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渊望着冥渊,眸子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既有着对冥渊的不舍,又有着一丝犹豫。铁链的冰冷质感在指尖摩挲,好似那是连接着彼此的羁绊。
冥渊强颜欢笑,脸上的表情看似轻松,可眼底那一抹渴望自由的光却藏不住。“咳咳……都是男的,这样很正常。”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干涩,像是在说服着暗渊,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把我的铁链解开吧,我真的不跑。”冥渊的语气带着一丝恳切,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暗渊,像是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暗渊沉默了许久,手握着钥匙,却迟迟没有动作。他害怕,害怕冥渊一旦挣脱了铁链的束缚,就会如那断线的风筝,一去不回。
“阿渊,我……”暗渊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怕。”
冥渊向前迈了一步,试图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铁链却在这时发出了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枷锁在嘲笑他的无奈。“我不会的,暗渊。”冥渊的声音轻柔,“我只是想能自由地在这院子里走走,感受一下风,看看花开。”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两人身上,那铁链的冰冷与这温暖的光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暗渊的手缓缓抬起,钥匙插入锁孔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都凝固了。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铁链从冥渊的手腕上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冥渊微微一愣,望着手腕上那一圈被铁链勒出的红痕,心中竟涌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暗渊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冥渊,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谢谢。”冥渊轻声说道,抬起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对自由的向往,也有对暗渊的一丝感激。
铁链坠地的余响尚未消散,冥渊已踩着满地碎金般的晨光凑近。他仰头望着暗渊,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指尖无意识揪着对方衣角,声音裹着从未有过的软糯:"能不能把帝洛川和林泽轩的噬心蛊解开?"
暗渊的瞳孔骤然收缩,后颈青筋随着喉结滚动突突跳动。窗外的风突然卷着枯叶扑进屋内,撞得窗棂吱呀作响,仿佛连天地都在为这请求屏息。他当然知道,那两枚噬心蛊是悬在冥渊头顶的利刃——一旦发作,被施蛊者会如万蚁噬心,痛苦而亡。而此刻,这唯一能留住冥渊的筹码,正被对方亲手讨要。
"阿渊,你知道我不能。"暗渊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齿轮间挤出来,反手扣住冥渊的手腕,掌心却比铁链更冰凉,"若没了这蛊......"
"我保证不离开!"冥渊突然踮脚,发梢扫过暗渊下巴,"你看,铁链都解了,我连院子的门都不会跨出半步。"他仰起的脖颈上还留着昨夜被被褥压出的红痕,在晨光里泛着暖融融的光,"他们是我在这世上仅有的朋友,你忍心看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痛苦吗?"
暗渊的指尖深深陷入对方腕骨,目光却不受控地落在冥渊泛红的眼眶上。记忆突然翻涌——昨夜那人蜷在他怀里熟睡的模样,还有今晨带着困意搭在他腰上的腿。此刻这些画面与面前恳求的神情重叠,竟将那两枚噬心蛊的分量,搅得千疮百孔。
"好不好嘛?"冥渊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几乎要擦过暗渊下颌,发间残留的药草气息裹挟着蛊惑人心的温度。他将整个人贴过去,指尖不安地揪着对方衣襟,腕间被铁链磨出的红痕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光。
暗渊垂眸看着怀中不安分的人,喉结滚动着咽下所有心绪,眼底翻涌的偏执却愈发浓烈。当冥渊带着哭腔的恳求再次响起,他终于冷笑出声:"真的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让冥渊浑身一僵,意识到自己踏入了怎样危险的谈判。可一想到帝洛川苍白着脸蜷缩在床榻、林泽轩咳血时颤抖的手,他攥紧拳头:"真的。"
"那我的确有一个。"暗渊突然扣住他的后颈,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拇指摩挲着那脆弱的皮肤,"陪我睡一晚,但是我说的可不是普通的睡觉。"
寂静如潮水般漫过整个房间,只余两人交叠的凌乱呼吸。冥渊感觉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心脏几乎要撞碎肋骨。他望着暗渊眼中翻涌的占有欲,喉间发紧:"可不可以换个要求?"声音不自觉染上颤抖,"我可以给你当三个月的贴身奴隶,或者替你完成三件事......"
"晚了。"暗渊俯身咬住他耳畔,铁链坠落的声响与布料撕裂声同时响起,"阿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什么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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