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言演戏是认真的,十几枪愣是靶都没摸到,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但他的演技其实不是很高明,落在秦江柏眼里就是眼都不眨的极致敷衍。
本来还在犹豫的人,在听到他说不会可以教之后展现了拙劣的演技,这是什么意思呢?
秦江柏忍不住眉眼微弯,嘴角笑意加深:“我教你吧。”
“好!”许思言眼睛亮了亮。
秦江柏低低笑了笑,接过枪利落地填满弹匣,让子弹入膛,又把枪递给了许思言。
许思言疑惑地把枪接过,不是要教吗,怎么又还给他了。
很明显秦江柏有更好的授课技巧,他托起对方的左手将枪举了起来,说道:
“手臂伸直,稳稳持枪,透过缺口和准星去瞄准靶心。”
许思言略微偏头,但很快被秦江柏扶正回来。
“要目视前方,心无旁骛。”
“……”
怎么说得他像上课开小差的学生?
秦江柏确实是在认真讲课,而且是个好老师,他引着许思言扣动扳机,第一枪便击中了靶心。
许思言以为到这里就可以了,没想到秦江柏要求很高,引着他打算开第二枪。
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开枪时手不能晃动,像这样稳稳的——”
枪声响起,又是一枪十环。
秦江柏的教学非常有成效,“差生”许思言自以为可以毕业了,便将手收了回来。
面对秦江柏疑惑的眼神,许思言肯定地说道:“我已经会了。”
“可你刚才一枪都没打中,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学会呢?”
秦江柏语气有些严厉,许思言以为他是真的恨铁不成钢,便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演得太过,至少应该打中几枪的。
可如果许思言这时抬头看一看,就能看见秦江柏眼底的狡黠。
秦江柏还打算继续,可一道愤怒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们——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秦江柏转身望了过去,只见秦江黎在靶场外怒目瞪视他们。
这些天秦江黎陷入了痛苦的纠结,许思言过不久就要走了,他是应该继续厌恶,还是重修于好?
理智告诉他不要去看,不想去想,保持厌恶就不会让自己受伤。
可厌恶只会让他更加痛苦,每次冷眼拒绝许思言的示好,他都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许思言的每次叹息都像一柄重锤在狠狠敲打他封闭的心门。
折磨自己那么多天,他终于想通了——他想跟许思言和好,想让他们在接下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友好相处。
可上天好像在跟他开玩笑,每次他兴高采烈地回家,家里总会一道晴天霹雳在等着他。
在走廊的窗户,他看见了这一幕。
车子极速飞驰,秦江黎转眼到了现场。
秦江黎的打断让秦江柏十分不爽,他皱了皱眉,厉声问道:“这个时间你不在学校,跑来靶场做什么?”
秦江黎呵笑一声:“我不来由着你们在这里肆无忌惮吗?”
又到了许思言熟悉的环节,但这次他真是冤枉的。
他举了举手中的枪:“我们只是在练习射击。”
“需要靠那么近吗?”
“每个人的教学方式不同。”
秦江黎质问:“他怎么不手把手教别人?”
许思言辩驳道:“谁说他不会手把手教别人,你现在让他教你,他也没意见的啊,对吧江柏?”
但被许思言纯澈的眼睛盯着,秦江柏只能点了点头。
“你看吧!”许思言扬了扬头,“都是兄弟,这有什么的。”
秦江黎才不信,秦江柏看他的眼神写满了抗拒,一副“你不要过来啊”的表情,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秦江黎瞪他几眼,警告道:“他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你想都不要想!”
秦江柏淡定地回道:“很快他就要离开秦家了,哪有什么身份?”
“你!”秦江黎被噎了一下,“他一天是,一辈子都是!”
许思言有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还有什么神秘身份吗?
秦江黎说出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是什么啊是。
“总之离他远点!”
秦江黎的反应挺大,许思言突然想到,或许他应该先拉秦江黎去当听众?
秦江柏嗤笑一声:“做好你自己就好,不要来要求我。”
秦江黎向来是管不动秦江柏的,只能搬出秦策:“我会告诉秦策的,你等着被收拾吧!”
秦江柏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可以,去说吧,但你要有证据,空口无凭的话他要打的可就是你了。”
“……”
秦江黎真觉得到时被打的一定是他,因为他哥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打!
“你们!你们——”秦江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你们欺负我!”
“秦策不喜欢我,你们也欺负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秦江黎看起来可怜极了,许思言叹了口气,安慰道:
“没有人不喜欢你,大家都很疼你。”
秦江黎眼睛亮了亮,秦江柏却面色阴沉——
博取同情,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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