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胜保的智囊团成员,那个平时说话总爱咬文嚼字的谋士西欲朗先生,这会儿也顾不上文绉绉了。
他急匆匆地跑到胜保跟前,一脸焦急地说:“大人啊,您瞧这河南的地界儿,咱们带着这一大串‘累赘’慢吞吞地走,跟蜗牛赛跑似的,咱们怕是还没到京师,就被这群土匪给包了饺子了!”
西欲朗说着,还偷偷瞥了一眼陈玉成他们,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大人,您看这样行不,咱们给太后写封加急的信,就说‘情况紧急,请求批准就地正法陈玉成’,咱也省的麻烦,他们也省的受罪。”
“再说了,这陈玉成现在跟个木头人似的,留着他也就是个摆设,没啥大用,还不如...”
说到这儿,西欲朗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做了个“切菜”的手势。
胜保听着西欲朗的话,脸上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他心里明白,这西欲朗说的虽然有点糙,但理儿还真就是这么个理儿。
他看了看陈玉成,又想了想眼前的困境,心里暗自盘算:“这陈玉成现在确实是‘植物人’状态,留着是负担,丢了又可惜,这可怎么办呢?”
胜保听了西先生的话,觉得颇有道理,于是他一边带领着队伍继续前行,一边挥毫泼墨,写起了奏折。
他写完后,立刻命人快马加鞭,将奏折送往京师,请求太后允许他就地处决太平天国的这位"大佬"陈玉成。
不过,这位胜保大人,虽然是个朝廷重臣,但也是个出了名的"好色之徒"。
在行军赶路的路上,他竟然还没忘记陈玉成有个如花似玉的夫人——蒋氏。
胜保心想,既然陈玉成铁了心不投降朝廷,那他也就没必要客气了。
胜保早就对蒋氏的美色垂涎三尺,如今机会来了,他怎能错过?
于是,他在心里盘算着,等处理完陈玉成的事,就来个"美人计",把蒋氏收入囊中。
他边走边想,嘴角还不自觉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蒋氏"幸福"的将来。
看来,这位胜保大人,不仅是个政治家,还是个"浪漫"的诗人呢!
只不过,他的"浪漫",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胜保走到关押蒋氏的马车旁,车门一打开,蒋氏看到胜保,吓得花容失色,像只受惊的小鹿,"你...你想干什么?"
胜保摆出一副自以为是的表情,说:"你相公陈玉成那家伙硬得跟石头似的,不肯投降朝廷,那只好委屈你了。"
蒋氏一听,脸色更加苍白,胜保继续说:"你们一到京师,那就是死路一条,但如果你现在跟了我,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蒋氏瞪大了眼睛,心里肯定在想:"这人是疯了吗?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想这种事!"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从白到红,又从红到白,像是在上演一场精彩的变脸戏。
胜保看着蒋氏的反应,还以为自己说得很有道理,等着蒋氏感激涕零地答应。
难道长时间关押在大牢里,没尝到男人的滋味?
胜保是这样想的。
他哪知道,在蒋氏心里,他这番话简直比街头小丑还要滑稽。
蒋氏虽然害怕,但也不失机智,她灵机一动,说:"大人,您看我这身衣裳,都是破破烂烂的,怎么能配得上您呢?您给我点时间,让我收拾收拾,再跟您好好谈谈,怎么样?"
胜保看着蒋氏,嘴角勾起一丝猥琐的笑容,"收拾什么啊!你这样才有味道。"
他边说边靠近蒋氏,伸手就要动手动脚。
蒋氏惊慌失措,开始时坚决不从,她挣扎着,试图摆脱胜保的纠缠。
然而,在这个以男人为主的乱世,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
最终,在胜保的威逼利诱下,蒋氏无奈地屈服了。
她成了胜保一路上的发泄对象,她的尊严和自由,在这个男人权力的世界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胜保的这种行为,不仅是对蒋氏个人的侮辱,更是对整个女性群体的践踏。
在这个乱世,女人往往只能成为一种附属品,一种男人权力象征的附属品。
她们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需求和欲望,而她们自己的感受和尊严,却被人忽视。
然而,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蒋氏也没有完全放弃希望。
她在心里默默发誓,总有一天,她会摆脱这个噩梦,找回属于自己的尊严和自由。
胜保"办完事"后,心情大好,他晃晃悠悠地来到假陈玉成的马车旁,得意洋洋地说:"嘿,我把你老婆玩了,谁让你不投降呢?"
他以为这样能刺激到假陈玉成,让他感到愤怒或悔恨。
然而,假陈玉成坐在囚车上,两眼空洞,神情黯然,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
胜保看着假陈玉成这副模样,心里不禁有些恼火,他骂道:"傻子,不配拥有这么漂亮的老婆!"
胜保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他继续说道:"反正你说不定也要死了,不如把你的老婆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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