愈发得意,袍袖一挥似有风云涌动:“此乃朕胸中百万甲兵所化之奇谋!你且听我拆解——清妖如恶犬,我若直击其喉,它必狂吠扑来;若佯攻其尾,它反要回头护巢。你我率精兵北上佯动,清妖必调重兵追击,届时江南空虚,你趁机挥师南下……”
言至此处,洪秀全忽觉腹中饥鸣,忙唤小太监:“速取朕那珍藏的茯苓糕来!”
洪秀全捻着长须,颇有神棍的感觉,随后悠悠道:"这进北攻南的妙计,若不与贤弟拆解分明,怕是你参不透其中玄机。"
说罢拍案而起:"北进战略是你先遣一部兵马渡江北上,直取皖北!待破皖地后,顺势杀入湖北,夺了武昌!"
又抚掌笑道:"沿途还可为我天国广征粮草,那青皮妖兵见我大军再叩武昌,定要撤围救火!"
李秀成听罢,眉间微蹙。
暗忖道:"好个老调重弹!每逢困局便打武昌,清妖早成惊弓之鸟,倒不如挥师河南、陕西,联合回捻兵马,搅他个天翻地覆,那才叫釜底抽薪!"
面上却堆笑道:"陛下高见!只是这攻南之策……?"
洪秀全眯眼一笑,神神秘秘道:"攻南嘛……此乃进北攻南之精髓所在!你另遣一部精兵,猛攻金柱关、芜湖一线,直捣青妖粮道!"
李秀成闻言一惊,险些跌了茶盏,瞪眼道:"陛下深居九重,竟知金柱关扼守长江粮脉?微臣原以为陛下只识得宫墙内的……呃,牡丹花……"
洪秀全得意捋须,自不多言。
李秀成躬身一揖:"陛下所言攻南,确为破局良策!若断湘妖粮道,天京之围或可不战自解!"
忽又正色摇头:"但那北进之策,恕臣直言……实难苟同!"
洪秀全愕然:"贤弟何出此言?"李秀成苦笑道:"陛下可知,我天国与清妖在江西、安徽、江苏厮杀十余载?这三省百姓死的死、逃的逃,连耗子都饿得啃砖头!您要臣去人烟断绝之地筹粮,莫不是让将士们……呃,效仿神农尝百草?"
说罢摊手作无奈状态。
洪秀全见李秀成这般“析理如数”,忽作嗔怒状,手指轻敲案几:“好个李贤弟!你倒是说江西、安徽乃‘粮荒绝地’,浙省粮草又似‘隔岸观火’?莫非要本天王亲去瑶池借粟,亦或东海淘米不成?”
李秀成闻之额角渗汗,躬身如苇:“臣岂敢妄言天策!只是……只是粮道艰险,非人力可骤通耳。”
心内暗叹:“天王这主意,怕是要将十万将士炼成‘饿死鬼投胎’的戏本子!”
洪秀全仰天大笑,拂袖展袖,恍若神算子临世:“哈哈哈!无计可施?便依朕之‘北进南攻,神机妙算’!江西无粮?此乃‘天考第一关’!武昌城下,自有‘米山粮海’候着!莫不是尔等福薄,瞧不见这‘钦天监都算不出’的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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