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渭河北岸近十万大军在任武的指挥下,整个渭河北岸全是土垒,并且旌旗绵延数十里。
站在渭河南岸的冯元佐等人相互对视,大眼瞪小眼。
冯元佐看着绵延数十里的营垒骂道:‘‘这能渡河吗?还渡河而击呢,谁出的馊主意?’’
聂连株道:‘‘团总大人,敌军有营垒,但是他们没有弓箭,火枪,火炮之类的武器啊!甚至连个像样的近战兵器都没有,我们完全可以渡河啊!’’
冯元佐点了点头道:‘‘也是啊!’’
随后下令道:‘‘聂连株,毕步高二人听令,率军北渡’’
就在这时毕步高突然支支吾吾的。
冯元佐看着毕步高:‘‘你咋了’’
毕步高道:‘‘团总大人,好像没有船’’
冯元佐那个气啊!那你说个毛,还渡河。
他怒目圆睁,朝着毕步高吼道:“废物!连船都不准备好,要你何用!”
毕步高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地,“团总大人息怒,是属下疏忽了。”
聂连株见状,眼珠一转,说道:“团总,没有船咱们可以造筏子啊,用木材捆扎起来,也能渡河。”
冯元佐听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这倒是个办法,你即刻带人去准备木材。”
聂连株领命而去。
就在众人忙碌准备木材之时,探子来报,说渭河北岸的敌军正在砍伐树木,似乎也在准备渡河之物。
冯元佐大惊失色,“不好,他们若先渡过来,咱们就被动了。加快速度,务必赶在他们之前渡河。”
众人不敢懈怠,争分夺秒地扎起筏子。
很快,筏子准备就绪,冯元佐一声令下,聂连株和毕步高率领士兵踏上筏子,朝着北岸驶去。
渭南北岸大营,傅昊端坐于上首,犹如山岳般沉稳。
身后站立着秦英和叶三元,此二人现今乃是傅昊的贴身保镖,实则不过是传令兵罢了。
毕竟,保镖需具备高强的武力值,而此二人的武力值,也仅仅是普通水平而已。
下方坐着一众大将,有任武、洪兴、陈林,总管禹德彦,骑兵团团长大瓜旦,副团长于快三,火枪营营长冶士俊。
还有新近加入的几员大将,负责统领三万青壮。
他们分别是金明堂、拜万江、马维穰三人,(历史上十八茴帅的副手)。
傅昊凝视着麾下众多大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迈之情,仿佛这江山已尽在掌握之中!
然而,实际上,号称二十万之众,实则仅有十万人。
而这十万人当中,真正能征善战的青壮,也不过三万而已。
三万青壮之中,又仅有三千多能战之士。
听起来倒是颇为吓人,实则不堪一击,犹如土鸡瓦狗,一触即溃!
傅昊扭头望向任武,问道:“任将军,你布置得如何了?”
任武朗声道:“沿河一带皆筑有土垒,若敌军渡河进攻,势必先要拔除这些土垒。待其清除土垒之时,我军骑兵团便可趁势冲锋突袭,届时敌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队灭一队啊!”
傅昊听后,心中暗自思忖,这岂不是低配版的诺曼底登陆战役?
好消息是己方人数多于敌方,坏消息却是人多亦无用,徒留人罢了。
其实冯元佐手下的团练也好不到哪里去,好的还有长矛,大刀,不好的也装备的竹枪。
所以大差不差。
傅昊觉得这个任武是个人才,随后点了点头:‘‘那如果敌军从其他地方渡河呢?’’
任武道:‘‘大帅,不必担心,我早已派出去大量的骑兵探子,敌方如果渡河,我们也会提前知道的’’
就在这时,一名探子进来报告道:‘‘门外来了一个太平军的人’’
傅昊说:“快快请进。”
只见门外进来一个中年大叔,脸上一条刀疤,眼神却透着坚毅。
他低头抱拳行礼道:“在下陈德胜,听闻有豪杰在此举义,特来相助。”
傅昊心中一动,太平军能征善战,若得其助力,实力将大增。
他起身相迎,笑道:“将军能来,实乃我军之幸!”
贵王陈德胜正欲抬头答话,却突然如触电般指着傅昊,口中结结巴巴:“你……你……你……”
傅昊看着眼前这个刀疤脸大汉,心中暗自诧异,这人怎么如此奇怪。
我这是怎么了?
陈德胜满脸狐疑,道:“你是耗子?”
好家伙,这一声“耗子”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瞬间惹来了是非。
“大胆!”秦英、叶三元、任武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陈德胜,目光如炬。
而傅昊听到这话,心中却是一喜,得,这和蓝明泰如出一辙啊。
看起来又是一个认识我的人。
只不过,这人究竟是谁呢?
傅昊连忙点头哈腰,陪着笑:“哎呀!正是我,不知您是?”
陈德胜一脸惊愕,仿佛见到了外星人一般,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二叔啊!”
傅昊如梦初醒,赶紧拍了一下脑门,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二叔啊!你看你,几个月不见,您都劳累成啥样了,累的我都不认识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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