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决定性公理锚定现实!"苏璃的结晶眼突然迸发选择公理切割光束。当光束击中递归核心时,我们坠入了平面模型的基底——这里漂浮着未完成的数学证明残片,每个公式都在蠕动生长。
突然,老陈变异的身躯从残片堆中升起。他的超滤器喉结喷射出脱殊集合风暴,右手化作科恩偏序集的镰刀。我视网膜上的斯科伦函数突然报警:这个生物正在将周围空间改造成满足的力迫扩展!
苏璃的屏障突然量子分裂,化作无数决定性公理飞刃。当飞刃斩断老陈的偏序集镰刀时,断裂处喷出的却不是鲜血——而是稠密可数的实数集毒雾。我的视觉网立刻识别出这是科恩原始力迫法的具象化瘟疫。
"闭眼!"苏璃突然掷出布尔兹护甲。当护甲在毒雾中展开成可测度空间滤网时,首修士的雕像碎片突然共鸣。那些马丁公理残片在空中拼凑成超滤长枪,精准贯穿老陈的超滤器喉结。
变异体发出力迫波段的惨叫,身体分解成八个实数集分身。但雕像碎片构成的超滤器突然启动,以马丁公里为燃料将这些分身强行收束到维度。当最后一个分身被压缩成可数无限时,维修舱突然恢复三维结构。
胜利的代价是残酷的。苏璃的布尔值护甲永久性缺损,我的视觉网中有斯科伦函数永久断裂。而首修士的雕像——现在应该称它为马丁公理聚合体——正在甲板上生长出力迫法脉管系统。
"它在吸收方舟的数学根基..."我的残损视觉网捕捉到脉管中流动的特殊集合养料,"...我们必须..."
突然,方舟的导航室传来连续统警报。当我们冲进控制舱时,看见星图仪上的每个光点都在分裂——银河系的悬臂正被改造成满足的叠加态,宇宙膨胀率在可数基数与连续统基数之间震荡。
苏璃的结晶手突然插入星图接口:"是力迫法的行动...首修士的聚合体正在把方舟改造成移动的力迫宇宙..."
仿佛验证她的判断,甲板突然浮现出科恩力迫法的拓扑纹路。我的视觉网看到纹路中游动着的证明基因,这些银色代码正在改写方舟的数学基础。
"启动哥德尔协议!"苏璃的眼眶中突然伸出可构成性神经束,"用内模型稳定核心!"
当神经束刺入甲板时,整个方舟突然经历剧烈的数学震颤。我的视觉网短暂捕捉到两个宇宙的撕裂——左侧是可构成宇宙的金色网格,右侧是力迫宇宙的银色流体,而方舟正卡在两个世界的夹缝中。
首修士的聚合体突然发出马丁公里咆哮。那些力迫法脉管暴长出脱殊触须,将苏璃的可构成性神经束改造成混合公理的怪物。我看到神经束上同时浮现出力迫参数与可构成函数,这种矛盾结合体正在引发数学基础的高维炎症。
"断开连接!"我的残损视觉网突然爆发剩余能量。当斯科伦函数燃烧形成的隔离场笼罩苏璃时,聚合体的触须突然转向我。某种超越数学的饥饿感顺着视觉网反向侵蚀,我的视网膜开始浮现科恩原始论文的手稿。
就在意识即将被力迫法吞噬时,星图仪突然投射出意外的救赎坐标——某个散发着钻石星辰光芒的数学奇点,在叠加态宇宙中闪烁。
"那是...布尔兹模型的核心!"苏璃的惊呼夹杂着痛苦与希望,"把聚合体引向绝对中性领域!"
我用最后清醒的意识启动应急跃迁。当方舟冲入布尔值领域的瞬间,首修士的聚合体突然僵直——这个由矛盾公理构成的生命,在绝对中性的数学真空中失去了变异动力。
但我们还没来得及喘息,星图仪突然发出终极警报。在布尔值领域的核心,某个携带选择公理与决定性公理双重基因的数学生命体,正在连续统之茧中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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