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树顶端的时空之门在夕阳下折射出棱镜般的光晕,门扉上六道仙人与羽村的浮雕突然渗出金色汁液,沿着树干流淌成发光的脉络。鸣人触碰门沿的瞬间,掌心的六道阳之力与纹路共鸣,竟在门板上照出无数浮动的符文——那些符文是各个平行时空的坐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新的枝桠。
“门的材质是纯因果能量,”凛的声音从维度之匙传来,背景音里夹杂着世界树的心跳声,“每个符文对应一个‘抉择节点’,当某个时空的忍者做出关键选择时,世界树就会萌发新的芽。”她的话音未落,观测室的全息屏幕突然亮起红光,一枚暗物质孢子穿透维度屏障,撞在星图边缘的世界树投影上。
卡卡西的写轮眼捕捉到孢子分裂的瞬间:“是熵寂的残响!它们在寄生世界树的新芽,把和平的选择扭成战争的导火索。”他猛地甩出神威苦无,光轮却在触碰到孢子的刹那化作暗物质锁链,“这些残响能篡改时空节点的‘选择记忆’,就像在剧本里换页。”
佐助的草薙剑突然刺入最近的符文,雷遁查克拉顺着脉络传导至门内:“看符文深处——有个时空的柱间和斑正在重蹈覆辙。”众人透过光晕望去,只见某个平行时空的终末之谷里,成年的柱间正举着断剑指向斑,而斑的须佐能乎已张开灭天的刀刃,两人脚下的土地裂开血口,涌出的暗物质正在腐蚀和解的约定。
“他们的查克拉里有熵寂残响!”鸣人开启六道模式冲进时空门,金色尾兽衣在穿越时被分解成光粒子,“当年终结谷决战的遗憾,成了熵寂寄生的温床!”他的意识突然被拉进该时空的记忆——幼年的柱间在河边捡到斑的护额,却在回家路上被族人烧毁,而斑目睹了这一幕,仇恨的种子从此埋下。
“这不是真实的记忆!”佐助的须佐能乎撞碎记忆屏障,黑炎灼烧处露出暗物质编织的纹路,“熵寂残响篡改了他们的童年,把善意的瞬间换成了仇恨的伏笔。”他挥刀斩向纹路,却发现刀身被吸进记忆漩涡,“必须找到被篡改的‘原初选择’,那是世界树芽的根!”
就在此时,世界树的汁液突然逆流,在时空门内凝成初代与斑的查克拉光团。“织命者,接住我们的‘未选之路’。”初代的声音带着哽咽,光团分裂出幼年柱间的影像——那个男孩在河边捡到护额后,偷偷藏进了树洞,并用泥土刻了千手与宇智波的和解印记。“这是我们当年被战火掩埋的选择。”斑的声音紧随其后,光团中浮现出幼年斑发现树洞印记时的震惊。
鸣人将阳之力注入影像,金色光芒顺着记忆脉络蔓延。当光芒触及终末之谷的战斗场景,柱间的断剑突然顿住,瞳孔里的暗物质纹路开始剥落:“我……好像见过这个树洞?”他的查克拉与鸣人共鸣,竟在战场上撕裂出记忆裂缝,露出被熵寂隐藏的童年树洞。
“就是现在!”卡卡西的神威之力卷走斑须佐能乎上的暗物质,“佐助!用雷遁唤醒他的原初记忆!”
佐助立刻会意,十二芒星写轮眼射出雷光,击中斑手中的苦无。苦无突然爆发出童年斑的笑声,那是他发现树洞印记时,偷偷在旁边刻下的笑脸。“这是……我刻的?”斑的须佐能乎剧烈摇晃,暗物质铠甲寸寸崩解,“原来我一直记得……”
当两人的查克拉同时触碰到树洞印记,世界树的芽突然绽放。时空门内的终末之谷化作光尘,取而代之的是成年柱间与斑在树洞前碰拳的画面,他们身后的千手与宇智波族人正一起栽种象征和平的神树幼苗。鸣人看着光尘中飞舞的暗物质残响逐渐透明,突然听见世界树的根系传来爆裂声——更多时空的符文正在发光,每个符文里都有忍者在撕扯熵寂的面具。
“熵寂残响在集体崩溃!”凛的惊呼声从通讯器传来,“星图上所有被污染的时空节点都在褪色,世界树的芽正在分泌‘选择净化液’!”她的话音未落,观测室的天花板突然渗下金色液体,在地面汇成微型世界树,每片叶子都映着某个时空的和解瞬间:水门夫妇教会带土拥抱,鼬在灭族夜给佐助留下最后的温柔,甚至包括辉夜姬在封印前流下的眼泪。
佐助的草薙剑突然响起清鸣,刀刃上的暗物质纹路化作蝴蝶飞走:“看这些净化液的流向……它们在修复世界树被熵寂蛀空的根系。”他指向时空门深处,只见无数光粒子正顺着脉络涌入树根,那些光粒子竟是各个时空忍者的“感谢意念”,有的化作螺旋丸形状,有的凝成千手观音的掌印。
鸣人握紧断剑化作的光雨,感觉掌心的阳之力与世界树共鸣成心脏的跳动:“原来守护因果,不是阻止战争,而是让每个选择都能通向和平。”他将光雨洒向最近的符文,看见某个时空的佩恩正在用轮回眼复活木叶村民,而小南的纸蝶在雨中变成了和平鸽。
就在此时,世界树顶端的门扉突然完全透明,露出门后的纯白空间。空间中央悬浮着一枚水晶茧,茧上刻满所有时空忍者的笑脸,而茧心跳动的光芒,正是初代与斑和解时的查克拉融合体。“那是……世界树的种子。”卡卡西的写轮眼映出茧内的纹路,“当所有时空的‘选择之光’汇聚,种子就会萌发新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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