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消息传到了后院,刘海中正弓着腰,全神贯注地修理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嘴里叼着螺丝刀,时不时嘟囔几句。
突然,傻柱要提亲的消息传进他耳朵里,他手猛地一抖,螺丝刀差点戳到自己脸上。
“啥?傻柱要提亲?”他惊讶地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叼着的螺丝刀“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却浑然不觉。
刘海中抬手挠了挠油腻的头发,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这小子,平时大大咧咧没个正形,居然要成家了?这可太突然了!”
这时,二大妈从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盆刚洗完的衣服,听到刘海中的话,撇了撇嘴说:“哟,傻柱提亲咋就把你惊成这样?你至于吗?”
刘海中一听,立刻来了劲,转身面向二大妈,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你懂啥呀!傻柱那可是咱院里有名的光棍,天天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晃悠,谁能想到他突然就要提亲了?这事儿绝对不简单!”
二大妈白了他一眼,把洗衣盆放在一旁,双手叉腰:“有啥不简单的,人家想成亲就成亲呗,你在这儿瞎激动啥?赶紧把自行车修好,下午还得用呢!”
刘海中却不依不饶,凑到二大妈跟前,脸上露出狡黠的笑:“你就不想知道是哪家姑娘这么大胆,敢嫁给傻柱?
我跟你说,我得好好去打听打听,到时候找个机会,给傻柱使点绊子,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得意!他要是成了家,以后在院里不得更神气?我可不能让他顺顺当当的。”
想到这儿,刘海中越发生气,脖子上青筋暴起,扭头就朝屋里扯着嗓子喊:“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俩还睡呢?都什么时候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他一脚踢开屋门,站在门口,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 。
“刘光天,你说说你,天天游手好闲,也不好好找个正经工作。傻柱都要提亲成家了,你呢?还天天在外面晃荡,无所事事!再这样下去,哪个正经姑娘能瞧得上你?”
接着,他又把矛头转向刘光福:“还有你,刘光福!让你好好上学,将来有点出息,你呢?天天就知道偷懒,不好好学习,以后能有什么前途?
傻柱都快成家立业了,你却连个努力的方向都没有,你俩真是要把我气死!以后打算打一辈子光棍啊?”
屋里传来刘光天含糊不清的声音:“爸,这大早上的,您喊啥呀,让我们再睡会儿……”
“睡睡睡,就知道睡!”刘海中暴跳如雷,冲到床边,“唰”地一下解下腰间的皮带,对着床上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一顿抽。
皮带与被子、床铺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刘光天和刘光福被打得从床上弹起来,满床乱滚,哭爹喊娘:“爸,别打了,我们错了!”
二大妈这时也快步走进屋里,双手叉腰,扯着嗓子骂道:“你们两个混小子,还有脸喊疼?看看人家傻柱,再看看你们,年纪也不小了,一事无成不说,还天天赖床,以后能有啥出息?你爸打你们都是轻的!”
刘光福带着哭腔辩解:“妈,我们这就起,您就别火上浇油了。”
“还敢顶嘴!”二大妈眼睛一瞪,作势要上手,吓得刘光天和刘光福赶紧跳下床,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
“现在知道怕了?赶紧给我收拾利落,出去找份正经活儿干,别在这丢人现眼!”刘海中气呼呼地把皮带重新系上,还不忘朝儿子们瞪一眼。
二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啦行啦,就你爱瞎折腾,那你去折腾吧,不过可别耽误正事儿!”
刘海中哼了一声,一边说着“放心吧”,一边迈着大步,就往人群里钻,一心想着搅和傻柱的好事,显示自己的“能耐”,好似不把这事儿搅黄,他就不痛快 。
许大茂哼着小曲儿,手里摆弄着收音机,悠哉悠哉迈进四合院。本想着和往常一样,显摆显摆新买的收音机,在众人面前风光一把,可刚进院子,就听到了傻柱要提亲的消息。
刹那间,他脸上的笑容僵住,表情从惬意瞬间转为阴沉,握着收音机的手不自觉攥紧,指关节都因用力泛白。“什么?傻柱要提亲?这怎么行!”
他咬牙切齿,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眼睛里满是不甘与嫉恨,“这小子,平时就和我对着干,凭什么他能顺顺利利成家?”
回想起平日里傻柱和自己的种种矛盾,那些不愉快的过往一股脑涌上心头。许大茂越想越气,额头上青筋暴起,呼吸也变得急促。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他得逞!”他咬着牙,拳头捏得嘎吱作响,“得赶紧想个办法,搅黄他这亲事,看他到时候还怎么得意!”
他脑袋飞速运转,目光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心里暗自盘算着:“我得先探探那姑娘家的情况,找个由头去挑事儿,最好能让他们两家闹起来,哼,傻柱,你就等着瞧吧!”
傻柱离开许久后,四合院的热闹劲儿才渐渐传进聋老太太耳中。她正坐在屋内,就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心中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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