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王李秀成撤兵雨花台的消息,像一阵龙卷风刮进了天京城。
天王洪秀全一听,当场表演了“变脸艺术”——前一秒还在啃烧饼,后一秒脸就绿得能当翡翠卖了。
“李秀成这小伙子想干啥?玩‘撤兵盲盒’呢?”
洪秀全拍着龙椅扶手,震得茶碗里的枸杞都跳起了广场舞,“朕才是公司CEO啊!他连OA流程都不走,直接‘闪退’?雨花台不要了?天京城要当‘空城计主题乐园’吗?这眼里还有我这个‘精神股东’吗?”
天王大人气得像被扎破的气球,但漏气的速度比脾气膨胀的速度还快——转眼就切换成“焦虑模式”。
他急得团团转,活像一只被围困的柯基犬,最后只能把俩“草包储备干部”哥哥洪仁发和洪仁达揪了过来。
这俩老哥啥水平?
洪仁发擅长用“算命”决策,洪仁达的拿手菜是“拍马屁爆炒冷饭”。
以前还有个懂行的堂弟洪仁轩当“项目经理”,可惜自从安庆战役崩盘后,洪秀全就把他踢出了“核心群聊”。
为啥?
因为洪仁轩当初负责调兵,结果陈玉成那个“猛男项目经理”太能嘚瑟,得罪了一堆“甲方爸爸”。
等陈玉成被围困时,大家集体上演“消失的兵马”,洪仁轩调兵时才发现自己成了“光杆司令”。
洪秀全一看报表,直接把锅扣在洪仁轩和陈玉成头上:“你们一个后勤不行,一个公关不行,这项目不黄天理难容!”
于是洪仁轩被发配到城外“体验基层”,现在天京城里连倒苦水的树洞都没了。
天王府内,洪秀全眉头紧锁,两位草包兄长洪仁轩、洪仁达与族弟洪仁政围坐,宛如一堂闹哄哄的家宴。
洪仁达含糊道:“天王贤弟!忠王李秀成要进京?这岂非美事一桩!他在城外雨花台与蚊虫斗法,若不来给贤弟请安,岂不成了不懂礼数的野猴?该罚他学猴戏给您逗乐才是!”
洪秀全额角青筋暴起。
洪仁轩急以袖口掩面,暗叹:“达兄的嘴,比茅厕的苍蝇还讨嫌!”
洪秀全猛拍桌案,茶盏溅湿奏折:“达哥!你懂个腌臜驴粪蛋!李秀成手握精兵突然进城,朕怕他……”
忽压低嗓音:“莫不是要学那赵匡胤送朕一件‘黄袍加身’的寿礼?”
洪仁达眼珠瞪如铜铃:“黄袍?咱们王府的黄袍早被仁政弟裁去做了帐幔!忠王总不能抢块帐幔谋反吧?”
洪仁政在雕花椅上扭如蛆虫,椅脚吱呀作响:“天王!达兄这脑子比天京城墙还漏风!忠王心思岂是咱等凡夫能揣测?许是给您献‘防火防盗防忠王’的妙计也未可知?”
洪秀全抚额长叹,指尖在案上画太极:“仁政啊,你当文官当出癔症了!李秀成若真带兵杀入……”
忽摸脸自照。
“朕这张面皮,挂城头当箭靶都嫌不够圆溜!”
洪仁达灵光乍现,拍案震落烛泪:“天王!不如先发制人?令仁轩兄扮稻草人守城门吓退忠王!再让仁政弟提朱笔在城墙写‘忠王至此,赐食臭蛋’?臭蛋熏天,忠王必不敢近!”
洪仁轩嘴角抽搐,洪仁政的毛笔“啪嗒”入砚,溅墨如泼云。
洪秀全彻底气结,揪洪仁达领口:“达哥!你脑壳里装的不是草包,是陈年炮仗!朕如今倒疑心……李秀成进京,莫非是来救朕于你三人这‘活宝劫难’!就怕李秀成是不是另有所图。”
洪秀全喉头一哽,话头便似卡了鱼刺般再难吐出......
"莫非天王您......怕忠王李秀成突然起兵反了?"
弟弟恤王洪仁政屁股在椅面上扭了扭,活似烙饼翻面,又续道:"人心隔肚皮哩!天王您这担忧倒也不无可能——谁不知如今李秀成势大如天?他若真反了,怕是连天王宫门前的石狮子都要被他拔了须去!"
洪仁政此言一出,洪秀全惊得冷汗沁背,心道:这厮若当真带兵入城,自己岂不成了砧上鱼肉?
眼下这李秀成,于他而言恰似烫手山芋——丢不得,捧不得,生怕人跑了,又怕人咬手。
"诸位皆是朕手足,这天国万人靠不住,唯仰仗尔等兄弟了!"
洪秀全环视众人,声颤如风中残烛。
洪仁达、洪仁干二兄弟面面相觑,活似两尊泥塑木偶。
忽闻洪仁干一拍大腿,献计道:"既怕他反,何不趁早除了他?这叫'未雨绸缪'!"
此言引得满堂嗤笑,洪仁达白他一眼,斥道:"好个未雨绸缪!陈玉成殁了,清妖都打到眼皮子底下了,如今能挡得住的唯有李秀成!若杀了他,这太平天国岂不成了无舵之舟?待清兵杀来,你我怕是要捧着玉玺去换炊饼吃了!"
众人闻之,皆掩口而笑,唯洪秀全面色青白,如吞了黄连,怔怔望着殿外天光,心内犹似油锅煎心......
洪秀全暗骂。
“哎呀,这都是什么兄弟啊!难不成我洪家门槛被绊了腿,愣是出不了个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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