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志同道合我才更清晰的认知你。”
——前言
回到宿舍,张文培舒舒服服地冲了个热水澡,就在此时,何斫珈提着从食堂打包回来的美味佳肴,轻轻敲响了她的房门。
“门开着呢。”张文培朝外喊了一声,随即将换下来的脏衣服一股脑地扔进了洗衣机里。
“喏,给你放饭盒里了。”珈珈边说边把饭菜放在桌上,“今天没买到锅包肉和糖醋小排,这辣椒炒肉都是我从一群‘狼崽子’手中抢回来的呢。”她笑着走向阳台边,伸手摸了摸那几盆被阳光笼罩的向日葵。
“也多亏了大脑袋儿聪明,知道咱们常年到处飞着比赛,给你整了一排的针织向日葵。”
郇启时因为脑袋大,在队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外号,比如大头、大脑袋什么的。大头是从小被教练叫到大的,大脑袋则是多数队友在背后如此称呼他。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窗台上,轻柔地照耀着向日葵,如同一个个温暖的拥抱,令人感到无比的舒适与安逸。
其实,这几盆形状各异的向日葵,是郇启时在闲暇时光里用毛线一针一线细心钩织出来的,只是张文培从来没告诉过何斫珈。
她随手拿着毛巾擦了擦半干的头发,走过来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有肉的饭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美味。
“你才知道他聪明啊?”张文培笑着反问,“大满贯的名号可不是随便喊出来的。”
“我哪敢跟他多接触啊,可不像你,十七八就跟着人屁股后面叫哥哥,还到处替他解释脑袋大是因为聪明~”珈珈笑着调侃道。
张文培闻言撇了撇嘴,网络上那些采访新闻铺天盖地,那些东西都是铁证,她无从反驳。
饿极了的她拿着勺子,脍了菜就往嘴里送,她吃饭向来慢条斯理,细嚼慢咽,一大勺送嘴里的也只是浅尝辄止。
“郇启时退役后有什么打算,跟你说了吗?”珈珈看她面色平静,丝毫没表现出对下午队里欢送会的在意,好奇地问道。
张文培摇了摇头:“我俩刚分手,他原本是想跟北京队请假一年,在家给我当家庭煮夫,我没同意。”
珈珈一听这话,愣住了,“啥意思?因为这个分手?你俩都订婚八百年了,怎么突然闹别扭了?”
张文培回想起上周末那场激烈的争吵,在脑海中仔细梳理了一遍对话内容后,点了点头,“对,我们分手了。”
珈珈盯着她的神色看了好一会儿,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不禁叹了口气:“大姐,你俩十年啊,不是十天,这又闹什么幺蛾子?再说了,郇启时能同意吗?他面对你,可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她打趣道,如果说张文培是太阳,那郇启时就像窗台上那一排排向日葵,无论站在哪里,目光始终追随着她。
“他同意了。”张文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她还是努力扯起嘴角对珈珈笑了笑,“下午的退役会我就不参加了,如果阳阳问起,你就说我回头请她吃饭。”
何斫珈无奈地摇摇头,“你俩就折腾吧哈。”
“你不说,我也不问你了,不过,你可别回头躲被窝里偷偷哭鼻子。”她补充了一句。
张文培低着头没有再说话,这辣椒炒肉一点也不辣,幸好她吃不了辣。
她和郇启时在十几年如一日的陪伴中,一共闹过两次分手。
第一次是因为能够共情却无法共担,第二次则源于成长的延迟所带来的痛苦,那么这一次又是什么原因呢?是因为感受不同步,还是走到了交叉路口必须做出选择?
“郇启时,做人要本分,做事情需脚踏实地,每个人都在按照自己的方式前行,走路的走路,过桥的过桥,骑马的骑马。即便众人皆说癞蛤蟆不应惦记白天鹅。但好孩子未必能成为出色的运动员,也未必成为威风凛凛的狮子王。”
“郇启时,你去找找你自己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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