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跨过大门,多年未曾维护的宫殿一片残垣,苔藓肆意生长。
白厄抬首,“看,天上!那就是…”
“天谴之锋——即便世界已经破碎,它依然高悬于世人头顶。”万敌解释道。
只见一柄直入云霄的大剑竖立于城池上空,即便被黑潮侵蚀至今,它依旧闪耀着夺目的光辉。
煞气、威压、辉煌…扑面而来,仿佛轻轻挥动便可掌控一方生死。
于此同时,一道煞白惊雷落下,照亮大片卫城,将众人情绪烘至顶峰,此战必有一方魂归冥河。
星原本松散的心也不由紧迫起来。
乌云压城城欲摧。
城池表层布满与战争有关的装饰,旗帜随风猎猎作响。城墙是整块巨石堆砌,严丝合缝。
整座城就像是一头负伤的远古巨兽,伏在疮痍的大地,呼吸间尽是硝烟与血腥。
“真是壮观…”白厄自语。
“你还没见过它最壮观的时候。”万敌面不改色,曾经这是他生活的国度。
“过去,尼卡多利就是用那柄巨剑摧毁了艾格勒大的天上国度,还有一座又一座城邦。”
万敌眼底藏着一丝憧憬。
“它不仅是一柄武器,更是悬锋人的信仰。在战场上英勇牺牲的灵魂,会成为尼卡多利手中的锋刃淬火,成为神王伟力的一部分。”
“这就是泰坦的征伐——尼卡多利、它的眷属、还有信仰纷争的人们,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即便死去,也将拥抱永恒的荣耀。”
见万敌滔滔不绝细数尼卡多利的战绩,白厄上前拆台。
“有点夸张了吧?悬锋城在黄金战争中的失利,我一下记起来的就有三场。”
“败给阴谋和毒计并不可耻。”万敌摇头,“应当为此蒙羞的,是那些孱弱的卑劣之徒。”
白厄收起嬉笑,“也对。”
“宁战死,毋荣归——悬锋人都是直性子,一生都奔赴战场,难怪扎格列斯【诡计】最爱捉弄你们。”
“…但这些也都是过去的事了。”
【铃:悬锋城,简直就是一座为战而生的城池,明明都破败了都令人心惊。】
【白厄:它本就是一座移动要塞,缇安老师也是跟着纷争爪牙找寻了许久。】
【桑博:你看这剑它又大又长,这城池它又高又…咳咳,好东西啊。家人,帮我收藏点当地特产呗。】
【星:可以是可以…先付钱。】
【派蒙:群玉阁也算是个小型要塞吧,毕竟还能用来攻击,天动…群玉阁!】
【凝光:无法对比,此等规模倾尽璃月资产也未必能建造。】
【钟离:悬锋全民皆战,璃月并不适合。但仅凭这柄锋刃,尼卡多利就不容小觑,星小友还需小心谨慎。】
【瓦尔特:纷争泰坦的全盛时期应该比肩顶尖命途行者,权杖当真可怕。】
【万敌:悬锋…】
…
“猜猜我在想什么,万敌?”白厄微笑。
“多半不是什么好事。说简单点。”
最了解一个人的永远是对手,白厄放个屁,万敌都能猜到他想对准自己。
“这不止是一次远征,也是一场胜负。”白厄表明想法,“既然我们来到这儿了…不来酣畅淋漓地比一场吗?”
“你和我——重现当初的悬锋祭典。”
“让我见识见识悬锋城最盛大的搏杀竞技项目,也给眼前这场征伐多镀上一层荣耀的金边,看看谁能干掉更多发疯的眷属…如何?”
万敌转过身,“赌注是什么?”
“尼卡多利的最后一击。”
“有点意思。我接受你的挑战。”万敌与白厄击掌,定下赌约。
星挠挠头,“那我呢?”
这两位把我当裁判是吧?
白厄笑笑,“我了解他,这家伙只爱单打独斗。这前面有两条通路,星就跟我走一边。”
“不竞速,只比战利品的数量,计数全凭自觉。”白厄拍胸,“放心,被她解决的敌人,我不会算在自己头上的。”
“无所谓,算上又如何?”万敌满不在乎。
“你们对这里一无所知,我先让你们十步。”
说完,万敌自顾自走到路口等待。
“哈哈,完全被看扁了啊。”白厄无奈一笑,“但我可不会谦让…星,我们出发吧!”
穿越密径之门,星和白厄瞬达另一端。
白厄双手叉腰扫视前方,“顺利着陆!希望这条路上的敌人对得起咱俩的火力。”
【遐蝶:白厄阁下和万敌阁下的感情真叫人羡慕,就是星的话貌似很少。】
【星:不用在意,推进剧情时,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哑巴。】
【星:诶,说到清怪,那就要请出黄泉大人,零食管够。】
【黄泉:何解?】
【银狼:哈哈,一看就是游戏玩多了。】
【白厄:希望此行能顺利。】
…
泰坦眷属,眼前这些杂兵对两人来说不值一提,很快就收集到4个悬锋徽记。
星提出疑问,“为什么要分成两路走?”
明显分开会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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