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苗圃的琉璃穹顶突然渗出墨色纹路,那枚刻着“下一个织命者”的种子正剧烈震颤。种子外壳浮现的少女身影突然睁开眼——她掌心的破碎护额迸出黑色粒子,护额裂痕间渗出的不是查克拉,而是无数破碎的记忆残片:暗部训练场上,她被同伴用苦无划破脸颊时,教官在阴影里冷笑“软弱者不配存活”;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废墟中,她抱着濒死的队友,队友咽下最后一口气前扯下她的护额扔向深渊,嘶哑道“是你害我们失败”。
“这是……根组织的抹杀记忆!”凛的通讯器突然爆出刺耳的电流声,全息屏幕上的光鳞巨树根系中,属于少女的那根须蔓正渗出浓稠的黑气。卡卡西的神威羽翼扫过种子时,光轮里浮现出更震撼的画面:少女在根的地下基地里,用医疗忍术修复濒死的实验体,却被团藏用写轮眼幻术篡改记忆,让她坚信“仁慈是忍者的致命弱点”。而在记忆夹缝中,藏着她偷偷在训练场角落埋下的黏土兔子,兔子肚子里塞着纸条:“如果有一天离开,我要去看真正的樱花。”
鸣人掌心的狐爪印记突然发烫,九尾查克拉不受控制地涌向种子——少女的记忆残片里,竟有与他相似的孤独。她在根的食堂独自吃饭时,会用筷子在饭团上刻笑脸;执行暗杀任务路过孤儿院时,会把配给的糖果偷偷放在窗台上。最清晰的画面是她十二岁生日,偷偷用绷带裹住受伤的手腕,在墙壁刻下“我叫琉璃,不是工具”,却被巡逻的暗部发现,用幻术抹去了所有字迹,只留下她腕间未愈合的刀疤。
佐助的草薙剑自动刺入种子裂缝,黑炎触碰到少女记忆的瞬间突然化作蓝光——剑刃上映出她被派去刺杀鼬的任务片段:在宇智波祠堂外,她握住苦无的手不停颤抖,而鼬的写轮眼早已看穿她的犹豫,低声说“你和我一样,都在守护着什么”。更震撼的是她失败后被团藏惩罚的场景:团藏用铁链将她锁在实验台上,写轮眼释放的幻术里,全是她父母在战乱中为保护她而死的画面,每一次重复,都伴随着“是你害死了他们”的诅咒。
“她的熵寂残响在形成自我否定的闭环!”凛的声音带着哭腔,世界树的根系突然渗出暗红色汁液,在种子周围聚成记忆熔炉。琉璃的记忆残片在熔炉中飞舞:有的碎片是她在暗部被烙印“无感情兵器”的场景,有的碎片是她目睹同伴被“根”灭口时的恐惧,还有的碎片是她偷偷藏起的半张全家福,照片上父母的笑脸被团藏用苦无划得粉碎。“看熔炉底部!”鸣人惊呼,那里沉睡着琉璃最深的执念——她用查克拉凝结的“罪己碑”,碑上刻满“我不该活着”的血字。
卡卡西的神威光轮卷来熔炉核心的阴影,光轮里浮现出琉璃被派去神无毗桥执行秘密任务的画面:她藏在岩石后,看见带土被巨石压碎的瞬间,手里紧握着的不是苦无,而是母亲留给她的樱花发夹。当琳的医疗忍术光芒亮起时,她下意识想冲出去帮忙,却被远处团藏的通灵兽乌鸦啄伤肩头,乌鸦嘴里叼着字条:“任务失败,格杀勿论。”“原来她也在场!”卡卡西触摸光轮边缘的血迹残影,看见主时空的慰灵碑背面,刻着一个被磨损的名字——“琉璃”,名字下方用指甲划出的痕迹,正是樱花发夹的形状。
佐助的草薙剑突然发出悲鸣,剑身上的莫比乌斯环纹路亮起——他看见琉璃在另一个时空的选择:当团藏命令她暗杀三代目时,她将苦无刺向自己的掌心,鲜血在地面写成“我不杀”。而在那个时空的木叶医院,她用医疗忍术救下了濒死的宁次,宁次苍白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笑容:“谢谢你,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冷酷。”“她的内心从未被黑暗吞噬。”佐助低语时,草薙剑的蓝光渗入熔炉,将“罪己碑”的血字逐个照亮,每个字的背面都藏着她偷偷行善的瞬间:给流浪猫喂食的查克拉饭团、帮村民修复被战乱毁坏的房屋、在月光下练习医疗忍术时默念“要救人”。
鸣人展开六道阳之力,光雨渗入熔炉的瞬间,琉璃的记忆残片突然重组——襁褓中的她被父母用查克拉光茧包裹,光茧外刻着母亲的遗言:“吾女琉璃,若你看见此光,当知你的双手生来为治愈,而非杀戮。”记忆碎片炸开:佩恩袭击木叶时,她躲在废墟下用仅存的查克拉治疗受伤的平民,却被根的暗部发现并打成重伤,昏迷前她望着鸣人战斗的背影,心里第一次生出“我也想成为那样的光”的念头。“原来她一直在渴望连结!”鸣人伸出手,九尾查克拉化作狐形光桥,桥的尽头是琉璃蜷缩在记忆角落的身影,她抱着膝盖喃喃道:“我不配被爱,我是害死父母的灾星。”
卡卡西的神威羽翼扇动,卷起的不是空间涟漪,而是琉璃被篡改的真实记忆——神无毗桥战役当晚,她冒险从团藏的基地偷出带土的护额,想还给卡卡西,却在途中被根的追兵重伤,护额也被砍碎。临终前她用最后查克拉在岩石刻下:“对不起,带土先生,我没能保护好……”画面突然跳转至现代:老年卡卡西在整理带土遗物时,发现一个尘封的铁盒,盒内是半块破碎的护额,护额夹层藏着纸条:“您的护额,我替带土先生保管过,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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