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了。”王爸缩在一边。
“什么?钱没了?你干什么了你?”王母站起身将蹲在地上的王爸推倒在地。
王爸抓着头发啥也不讲,王母被气得头皮发麻。
“医生,医生。”油腻男看自己父母如此德性,朝外吼道。
“转院吗?”医生看着油腻男。
“转,现在就转。”油腻男被下身的痛感折磨的不行。
王母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总算转到了省医院。
主治医生看了看油腻男的伤口,使劲的摇了摇头:“这没办法根治,只能缝合。”
油腻男:“医生,求求你想想办法,我不想做太监啊。”
主治医生抽开了油腻男的手:“不是我不帮你,但凡有一点希望我都不会这样开口,我只能尽力帮你把伤口缝合。”
油腻男无神的躺在床上,双眼呆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你们家属赶紧决定下,他这个伤口也拖不了,再拖缝合都困难了。”主治医生开口问道。
“医生,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王母带着哭腔问道。
主治医生摇摇头,也能理解家属的情绪,“全碎了。”
王母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呜,这可如何是好啊,王家要毁在我手里了啊。”
王爸蹲在一边,感觉油腻男的事都跟他无关一样。
主治医生走到油腻男面前:“如果不立马缝合,还有进一步感染的可能。”
油腻男回过神,嘲笑的看了一眼主治医生:“缝合好又能怎么样?还是不能使用?还不是废人一个。”
主治医生被王家人的态度弄得束手无策,抿了抿嘴:“你们先考虑下,再晚缝合也来不及了。”
主治医生话音刚落,油腻男张嘴说道:“医生,缝吧。”
主治医生开出一张单子,递给王母:“你们先把手术费交了,这边立马安排手术。”
王母看着单子上面的金额,感觉天旋地转。
油腻男看王母毫无反应,指着王母破口大骂:“快去交钱啊?等着你儿子真的成一个废物吗?死老太婆,赶紧去给我交钱。”
王母指着缴费单上的金额,伏在地上,哭成泪人,对着床上的油腻男断断续续讲道:“儿啊,家里实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啊,要不我们把你那套新房卖了吧?”
“你们就不想给我医,就想看我成为废人是吧?”油腻男不信王母的这套说辞,他可是背地里翻找过家里的存折,知道家里的实际情况。
“钱都没了。”王母低着头不敢直视油腻男杀人的眼神。
油腻男冷笑道:“呵。”
主治医生看眼前场景,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悄悄走到门口,将病房关上。
“赵医生,里面的病人还做手术吗?”跟班护士问道。
“大家还是做好准备吧。”主治医生不好将话说死。
油腻男等了半天,见父母二人都不肯松口,使劲的锤了锤病床:“回家,不治了。”
“儿啊,要不把你那套房卖了吧!”王爸接话说道。
“要是能卖我指望你们两个废物吗?房都没有交付怎么卖?”油腻男愤恨的看着王爸。
王爸长叹了口气,自知油腻男无法根治,向亲朋好友借钱的想法全部散开了。
回到家。
油腻男对王爸王母的伺候是各种嫌弃,今天不是打翻了一只碗,明天就是朝两人踹去,各种不安分。
因为王爸王母每天都扑在照顾油腻男的事上,王爸自觉生活毫无希望,也不出去打零工了,就守着那点低保钱过活。
后话,没了王爸的零工钱补贴房贷,油腻男的新房因为断供被强制收回,即便后期被银行拿去拍卖,给了一部分钱,可也于事无补。
王家的生活是一地鸡毛,大家都相互埋怨,短短几天功夫,王爸王母看起来就比同龄人老上10-20岁。
另一头,双马尾女生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仅仅被自己的室友孤立,还在学校的表白墙公然被人扒皮,在学校实在混不下去了,只能休学回家。
家中父母并不知道双马尾女生在网上的那些事,多方打听知道了自家女儿做的好事,草草的给双马尾女生相了亲,不管双马尾女生反抗情绪多大,为了转移大伙的注意力,将双马尾女生外嫁到男方了。
而王富贵对王家人的遭遇并不在意,更多的心思扑在了自己词曲创作上。
相继创作了《母亲河》《华夏华夏》《同一个世界》等多部享誉海内外脍炙人口的歌曲。
《用一个世界》甚至成为了次年足球世界杯的开场曲目,一时间,王富贵名声大噪。
之前章婷婷打零工的电子厂,因为效益的问题,整个厂卖给了外资企业,所有员工全部遣散。
车间组长早在1月底便同机修工结了婚,婚后不咸不淡的过着,加之电子厂给的遣散费,日子过的也算凑合。
若没有王富贵和章婷婷偶尔出现在短视频平台的采访,两人的婚后生活也相对的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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