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说这汪氏的墨在他们那时候可是可遇不可求,这胡氏的墨正是师出汪家。”
来了,来了,主线故事终于来了!程衡表面自然是波澜不惊,内心已经是止不住的雀跃:“咳咳,你们在说什么?”
管殷的剧本写完了,自己这边最后一个剧本的主线故事也就要走完,因剧而起的这场孽缘或许也是时候结束,程衡想到这里,脚步都难免轻快。
当老师还蛮有成就的,程衡在想:如果自己做戏导做不下去了,或许也可以试试考一个教师资格证,教一教学生,培养出一批新时代爱好者;教一教外国人,让他们见识见识泱泱华夏。
“先生,我没……”
那么明显的墨块,当然是藏不住的,做学生的原本不希望先生来主持这一场争吵,可依旧没能成功在主动凑上来的先生面前瞒下来。
“先生,我父亲昨日为我买了块上好的墨来,他同我借,弄坏了还说我这墨不值钱,要用块闻所未闻的墨坊出来的墨,以次充好,来换给我弄碎了的这块!”
先前没有说话的学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对着面前的先生大倒苦水。
“赔东西,自然要赔一块一模一样的。”程衡并不是偏私,面前这可是被不久后便被封做御墨,在后世闻名的墨。又是它创始人亲手做出来的,当然不会“差”。
只是孩提时代,珍惜的分明是旧物。
小学学写字的时候,刚才被允许不再用铅笔写字,而是改用钢笔的时候,程衡父亲曾送给过程衡一支钢笔。
后来,家里的小侄子长大了,程衡手中的签字笔也早代替了钢笔,父亲就把这支“没用”的笔送了出去……
答应给程衡更好的那一支,程衡已经忘记买没买了,却还记得那支再也拿不回来的笔。
更何况,刚才那小子说话时分明带着炫耀,程衡自然而然的想起小侄子凭着自以为的“胜利”,拿着那只钢笔在自己面前晃的时候——哪怕侄子上了高中,早就把那支钢笔忘到脑后的时候,还记的就过去和自己说一声“对不起”。
“是,我管你那墨好和坏,我就要你赔我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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