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忽然传来于海棠的笑闹声:“大姐!我给你带了最爱吃的糖炒栗子!”
于冬梅慌忙低头整理头发,手指却抖得厉害。
何雨柱见状伸手替她理了理衣襟,温热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低声笑:“别急,慢慢来。”
于莉正蹲在水池边吭哧吭哧搓洗衣服,眼见着于海棠要往屋里钻,忙直起腰伸手拦住。
胳膊上还滴着肥皂水:“哎哎哎,海棠你急火火往哪儿跑?过来帮姐搭把手!盆里的被单还没漂洗呢!”
这时何大清叼着旱烟袋晃悠过来,冲蹲在石榴树下剥栗子的雨水扯嗓子喊:“闺女!眼瞅着日头都偏西了,帮你爹把换下来的衣裳洗洗!别尽顾着吃零嘴!”
雨水眼睛弯成月牙,脆生生应下来:“得嘞!爹您等着,保证洗得比新买的还干净!”
何大清眯着眼吧嗒烟袋锅,笑出满脸褶子:“这闺女,没白疼!”
何雨柱趴在窗台上瞅着外头这出,扭头对于冬梅挤眉弄眼,手指头悄悄戳了戳她腰窝:“瞧见没?早跟你说把这俩小祖宗支使开了。她俩嘴上没把门的,要真闯进来——”
“就你能。”于冬梅红着脸拍开他的手,发梢蹭过他鼻尖,带起股淡淡的皂角香,“净整这些歪招……”
“咋叫歪招?这叫周全!”何雨柱说着又要搂她肩膀,被她笑着推了个趔趄。
“唔……”于冬梅抵着他胸口往后躲,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别闹了!再亲下去嘴都快肿成包子了!”
外头忽然传来于莉的大嗓门:“于海棠!你敢把肥皂泡甩我围裙上!”
何雨柱摸着后脑勺嘿嘿笑,探身替她把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行,听你的——等晚上没人了再亲。”
于冬梅瞪他一眼,却在听见院外脚步声时,慌忙低头检查衣襟。
窗外的蝉鸣正噪,水池边传来于莉和海棠的笑骂声,混着何大清咳嗽着着旱烟袋的动静,把这暑热的午后,衬得格外热闹又安稳。
秦淮茹端着满满一盆衣裳出来,见水池边站着个扎麻花辫的姑娘,眼尾一弯笑出个浅酒窝:“哎哟,这是谁家的俊俏姑娘?于莉,这是你妹妹吧?”
于莉手里的搓衣板顿了顿,挤出个笑来:“可不是嘛,秦姐。这是我小妹于海棠,可巧了,还是雨水的同班同学呢!”
于海棠大大方方迎上去,眼尾扬起笑意:“秦姐你好!”边说边往于莉身后探了探身子,马尾辫跟着晃出活泼的弧度。
秦淮茹弯腰往水池里放盆子,眼角余光瞥见窗台上闪过道影子,故意把话头往旁处引:“于莉啊,要说巧啊,你跟柱子才叫有缘分——这院儿里出双入对的,就数你俩登对。”
于莉的脸腾地红了,手里的肥皂“扑嗒”掉进水里,溅起朵小水花:“秦姐尽拿我打趣……柱子那人,嘴笨得跟棉裤腰似的。”
海棠在旁咬着唇笑,指尖悄悄戳了戳于莉后腰。
恰在这时,许大茂晃着膀子凑过来,眼珠子在于海棠脸上打转,咧嘴笑道:“嚯,这姑娘长得真标志!不过我前儿个瞅见个进傻柱屋的小媳妇——那才叫漂亮呢!人呢?”
于海棠皱眉往后退,白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回事?说话流里流气的!”
许大茂正要开口,后脖梗子突然一紧,整个人被何雨柱拎小鸡似的提溜起来,“啪嗒”扔出一丈多远:“许大茂!离我小姨子远点!再瞎咧咧老子撕了你的嘴!”
许大茂踉跄着站稳,揉着脖子骂:“傻柱你属狗的?护食儿呢!”
何雨柱撸起袖子往前两步,吓得许大茂扭头就跑,拖鞋拍打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秦淮茹抿着嘴笑,冲于莉晃了晃洗衣盆:“得,有柱子护着,啥妖魔鬼怪都近不了身。”
于海棠一脸得意地对着许大茂晃了晃小拳头:“这下知道怕了吧?我姐夫可不是好惹的!”
刘光天晃悠着从后院出来,一眼瞅见水池边的于海棠,眼睛登时亮得跟见了肉包子似的。
他忙不迭摸出根“大前门”,嬉皮笑脸地凑到何雨柱跟前:“柱哥!来根烟!”
何雨柱斜睨他一眼,接过烟在指尖转了两圈:“少来这套,有话直说。”
刘光天搓了搓后槽牙,往水池方向努努嘴:“那漂亮姑娘……是您家亲戚吧?叫啥名儿?”
“明知故问。”何雨柱弹了下烟盒,“于莉她妹,于海棠。我可告诉你啊,人家还是高中生呢,少打歪主意!”
刘光天咧嘴笑出一嘴黄牙:“柱哥你这人咋这么不解风情?高中生咋了?我可以等她毕业嘛!”
“等个屁!”何雨柱笑骂着抬脚踹他屁股,“老子是让你别瞎琢磨——你那点花花肠子,留着哄秦淮茹家棒梗去吧!”
刘光天捂着屁股躲到石榴树后,还不死心地冲于海棠吹了声口哨。
何雨柱抄起墙根的扫帚作势要打,吓得他抱头鼠窜:“柱哥我错了!这不开个玩笑嘛!”
水池边,于海棠正帮于莉绞被单,听见动静扭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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