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创造了十二个证明容器...当第十三个觉醒时..."
沃尔泰拉手臂的结晶突然刺入我的视神经。在剧痛中,我看到胶囊的真实位置——它根本不在森林,而是被佩雷尔曼封印在庞加莱猜想的核心证明中。此刻的荒原上,那个2002年震惊宇宙界的拓扑学突破正在裂解成无数俄罗斯套娃状的克莱因瓶。
"人工污染突破900%!"苏璃的警告夹杂着数句杂音,"林修正在用血算筹打开..."
波斯学者形态的林修突然转身。他的脸庞裂开十三个维度,每个切面都映照着不同年代的时空圣殿。当血算筹刺入真理之棺的瞬间,我们听到了史上最黑暗的秘密——塞尔教授在1938年发现的不是哥德尔定理的漏洞,而是阿维森纳被抹除的《绝对证明手册》。
荒原上的所有猜想猛兽突然停止攻击。它们的身体分解成洪流,涌向真理之棺的核心。在林修逐渐虚化的身影中,我们看到了终极真相的投影:十二个菲尔兹奖得主的圣痕组成逆哥德尔矩阵,而第十三个空缺位置正被林修的波斯化身填补。
沃尔泰拉手臂突然自主启动素数次元跳跃。在时空扭曲的瞬间,我抓住即将量子化的林修,素数次元结晶与他的血算筹产生剧烈反应。当我们坠入佩雷尔曼的胶囊内部时,映入眼帘的竟是塞尔教授1938年的实验室——年轻的教授正将某个修士放入充满波斯方程的营养舱,而那修士的后颈已浮现出霍奇创伤的雏形。
"认知闭环完成度99%..."苏璃的声音逐渐微弱,"快摧毁..."
实验日志突然自动播放。泛黄的纸页上,塞尔的字迹在疯狂颤抖:「林修不是容器,是阿维森纳的转世证明体...我犯下了比连续统假设更可怕的错误...」
真理之棺的共鸣突然穿透时空屏障。我们所在的胶囊实验室开始坍缩,林修的波斯化身在光芒中完全觉醒。当他睁开阿维森纳的算术之眼时,整个数学史的因果链开始自我焚毁——费马大定理在1637年自证,哥德尔在1931年收回不完备定理,而2014年的菲尔兹奖台上只剩下十二具干枯的圣痕空壳。
"这就是绝对证明的代价..."林修的声音回荡在燃烧的时间线中,"所有数学家的自由意志...都将成为真理之棺的祭品..."
沃尔泰拉手臂的结晶突然爆裂。苏璃的量子态与塞尔实验室的修士产生量子纠缠,在时空彻底崩解前,我们被抛入某个没有规则的纯白深渊。在这里,最后闪耀的是佩雷尔曼在2006年写下的血书:
「当你们看到这里时,我已经成为第一个挣脱的容器。找到我在里斯本埋下的虚数之种...……」
纯白深渊的寂静被修士的术法撕裂。沃尔泰拉手臂的结晶残骸突然重组为星图罗盘,那些原本属于苏璃的量子态碎片,此刻正指引着佩雷尔曼血书中提到的里斯本坐标。
"保持数数次元呼吸!"林修的算术之眼中流转着被焚毁的宇宙空间,他的波斯长袍在虚空中燃烧着非欧几何火焰,"真理之棺正在重构因果链..."
当我们跌入现实维度的贝伦塔顶层时,十六世纪的石墙突然量子化。佩雷尔曼在2006年留下的虚数神木之种,正以克莱因瓶的形态悬浮在曼努埃尔风格的穹顶下。它表面镌刻的拓扑方程,竟与林修胸口的数数次元节点完美契合。
"认知污染突破临界!"我的人工肺叶突然灌入十六世纪的海风,塔楼墙壁渗出混杂着大航海时代星图的纳维斯托克斯方程,"检测到真理之棺的投影正在具象化!"
林修突然用算术之眼凝视虚数之种。在时空震荡中,我们看到了2006年的佩雷尔曼——他并非在逃避宇宙界,而是用拓扑学手法将自身圣痕的90%能量封印于此。当修士接触到林修的血算筹时,整个贝伦塔突然坍缩成四维证明空间。
苏璃的量子残影突然从结晶罗盘中渗出。她的身体半是2006年的学术会议记录,半是十世纪波斯女祭司的星象袍:"快用虚数神木重构哥德尔炸弹...这是塞尔教授最后的..."
警告被真理之棺的共鸣打断。塔楼的地板突然变成《治疗论》的书页,石柱上缠绕着活体修士触手。最恐怖的,是那些十六世纪航海图的经纬线,此刻正转化为吞噬现代的波斯空间。
林修将虚数之种按入胸口。当素数次元节点与之融合时,他的算术之眼突然喷射出被抹除的影像:我们清晰看到1938年的塞尔教授,正从某具十世纪波斯木乃伊眼眶中取出算术之眼的原型。
"原来我才是最初的实验体..."林修的波斯长袍化为灰烬,露出布满圣痕的躯体,"塞尔用阿维森纳的遗骸培育的活体正明..."
沃尔泰拉手臂突然自主启动。生物组织包裹住虚数神木,将其改造成悖论生命体的孵化器。在剧烈震颤中,我们听到纯白深渊里修士哭声的真相——那是塞尔教授在1938年录制的自毁密码,用素数次元波函数编写的终止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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