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蘩累的很,坐在车子后排,听着叶清明跟苏怡说今晚上打架的原由。
听到是为了一个姑娘,陈蘩嗤笑:“这是大脑没发育好,小脑没发育吧,竟然为了一个姑娘差点搭上一条命,不知死活的玩意。”
徐在洲没想到陈蘩竟然这样说,就说:“这个年纪,正好是最爱面子的时候,在你看来是一点小事,在别人看来,有可能就是事关颜面的天大的事情。”
庆来也开口:“我看就是没有被现实毒打,不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正是努力奋进的年纪,非得被那些什么情情爱爱还有仗义面子搞得差点丢了性命,说出去也是够丢人啊。”
陈蘩拍了拍副驾驶的靠背,对叶清明说:“爸爸,你放心,咱们家的孩子 三观很正,不会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让你脸上无光被人耻笑。”
叶清明笑着回过头:“好,我相信你们。”
陈蘩回家洗澡就去睡觉,苏怡跟叶清明还有庆来则是在客厅说话。
苏怡说:“大夫说,如果不是蘩蘩金针止血,钱老师家的孩子能不能坚持到手术都不好说,今晚上这事,咱们去受了惊,可是也做了天大的好事。”
叶清明却摇头:“今晚上这事呀,还有后续呢,火锅店老板是邱副市长的情人,叫孙红英,明天她要去说明情况,而且火锅店后面还要面临很多的检查,估计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开门营业。”
苏怡听了,惊讶的说:“孙红英是邱副市长的情人?这两个人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啊?”
邱副市长邱长峰,是滨海市的常务副市长,本来宋宝田市长到点去省里养老,准备退休,他这个常务副提市长是名正言顺的,只可惜,去年空降了一个叶清明,据说是因为上级对于滨海的发展不满意,请的外援,虽然叶清明现在是滨海市的副书记,但是谁都知道,过些日子就会提市长。
邱长峰在滨海经营多年,滨海本地很多领导干部跟他组成了一个利益团体,叶清明一个外来的,想要施行什么政策,滨海本地帮多加阻挠,如果不是叶清明剑走偏锋,从底下撕开一个口子,通过市委工作组,往南方输送打工的农民工,又大力的扶持市妇联带着全市的妇女同志们搞各种的加工,也不会争取到这么多人的支持。
今天出事的这些人里面,沈吉亭是市局沈副局长的孩子,周佑安则是市财政局副局长家的公子,如果没有叶清明当机立断出手制止这一场斗殴,这些孩子还不知道最后要闯出来多大的祸事,现在,除了一个躺在医院的沈吉亭,另外几个都是皮外伤,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要不然,出了人命,从上到下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受到牵连。
庆来搞明白这些人的身份之后,问叶清明:“叶叔,咱们晚上做的这些事情,有很多人会受益,他们是不是领你的情?”
叶清明轻轻地笑了笑:“庆来啊,你要记住,政治斗争不是一个人的斗争,而是很多人的团体斗争,这样的斗争,说白了其实就是利益的斗争,在这一场斗争中,很多时候,个人的努力,是微乎其微的,所以,我们今晚上只是做了我们认为是正确的事情,如果你认为咱们制止了一场斗争,或者是觉得咱们救了一条性命,就会有人死心塌地的改弦易辙跟我走在一起,那是不大可能的。”
庆来认真的听着他的叶叔说话,这些话,对于他来讲,非常的珍贵,因为有些话,是很多人走过很多弯路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现在, 竟然有人就这么跟庆来讲出来,不仅是讲出来,还要细细的分析其中的意思,对于庆来这个还未曾踏入社会的人来讲,是极为珍贵的东西。
苏怡给叶清明倒了一杯温开水:“我估计,明天钱老师应该就会来咱们家感谢蘩蘩,如果她带来的礼物太珍贵,我要怎么办呢?”
叶清明笑着说:“送你什么你收下就好,这毕竟是他们的心意,后面你在准备一份价值差不多的给送回去就好,咱们还得去医院看望伤员呢。”
陈蘩一夜无梦,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准备要去 医院,她得去看看沈吉亭现在情况怎么样,苏怡要去公司,庆来就骑着自行车要带着陈蘩去,正好路过徐家,被徐在洲看到,徐在洲让两个人等一等,他胡乱的抹了一把脸,身上的T恤上面还带着一大片的水渍,就推着自行车从家里急匆匆的出来。
陈蘩嫌弃的说:“在洲哥,你也太不注意你的形象了吧?”
徐在洲不在意的说:“我不找对象,也没有参加工作,形象这东西没有必要在意,你们吃过早饭没有?先去找马叔弄点吃的。”
马叔看到三个人过来,二话没说就去下馄饨:“我刚包好的,三鲜馅,早春弄了点荠菜,冻冰柜里面,这会拿出来包馄饨,味道还不错。”
陈蘩靠着高高的台子,好奇的问道:“马叔,你是不是随时的搜集食材啊?”
马叔笑着说:“也不是随时的搜集食材,遇到什么看着好的,我就想办法给放起来,对了,蘩蘩啊,天这么热,你那里有什么做汤的方子没有啊?”
天热,就得喝解暑开胃养脾的汤汤水水,陈蘩想了想,说:“还别说,我这里还真有一个,我给你写下来,你自己试着做一做,我先说好啊,这方子我没有试过,味道怎么样我是真不知道。”
马叔笑着说:“那我好好的试一试,我守着一个厨房,就是做饭的。”
馄饨鲜美,陈蘩自己吃了一大碗,汤底都喝的干净,然后就被庆来带着去了医院。
医院距离家属院也不是很远,这里算是老城区,当年行政单位跟医院,学校都离得比较近,后来城市扩张,很多单位要从原来的地方搬迁出去,市里最近正在出台政策,准备要在城东边建设新的行政大楼。
沈吉亭已经醒了,脸色很不好,看到徐在洲,表情不愉,徐在洲就问他:“你做啥这样看着我?”
陈蘩也不说话,直接拉起胳膊给把脉,钱老师就在一边看着,听徐在洲问沈吉亭,就说:“他刀口疼呢,心里烦。”
陈蘩不客气的说:“这有什么好烦的?你现在应该庆幸你还能感受到疼,幸亏昨晚上我们在,要不然,你现在都没有机会烦。”
沈吉亭张嘴就要反驳,陈蘩立马就说:“别开口啊,我昨晚上可是一直守着你做的手术,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对我不客气,当心我让你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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