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洞宾?白牡丹?”舒柔果然歪了歪脑袋,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里盛满了纯粹的好奇与茫然,像个努力理解复杂指令的小猫,“他们是谁呀?‘三戏’……是什么好玩的游戏吗?秦霄哥哥,这个……这个精深的古代知识,难不难学呀?”
她眨巴着眼,小脸上满是求知欲,甚至还带着一丝隐隐的担忧,生怕自己太笨学不会,会让“皇上”失望。
秦霄看着她这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听着她一本正经的询问,差点没绷住。这傻丫头,还真把这当成什么正经教学了。
他心中那点因浏览器记录暴露而产生的郁闷,此刻竟被这傻丫头的可爱冲淡了不少。他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着“皇帝”的威严,伸手轻轻捏了捏她滑嫩的脸颊,触感细腻温润,让他心头微微一荡。
“这个嘛……说难也不难,说容易,却也需要爱妃你……用心体会。”秦霄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在她那身勾勒出完美曲线的月白绯红长衫上打了个转,尤其是在那惊心动魄的饱满处多停留了片刻,声音愈发低沉暧昧,“关键在于……身临其境,才能领悟其中奥妙。”
舒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嘴微微嘟起:“用心体会……身临其境……”她小声重复着,随即眼睛一亮,像是想通了什么,猛地抬头,期待地看着秦霄:“那秦霄哥哥,我们现在就开始‘身临其境’吗?要怎么做?”
她说着,还献宝似的轻轻提了提自己的裙摆,那绯红的布料下,隐约可见纤细的脚踝,更添几分引人遐思的韵味。
秦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丫头的脑回路,还真是……清奇。
“咳,特定的衣服倒是不必。”秦霄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三戏白牡丹’的精髓,在于一个‘戏’字。所谓‘戏’,便是互动,是……嗯,一种充满乐趣的交流。”
他牵起舒柔柔若无骨的小手,引着她走向客厅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舒柔乖巧地跟着,亦步亦趋,那双桃花眼始终亮晶晶地黏在秦霄身上,充满了全然的信任与依赖。
“秦霄哥哥,那……那我们怎么‘戏’呀?”刚在沙发边站定,舒柔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小脸因为兴奋和期待染上了一层薄红,在灯光下更显得娇艳欲滴。
秦霄顺势将她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舒柔惊呼一声,身体微微一僵,但随即就放松下来,甚至主动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亲昵地依偎在他胸前,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这第一‘戏’嘛……”秦霄低头,看着怀中温香软玉,少女馨香扑鼻,他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燥热,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沙哑,“叫做‘言语试探’。”
“言语试探?”舒柔仰起小脸,好奇宝宝似的看着他。
“对。”秦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比如,朕现在问爱妃一个问题,爱妃要如实回答,不可欺瞒,明白吗?”
“嗯嗯!明白!”舒柔用力点头,像个等待老师提问的好学生,“秦霄哥哥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霄满意地点点头,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下巴,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眼神幽深:“那爱妃告诉朕……你刚才说,按照朕的喜好,买了几件衣服……除了身上这件,还有什么?”
他果然还是对自己的浏览器记录耿耿于怀。
舒柔听到这个问题,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簌簌地抖动着,声音也细若蚊蚋:“还……还有……还有一些……”
“一些什么?”秦霄追问,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眼底却闪烁着戏谑的光。
舒柔的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钻进秦霄的怀里,声音带着羞赧和一丝小小的委屈:“就是……就是‘云柔’分析说……秦霄哥哥你……你好像对那种……嗯……材质特别轻薄、设计比较大胆、能够……能够凸显身材曲线的……小衣服……评分特别高……”
她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已是细不可闻,脸颊滚烫,仿佛能煎熟鸡蛋。
秦霄:“……”
他感觉自己的脸皮厚度,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天杀的“云柔”!天杀的“浏览记录与深度解析器”!这哪里是深度解析,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他平时也就是在研究金融市场和反派计划之余,偶尔、非常偶尔地,带着批判和艺术鉴赏的眼光,浏览一些……嗯,人体艺术和时尚设计相关的内容而已!怎么到了“云柔”那里,就成了这种简单粗暴的“评分最高”了?!
“咳咳!”秦霄连咳几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但耳根处悄悄蔓延的红晕还是出卖了他。他强作镇定,板起脸孔,“胡说!朕……朕的品味岂是那般肤浅!朕欣赏的是艺术!是设计!是……是文化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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